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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撒谎了(S了哥哥满B

 

傻子最近越来越清醒了。

“西水港……”

狭窄的老破小隔音差劲,一门之隔,掉漆卷边的木门虚掩着,傻子的呢喃自语透过水流声传来。

“哥,你知道一个叫西水港的地方吗?”

我抹了把流进脖子的水,审视镜中的自己。白炽灯下过度到病态的白,消瘦的四肢躯干,眼神空茫,头发遮眉,没有一点精气神。

好恶心。

明明很难看。

到底哪里好看。

“哥,哥?”

傻子屈腿坐在小沙发上,见我出来目光便火急火燎地往我身上落,唤个不停。

“哥你怎么不理我。”

我叹气,心里那股梗塞劲儿更重了。

“好像不知道。”我伸手抚上他的脸,和他对视。

真的很帅气。

眉眼精巧,五官英俊,即使穿着宽大破旧的t恤运动裤也难掩布料下的宽肩长腿。

傻子闻言露出失落,似乎还想接着问,我俯身凑上去亲他。

他怔住,又很快回神,流畅精壮的手臂揽上我,两条舌头没羞没臊地交缠一起,水声粘腻。

“哥……”

傻子情动了,声音是粗纸磨过的哑。大手急躁摸进我的腰,背脊、肩胛骨、乳头被指腹擦过,揉捏。

我喘息一声,绷紧了腰。

空间狭窄,我只得抬腿跨坐在他身上。

下面已经出了水,那是我情动的来源。内裤湿粘粘的贴着女器,一动又滑又沾,腿间抵住的粗硬感更明显了。

傻子硬了,直挺挺地抵着我,小幅度地挺腰。

我笑,又吻住他,舌头交缠,身下向前送腰,配合地磨坐着。

“嗯……哥。”

掐在我腰间的手收紧,双腿间的畸形器官被鼓囊囊的一团重重磨擦着,腰间的大手让我动弹不得,傻子欺身狠狠咬上我的肩头,像狗一样粗重喘息。他的鸡巴已经很硬了,正气势汹涌地抵着我。我呻吟,他的后耸腰顶跨的力度更大了。

我最受不了这个。

突起的阴蒂被快而重地擦过,快感滋生。内裤似乎都被顶进去一小节,棉布粗糙,擦着敏感的穴口阴蒂,恍惚生出自己被操进来的错觉。

“嗯哈……阿季……”

老旧风扇吱呀呀地转,傍晚橙黄的日光斜洒进一半沙发,汗水粘腻,缓慢流动的燥热空气中满是情动的腥臊味。

临到极点,我发出声母猫的尖锐细叫,双腿失了力气,瘫倒一旁,傻子灰色运动裤鼓起的裆部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去床上好不好,哥。”我抬头,撞进满是欲望的眼底,那声音暗哑得过分,手臂青筋暴起,却还在佯装乖巧征求我的同意。

“……嗯。”

应声的那刻被拦腰抱起,屋子很小,几步路便被放到床上。

“阿季……”

那处我自己清洗也觉害羞,不愿多触的畸形器官,傻子褪掉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手指直直朝里探。带着层薄茧的大拇指顶起抵上凸起的一点,边揉动中指边在穴内打转。

傻子一向对我很温柔。即使鸡巴硬梆梆,看着几近爆炸也会耐心做好前戏。

“哥的小逼流了好多水,是想让阿季操进去。”

我羞红了脸,偏头不去看他。

天知道。

我可没教过他这些。

但这里是上城的贫民区,住在这儿的人大多是发廊情侣或者中年夫妻,没什么闲情雅致,闲下来就做爱,把鸡巴捅进逼,没羞没躁地说低俗的浑话。

分到两旁的腿抬起蹭了上精壮的腰侧,脚缓缓向内移动,最终落到鼓起的腿间,我缓着力道,时轻时重地踩弄他硬挺的鸡巴,用趾腹磨他滑腻的龟头,滑过青筋头冠,来回地磨压。

“哥……”

脚踝被握住,傻子抬眼瞪我,眼底猩红,看起来竟还有点生气。

“进来,我想吃。快点。”

我像个荡妇一样躺在他身下放荡呻吟,双手缠上宽厚蒙上层亮晶晶薄汗的背脊,指甲轻挠,又收紧。

“哥,骚。”傻子骂我,但我一点也不生气,粗俗的荤话反而刺激的我腰眼发麻,“天天勾引阿季。”

话落的瞬间粗长的阴茎重重挺进,操得很深,我被激得猛然挺起腰部,呻吟出声。

像被我的反应鼓舞到般,阴茎埋在肉穴内不安分地跳了下,傻子呼吸粗重一声声砸进耳际,腰下落,像条发情的公狗,每一下顶得又重又深。

铺天盖地地密集快感猛烈拍打我脆弱的神经,很快便被傻子一记重顶送上高潮。逼里泄出一大股骚水,猛烈绞紧穴内的鸡巴,傻子粗喘出声,似乎想要抽出来缓一下。

我不乐意,双腿缠上他的腰,不让他走,他一出去我就哇哇叫,像条淫蛇,拼命渴望着男人的精液。

“阿季要被哥勾死了。”大手掐上我的乳房,那里只有细微的隆起,对于男人来说太怪异,对于女人来讲又不足够的有肉欲。

但傻子很激动,从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被责怪。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啊……”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不要了…真的…不……”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阿季?”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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