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莺美人给军官喂N
一场梦。睁开双眼就会在shadow的私人房间,旁边躺着的是患难与共的搭档。
“揭阳,你在吗?”他迟疑地启唇,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音音。”
耳鸣妨碍了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
“拉我一把,好吗?我好像睡糊涂了。”秋夜音头脑发昏,晕乎乎地提出请求。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轻不可闻,近乎是在呓语。
男人们只是踌躇了片刻,想欣赏欣赏老婆发怒使性子的鲜活模样,不料竟就把事情搞砸了。
冯择摘掉了老婆眼前的布条,简明扼要道,“音音,郑揭阳不在这里,他死了。”
“嗯……?”沉重的眼皮难以掀开,神智非常模糊,秋夜音闭着眼,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在shield,在军事基地。”齐度升也靠近他,小心地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难道不是梦吗?落入敌人的手心,以及怀孕什么的……
失落地蹙起眉头,秋夜音稍微清醒了一些,泪水啪嗒啪嗒从睫毛坠落,“我反悔了。我不要留下来。”
新的鸟巢并不温暖,比不上美好的旧窝。
他以为凯航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施加给他可怕的惩罚。
凯航没有。身为正牌丈夫的军团长将小妻子从床上抱起来,“都答应嫁给我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那你对我好一点呀。要一直抱着我。”
仰着脸指责丈夫的小美人被丈夫吻住了。是缠绵悱恻的吻,舌尖勾缠,唇瓣厮磨。吻了很久才分开,唇齿相依间所传来的热烈感情将所有疑虑都浇灭了。
“好,那我一直抱着你。”凯航轻轻地把阴茎插入老婆的后穴,“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过分倒是不过分……秋夜音眸光游移,娇喘微微,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周围等着吃肉的几个男人。
后面的小穴被丈夫塞满了,那能够使用的就只剩前面的小穴了。肚子里怀着宝宝,花穴是不能频繁受累的。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他满脸红晕,嗫嚅着对男人们提出要求,“接下来要过二人世界了,没有你们的份。”
如果是放在以往,吃醋的监察者们会做出许多荒唐的举动欺负老婆,比如拿出吸奶器榨取他的奶汁,再比如用细玻璃棒堵住他的尿道。
今天老婆蔫哒哒的,他们就舍不得对他胡作非为了。
冯择端来了温水,稳稳地倾斜杯子,几滴几滴地将水倒进老婆张开的小嘴巴。这位监察者寡言少语,做事却很周到贴心。
“禽兽。”秋夜音近距离看着他,忽然低骂了一句,骂完又吃吃地笑。
代号为夜莺的交际花美人跟每位监察者都进行过多次深度交流,对他们的性癖了如指掌。这位冯先生在床上喜欢先把小交际花的每个穴都舔一遍,舔到他夹着腿失禁,再插到湿淋淋的子宫里,高强度地灌精。
“每次都灌我一肚子精液,是不是想让我怀孕?”冰雪聪明的交际花取笑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坏男人,“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心情如何?”
男人似乎坚信潮吹中的子宫更容易受精,锲而不舍地遵循着他那套流程。
想到这里,秋夜音笑得愈发可爱,“笨死了,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就算怀了你的也会打掉的。”
被嘲笑了,热衷于射大老婆肚子的男人微皱眉头,捧起老婆的小脸,缓慢凑近。
热气扑面而来。眼神对视间,秋夜音莫名很不自在。
中场休息结束了。激吻一触即发。冯择把叽叽喳喳讽刺自己的漂亮老婆捉在怀里,没戴避孕套就肏开了他的花穴。
在塞满了人的奢华金笼中,被围在中间的美人发出了阵阵娇甜的喘息声。
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夹在中间,一个亲他的嘴,一个抚摸他的双乳。个头娇小的美人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白皙光滑的胴体完全被挡住了,只能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呈现出的是仿佛在强忍不适的可怜表情,不适之中又夹杂着些许愉悦,双眸含着眼泪,两颊一片潮红。
如同一场淫乱的祭祀,被当作祭品享用的是半推半就嫁给敌人的美貌间谍。
“呜……不要乱动……”秋夜音被冯择、凯航一前一后地夹着,只觉得两口小穴被填得满满的,黏滑的汁液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淌,将被角浸透了。
两穴深处瘙痒难耐,尤其是子宫口,被磨得汁水横溢。无论怎么扭腰,都无法将粗长的硬物吐出,秋夜音红着双颊,被穴心的异物挑逗得春情难抑,要哭出来了。
“想要吗?”冯择耸动腰身,轻轻敲击老婆流水的宫口,“想要,我就插进去。”
他性子坦率,一向直言直语,虽未开门见山地揭露老婆并未怀孕的真相,但也没打算刻意隐瞒,故而在行动上毫无顾忌。
“呜……”有点想要,秋夜音难受得不停颤抖。感受着阵阵钻心的痒意从一直未能得到满足的子宫放射而出,他挣扎犹豫地扭动腰肢,说不清是在迎合龟头的亵玩亦或是在努力地躲避。
“要不要?”冯择还在发问。
两个人靠得太近了,脸几乎是贴着的。呼吸交错间带来微妙的热意。
“不行……不能要……”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情欲从体内汩汩涌出,秋夜音忍不住萌生了少许淫荡的念头,“舔舔……哈啊……舔舔我的肚子……肚脐好痒……”
痒的不是肚脐,是发情的子宫。他却幻想着被男人用舌头抚慰抚慰雪白的肚皮就会变得舒服。
“舔舔我……想被舔……”陷入情色想象的美人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眼神迷雾蒙蒙。要从头到脚都被舔,每一寸皮肉都被粗糙的舌苔掠过。想着想着他浑身痉挛,好像已经被舔遍了全身一样,张着小嘴流出了口水。
“骚老婆。”冯择捧起老婆的小脸,低声道,“不舔你,嘴巴给我亲。”
他是故意的。秋夜音知道这群男人就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喜欢看自己欲求不满地缠着他们索要。
“坏东西……怎么这么坏呀……”平时被捉弄倒是无所谓,今天秋夜音格外难耐,也就语带哭腔地斥骂他们,“谁要做你们的老婆……天天都欺负我……”
冯择被他骂得非常兴奋,面色仍然是平静无波的,下体却突突跳动,又膨胀了一圈。
“哼嗯——!”被突如其来的猛肏顶得眼冒金星,肤如凝脂的美人像块滑腻的黄油,融化在了男人的怀抱中。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对化成春水的小妻子穷追猛打,亲他、摸他、揉他的小奶子。冯择锲而不舍地要求道,“把嘴伸过来,我要亲。”
“亲过了……刚刚亲过了……”秋夜音挺动着胸脯,上半身爽到止不住地震颤,犹如秋风中摇摇欲落的树叶。
“再亲一次。亲完就舔你。”冯择一边用力捣弄老婆的穴心,将那处的嫩肉捣得湿湿软软,一边凑到老婆的嘴边哄他,“不欺负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好老婆。”
低沉沙哑的声音满含爱欲,将气氛烘托得暧昧焦灼。
不知为何,秋夜音脸颊发烧,满心都是不自在的感觉,“哼嗯……不可以亲……”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不出理由。往常在床上也没少反复地接吻。是哪里不同了呢?
“乖老婆,再给我亲一口,我爱你。”冯择贴得更紧,追着慌乱不安的老婆告白。
这就是不同点。
脱离了交际花的身份,现在的秋夜音是在和对自己有意思的追求者做爱。从心底涌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