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告白(竹林打N猥亵被救后给姐姐看贞C带漏尿喷R蛋)
将近肯定的语气。
“对,可是那是我们夫人的……”
“请两位妹妹带奴与夫主去看看吧,那两位,我二人也是认识的。”
两个小丫头有些犹豫,阿照的话仿佛让我找到了主心骨,我赶紧接着他的话头续上:“还请两位帮帮忙,如若不是再将我二人请出来便是,自然不会扰了夫人清净。”
年纪小些的丫头拉了拉旁边那位的衣袖,和她说了句什么,又看了我一眼,随即匆匆收回视线。
“好吧,那说好了,不许给我们夫人找麻烦。”
跟着小丫头一起走了许久,我回过味儿来,终于品出年纪稍小那位和她姐姐说了些什么,她说这位公子长得这样俊秀,对妻子也体贴温柔,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人,然后稳重些的姐姐说有道理,那就带他们去。
感觉我好像越来越跟不上现在年轻女孩的想法了,长得俊秀就不是坏人,那么按照这个思路,陈生应该也算是个不错的好人。
不过我不能说,因为我现在就是那个被以貌取人的人。只是难免有些忧心这两个女孩的未来,光靠脸看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夫人还在养病,年纪稍长的那位丫头带我见了夫人的客人,好巧不巧,正是我那失散多月的婆母和女儿小佩。
小佩呆愣愣看着我,似乎是不习惯我这幅装扮,确认了一番,才扑过来抱住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哭的差点要喘不上气来。自出生起,她从来没离开过我超过一天,要不是这场天灾,我也决计不会舍得与她分离。
比起目瞪口呆的丫鬟,婆母的反应则平静得多,甚至在看到我穿成这幅模样后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目光视及背着孩子站在我身边的阿照,则直接撇过了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等到侍女撤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哭哑了嗓子的小佩才从我怀里抬头问:“娘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只是暂时穿成这样而已,我换个衣服就能变回去啦。”
她瞧了一眼阿照,然后又转回来看我:“娘亲,你一直和阿照一起吗?”
“啊?嗯。”
“哦,那娘亲最喜欢的人还是小佩吗?”
“是的啊,怎么会这样问。”我摸了摸小佩的脑袋,余光看到阿照脸上的笑就像凝固了一般僵硬虚假,心里咯噔一声。
“因为阿照是坏女人,她还偷藏娘亲的新鞋,我在她房间里看到了!”
五雷轰顶一般,我转头看仍旧面带微笑的阿照,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谁知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婆母也开口了:“小佩,到奶奶这儿来,阿照以后就是你的新爹爹了,不可以骂他。”
“可是娘亲现在看起来更像爹爹,不要阿照,坏阿照!”
小佩坐在我的怀里,用脚蹬着一旁的阿照,差点把他怀里的乐儿给蹬到。小小的鞋印染黑了阿照洗的干干净净的裤子,又染白了他面带笑容的脸,连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婆母态度大转弯,竟然默许了我和阿照的荒唐事,又是小佩极度抗拒阿照,明知道他不会反抗,竟然欺负起逆来顺受的阿照来。
小佩情绪不太稳定,冲着阿照尖声大叫起来,尽管我紧紧抱着她的腿,她还是想要挣脱,甚至还想要用手锤阿照。
我不知道这半年来发生了什么,小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分明之前是很喜欢阿照的,还总爱缠着阿照玩,她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听谁说了些什么,才会这样。
我让阿照先出去,他抱着乐儿笑得苦涩,但终究没说什么,乖乖出去了。阿照总是这样听话又懂事,即使是当初在山洞里,我失忆断腿,几乎可以说是任由施为,他也一样很乖,唯独扯了个谎,还说他是我的孕奴,随便对他怎么样都可以。
好不容易安抚好小佩,哄叫闹累了的她睡下,我这才有功夫去问婆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当初逃难时确实是婆母带着小佩,陈生应该是拉着阿照走了,不过她没想到阿照最后竟然从陈生身边偷溜走,跑回被压塌的房子那边去了,还不顾余险将我从废墟中扒拉出来。
听到这些,我还是有些难受,但终归不能说什么。
婆母年迈体弱,能带着小佩逃掉已经不易,如果再折返回来救我,可能会把她和小佩也一同搭上。至于陈生,临走前倒是没忘了阿照,不管是真心疼阿照,还是已经想到日后要用阿照来赚取生存所需,都让我觉得恶心不已。
要是真心疼阿照,就不该拿他不当人看,把好好的一个人折腾成这幅样子,身上的疤痕能够复原,心里的伤痛又要多久才能愈合呢。
因着没能赶回来救我,婆母的神色显然有些愧疚,她当时还试图喊陈生让他救我,没想到她这不成器的儿子头也不回,拖着阿照跑的飞快。
她不知道后续,本来以为我肯定凶多吉少,在往后的日子里也尽量避开谈论我,生怕小佩多问。小佩当然不会不问,每次问起她都想办法拿话搪塞过去,渐渐的小佩也就不问了。
小佩这孩子一向聪明,见婆母搪塞不答,自己心里便有了答案,又听人闲谈时聊起亲人被滚落山石砸烂了脑袋,当晚便发了高烧,噩梦呓语,怎么叫都叫不醒,一连睡了两天两夜才退烧。
烧退后她也什么都没问,大概心里已经默认我被永远压在了废墟下面。她看着没什么异常,只是话变少了许多,跟着婆母一同逃难,顺着人流一路南下。
听到这里我就已经心疼得不行,虽然小佩与我一向不太亲近,但血脉相连朝夕相伴,哪儿能是一两句话说得清。尽管家境不算优越,可她哪里吃过这般苦,受得这般罪。
万万没料到竟然还有后续,走到一半时她们遇到了陈生,本来想着终于算是有了依靠,陈生也难得尽了一回做父亲的责任,还带着郁郁寡欢的小佩出去散心,总算是让小丫头有了点笑颜。
事态到这里急转直下,某日婆母发现陈生回来,小佩却不见了,原来先前他带小佩出去是看买家,问也没问过婆母,竟然就把小佩卖给当地人家做了童养媳。
婆母此前只当陈生是孝顺又努力的好儿子,也由着他做了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虎毒尚不食子,婆母拼了一把老骨头才把小佩带出来,没想到他竟能干出卖女之事,简直是枉读圣贤书。
小佩才五岁,虽然比同龄孩子懂事些,但那可是我怀胎十月忍痛流血生下的女儿,我精心教养了整整四年,是为了让她守己知礼,而不是为了给别人糟蹋的!
童养媳是什么,说好听点就是从小将养着,长大了再嫁给自家儿子当媳妇,说白了其实就是个廉价的丫鬟,随便喂点吃的喝的养大,伺候夫家一家老小,还得给夫家生儿育女,连半点违抗的权利都没有,跟奴仆没什么两样。
婆母自然不同意,和陈生理论,没想到反被推了一把,骂道老东西别多管闲事。反正钱也拿到手了,他直接带着卖女儿的钱跑了,留下婆母一家家去问附近的人,寻了整整五天,跑断了腿,靠着撒泼打滚躺倒闹事,才把小佩带回来。
那家人不服气,请里长来断,最后是从那家人家里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小佩开了口,说把她卖掉的人根本不是她的父亲,而是拐卖幼女的无耻之徒。
略人乃是重罪,无论收买者是否知情,皆处以重刑,若不知情则处劳役苦刑,若知情收买,则处绞刑。而对于略人者,无论是否成功,均处死刑,并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