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自渎被混混发现(g事失败、剧本lay上)
看不出反应,竟是最平静的那一个。
“主人说了,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首领哈哈大笑,颇为恶意地说:“八殿下好像并不吃惊啊?好歹护送了你一场,怎么也不提醒提醒你的侍从们呢,未免也太过冷血了?”
说完,首领自己先笑个不行。
[“说实话,男神这里是不是太冷血了,看人去送死?”
“圣母婊滚一边去,别人要他死好吧,这些人先背叛了男神!逻辑因果搞搞清楚好不好!”
“就是就是,别说男神不知道这个傻逼这么丧心病狂,就算知道了,他凭什么救这些背叛者!?”
“这么多人命,生死攸关,求生本能背叛也正常哦,可是奚楼冷眼旁观,还是很贱呢。”
“楼上你双标得贱不贱?噢,我可以让你去死,但你必须救我是吧?”
“我不管,我还是觉得奚楼能救不救很冷漠,哪怕是出言提醒一下。”
“笑死,你就知道那个变态要杀人了?还出言提醒。”
……
云楼看着首领目露不忍:“可惜了。”
首领:“一群没骨气的背叛者有什么好可惜的,八殿下你一会儿就去陪他们了,哈哈哈哈哈。”
“看在你们几个还是条汉子的份儿上,老子给你们留条全尸。”
云楼勾唇一笑:“我是说,可惜了,如果他们坚持一会儿,哪怕就挣扎着和你们对峙一会儿,就不用死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八殿下不会吓疯了吧。”首领嗤笑。
“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吗?”身后传来太子齐瑛的声音。
首领大惊回头,却见齐瑛和他的轻骑去而复返。
随即他又冷静下来:“怎么,太子舍不得八殿下,来英雄救美了?我能追杀你一次,就能追杀你第二次!”
“运功试试?这次你怕是追杀不了了。”云楼一只手撑着下巴笑道:“这一招瞒天过海,瓮中捉鳖的连环计怎么样?”
“什么?!”首领大惊,随即和他的根班儿们,全部软啪啪地摔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首领不甘心。
景见贤恍然:“是那些药粉?”
云楼没有回答,却赞许地看了景见贤一眼,他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果断道:“太子天下先拿下他们再说?”
齐瑛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云楼,指挥亲卫,把失去战斗力的刀兵们全部拿下。
变故突起,倒地不起的首领挣扎着运转内功,刹那间扑向车辕上的云楼。
奚楼没想到,首领竟如此的敬业,他虽察觉到了首领的举动,但奈何自己身体实在废柴。只能吩咐小零用能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便随着首领一起掉下悬崖。
身后传来,几人撕心裂肺的呼唤。
“八殿下!”
“云楼!”
“质子!”
奚楼感叹这次确实是失算了,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找到自己吧。这副身体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再缺个胳膊,少个腿,后面搞颜色都有心无力了。
他苦笑,早知道还不如用能量修复一下体质,这一波血亏。
***
云国。
云翳看到齐国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气得将信纸捏作一团。这个云楼竟然识破了他的计划,扮猪吃老虎是吧。
想起齐瑛,这个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埋下的棋子就这么废了,说不定还要受到报复,云翳就觉得浑身更疼了。
云楼你该死!
处处与他作对,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云翳思考了一番,写信给苗国太子苗戈。
信中道,他愿意借道给苗国偷袭齐国,条件是要杀死云楼。
云翳的幕僚劝道:“殿下为了杀云翳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是否……”
云翳阴恻恻地道:“当然不,待苗戈杀了云翳,借道我国与齐国交战,我们再出手,轻则两国两败俱伤,重则……”
“重则,我们可趁机攻入苗国,一举多得。”
“殿下英明!”
***
幸好崖下有深潭,还有个快死的首领垫背,加上能量的保护,奚楼感觉身体倒不算很差,除了腿部却传来剧痛……
这具身体这些天透支了很多,他吃力地游向岸边,也不管别的便沉沉睡去。
至于用能量治疗或者修复一下受伤的腿什么的,奚楼表示那也太浪费了,反正是全息世界,人不死,能搞就行。
于是,很久没有感受感冒的奚楼,在全息世界里,体验了一把高烧昏迷不醒。
“真狼狈。”冷淡如金玉碰撞的男声响起。
来人袖口绣着银色祥云,他看着受伤昏迷的云楼端详了一阵,嫌弃似地把人弄到垫子上,拖着垫子的一个角,向前走去。
云楼是被疼醒的。
梦里似乎有人用鹅卵石大的硬币给他刮痧,刮个不停。
他说疼,别刮了,那人非不听,还更使劲了。
给他气醒了!
眼下他正躺在树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用多说,肯定是眼前面色冷峻的家伙所致。
“你对伤患有必要这么残忍?”
可惜对面生火烤鱼的公子,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云楼扶额:“给点水喝。”
“你每次都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一壶水扔在云楼身边,伴随着的是冷脸公子似责备似打量的声音。
“齐瑛这条线,云翳已经废了。”云楼回敬。他艰难喝了一大口水,又把自己呛得面色微红。
一封信递到云楼眼前。
是云翳写给苗国太子的信。
云楼看完,挑挑眉:“有点本事。”
冷脸公子:“比你强点。”
云楼不为所动:“劳烦,找人把信送给齐瑛。”
冷脸公子愣了一下,随即了然,拿回信封:“还是你诡计多端。”
“比不上弟弟,智勇双全。”
“你还不跟我回去?”
“处理了苗国和齐国再说。”
“……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没死。”冷脸公子听到云楼的称呼,烦闷地皱了皱眉:“既然如此,便不给你上药。”
“嗯。”
“保命药,吃了。”
“嗯。”云楼不像之前那样清冷,反而有些无奈和乖巧。
冷脸公子冷漠地抽走拖拽云楼的垫子,引来几声闷哼,虽然低沉,却勾人得很。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云楼。
清俊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发着烧的脸颊微红,双目还含着泪,一副十分想让人欺负的样子。
他垂下眼帘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个时辰后。
云楼被太子找到的时候,俨然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双腿都是血,还被水泡的发白发胀,看起来凄惨极了。
景见贤急忙上前想抱起可怜兮兮的云楼,没想到被太子抢走。
齐瑛抱着病美人,只觉得手上像抱着一团棉花,稍微一松手就会被风吹走。他低头看了看云楼,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他腰间的玉佩吸引,那是一块镂空的凤牌。
他瞳孔骤缩,难道说当年在边境救过他的人,竟然不是云翳,而是云楼吗?
随行的轻骑里没有军医,齐瑛最开始以为来接的人是云翳,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严重的伤患,于是无法,一行人只得前往城中寻找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