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的哥哥(穿情趣内衣酒醒吊打三人组彩蛋:老师当着全班展示楼楼的花X3)
人来者不善,另一只手偷偷拿出银针,也不知道这个齐瑛和云翳有什么渊源。
他现在武力跟不上,只能偷袭。
却没想到来人掀掉了他的面具。
流风回雪,轻云蔽月不足以形容其美貌;清风峻节,宁折不弯不足以形容其风骨。
确实是俊美无双了。
“嘶……”
周围云国和齐国的士兵官员齐齐倒吸一口气。
看着周围人反应,和眉头微皱的齐瑛,云楼不耐道:“可以松手了?”
“我再问你一次,云翳呢?”手却渐渐放松力道。
“我好好呆在宫里,你们齐国一句话,就让我离开故土长途跋涉,说要俊美无双的人,不是你吗?”云楼气愤道,许是心情起伏,他说完便扶着车辕咳嗽起来。
旁人看得也是心疼不已,心道这也不是美人的错。
“我们八殿下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这是云楼的伴读,户部侍郎之子景见贤。
到这里齐瑛也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脚。他故意说俊美无双,就是不想让人针对云翳,保持表面疏离,没想到却让云尧那老东西钻了空子。
看来云翳确实已经被云尧盯上了,只能再找机会。
至于此人……齐瑛却是不信他全然无辜,再观察观察,若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一剑斩了也罢。
于是,两支队伍就这样在边境相交,又各自折返,只是齐国太子的轻骑队伍,多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和许多侍从车队。
“你又何必跟着我来受苦?”云楼眼帘低垂,看着茶杯冒出的热气,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殿下,此去齐国,危险重重,我不放心。”景见贤担忧道。
「“啊啊啊,急死了,我刚刚第三方视角看到这个景见贤在留记号!”
“呜呜呜,男神好可怜,被送到齐国,身边的人还是叛徒。”
“我就说奚楼没了系统,啥也不是。”
“黑粉闭闭嘴吧,脸不够肿是吧?”
“呵,就不,奚楼要是能发现,我倒立拉稀。”
“+1”
“+2”
……
“截图了~”」
云楼浅饮新茶,听闻此言,不置可否。
云楼抿唇微笑,景见贤却觉得凉飕飕的。
他想起离开时云翳来找他。让他用秘密记号留下云楼一队的行踪。
云翳说,若是太子前来,就派兵将其擒获,既可以救下云楼,还可以掣肘齐国。
“见贤,还好有你。”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景见贤的思绪,云楼笑的温文尔雅,病弱的他不自觉地让人想关照。
云楼没毁容以前原来这么好看……景见贤暗暗地想。
那倒不至于,好看的是奚楼而不是云楼。
景见贤捏了捏拳头,看了看病恹恹的云楼,心下稍安。齐瑛只有一队轻骑,云国的军队应该没问题。
千里之外,云国都城。
“九殿下,您真的要救八皇子?”谋士问。
云楼离开到边境已有十几日,云翳的脸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青紫,这对爱美貌的他来说,简直不可饶恕。
更何况,不知怎的,这些天天气不好,他总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委婉让他莫要想太多。
是他想太多吗?!是真的疼好吧!他最近越来越暴躁了。
听到谋士这么问,他嘲讽道:“怎么可能?齐瑛是我们故意救下的棋子,怎么会去擒获?等见贤留下记号,我们假扮齐国齐瑛政敌,佯装攻击齐瑛,在攻击中误杀云楼想来也是可能的吧。”
“这样一来,一能除掉云楼,二来在齐国境内死了质子,齐国也不好再要我去,第三,太子被政敌刺杀,齐国也能乱上一乱,我们云国也好休养生息。”
“一箭三雕,殿下妙计!”
是夜,齐瑛一行人在郊外安营扎寨。
一个年轻士兵骂骂咧咧:“本来半个月的回城路,带了个娘们儿唧唧的病秧子,他娘的要走一个月!”
“小声点再怎么说也是云国的皇子,还是注意点好。”年纪较大的士兵不认同道。
“什么皇子不皇子,来了齐国,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样呢。”年轻士兵刚煮完一大锅野山珍汤,准备给太子送去,笑得极其猥琐。他年轻会来事儿,又是太子亲兵,年少得志,说话不知轻重。
突然,手上一痛,煮好的汤撒了一地,定睛一看,是颗小石子。
“他娘的,谁打你爷爷?!这可是给太子殿下的山珍汤,不要命了?!”
好家伙,竟然是那个病秧子!士兵先是心虚,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太子摘的山珍汤被他弄翻了,眼睛一转,找太子去了。
“这人嘴太脏,让我出去收拾他!”景见贤气死,好歹是一国皇子,齐瑛竟然纵容属下胡乱编排,欺人太胜。
“见贤不必,长途跋涉,你辛苦了,我不在意这些。”云楼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休息,闻言出声制止:“你去好好休息吧,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要走。”
“唉,走了这么久,殿下你受得住吗?我去找太子让他慢点。”怎么会不介意,不然为何打碎那锅汤水。但云楼不愿提及,善解人意的景见贤也就不说了。
“已经慢了许多,我还行。”云楼微微一笑。
在景见贤眼中却是强颜欢笑,看着云楼苍白虚弱的脸,着魔似的轻轻摸了摸。
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像烫到手,景见贤猛地缩回手,逃一般的离开马车。走时不忘轻轻掀开车门,再关上,以免寒风吹进马车。
云楼看着景见贤,心中一叹。
寒风猛烈地灌进车中,云楼口鼻都被凉意浸透,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来人却不怜香惜玉,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问道:“孤的汤是你弄洒的?”
“太子亲兵连锅汤也拿不稳,与我何关?”云楼刚咳完,也被这狗东西弄出了火气,呛声道。
“天这么黑,十几仗开外,八皇子能砸到我亲兵的手,眼力准头力量都不弱呢,你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柔弱。”齐瑛单腿跪在床上,纵身将人逼近车角。
病弱的美人只着单衣,被人从被窝里扯出,衣衫凌乱,领口散开的衣襟露出大片春光。
滑动诱人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因为咳嗽不断起伏的胸膛,胸前的粉樱也随之颤抖……
“你的亲兵满口污言秽语,我还教训不得了?”本想告诉原委,但这玩意儿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他,他何必枉做好人?
齐瑛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态是如何暧昧。特别是某人刚咳过,眼角还带着泪花,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他没由来地生气起来,是不是每个进马车的人,都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了云尧?
云楼还在生气,一只手却从衣摆下方探入,在他胸前抚弄,对着粉樱又揉又搓,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粉樱揉的滴血似的通红。
云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地抖了抖。
奚楼在调整身体时,也加了一点敏感度,毕竟不能亏待自己。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烦这个太子。他不介意和人做点乐事,但是像齐瑛这种心里装着别人,还来骚扰他的,就是垃圾!
质子气得眼睛发红,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斥道:“滚!”
太子何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