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哥哥的yd(用跳蛋玩弄ydc喷拍照彩蛋:老师当着全班展示楼楼的花X2)
“殿下小心!”尖头蛇从侧面攻向云楼,景见贤长剑将蛇削成两半。
另外一条蛇从他身后咬来,被三根银针定死在原地。
“殿下,好厉害。”景见贤少有见到云楼出手,此刻他心脏跳得很急,不知道是因为战斗,还是别的。
“专心。”云楼倚在马车边,用银针尽力保全周围的人。
人,已经倒下大半。
太多了,这样下去不行。
云楼大声道:“上马撤离,先杀老鼠。”
老鼠是引起蛇群疯狂的原因,只要老鼠不死,蛇群会一直疯狂。
其次,既然雄黄带来的“安全区”已经被老鼠破坏,就不用再固守原地,早点逃离这片绿色的竹林会更有优势。
话音未落,数条蛇齐齐朝云楼咬来,非要致他于死地。
“阿楼!”
“殿下!”
太子眼疾手快将云楼扑倒,他后背顿时一阵刺痛,随后就明显感到后背肿胀了起来。
他反手从后背撩剑,蛇被削成两段。
“齐瑛!”云楼见齐瑛被咬,第一次露出了着急的神色,他连忙喂了一颗解毒丹给齐瑛。
景见贤那边也斩杀了剩余的蛇,他向云楼跑来,可是,没两步便重重地倒在云楼身边。
还是不行啊,不甘心,他还没有,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呢?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众人都喜欢美貌的云翳,他也傻乎乎地从众。
可是他的目光却牢牢地看着那个戴面具的小殿下。
九殿下众星捧月,八殿下形单影只。
可是他却不哭不闹,连眼神都是那么平和,安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八殿下好孤单啊,万一有人欺负他怎么办?他忤逆了父亲的嘱咐——成为九殿下的伴读。
他走到八殿下身边,轻轻地问:“小殿下,我可以做你的伴读吗?”
视野越来越黑,他努力睁大眼,看着小殿下担忧的目光,缓缓地闭上了眼。
好可惜还没有陪殿下更久。
“见贤!”云楼还没来得及查看太子的伤势,景见贤又倒下了。
他掰过景见贤的头,给他喂解毒丸,却见景见贤双目紧闭,嘴唇发紫,怎么也吞不下去。
“水,水呢?”云楼拖着双腿,挣扎地去拿马车边,掉在地上的水壶。
“阿楼,快走,蛇群追上来了。”齐瑛头晕乎乎的,他吃了解毒丸,毒性发作没那么厉害,还能背得起云楼。
“见贤还没有吃药!”云楼不愿离开,执着地去想去拿水壶。
“他已经死了!”齐瑛拉着云楼的手,伸到景见贤的鼻下:“来不及了,他之前就被咬了。”
鼻下,没有呼吸……
耳后,没有脉搏……
胸口,没有起伏……
云楼木木地问:“傻瓜,被咬了为什么不吃药。”
齐瑛没说话,他知道原因——景见贤身后是云楼,他吃药便会分心,分心云楼就有可能受伤,以云楼孱弱的体质,被咬就意味着——
死亡。
他没说什么,只是这一次,记住了这个伴读的名字。
林见贤。
他将云楼扶上马,驾马离开。
***
夜色渐深,两人终于摆脱蛇群,但也和大部队走散。
齐瑛将云楼带到一个山洞里便彻底晕了过去。
他发起了高烧,云楼坐在齐瑛身边,旁边是枯草和劣质树枝勉强升起的火堆。
云楼那指节分明的手附上了齐瑛的脖子:“你中了蛇毒,身边没有随从,此刻杀了你,我可全身而退。”
手指逐渐收紧。
[“啊,不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我以为要开始色色了,男神,你这是在干嘛!”
“奚楼!你住手,不要毁了你下半生半身的幸福啊!”
“谐音梗扣钱!”
“只有我觉得奚楼好恶心吗?齐瑛为了救他中毒,他居然要杀他。”
“黑子,爬!”
“男神跟他不是一个国家的好不好,抓住机会干掉帝国继承人,是个狠人!”
“可是我好想看男神被酱酱酿酿哦~”
可是,齐瑛中毒是为了救他。
犹豫间,那手也渐渐松了。
“对不起……你是我国心腹大患。”云楼呢喃。
他犹豫了一瞬,像是下定决心般,双手猛地掐住齐瑛脖子。
火光中,他一半脸被照亮,另一半隐匿在阴影中,让人看不分明。
“我给过你机会了。”云楼的手被人抓住,霎时泄力。本该高烧不醒的齐瑛睁开双眼,他眼中黑沉沉的,像是暴雨前的宁静。
“你?”云楼大惊,转瞬之间,他就被齐瑛反身压在了地上。
回应他的是一个疯狂、愤怒、充满占有欲的吻。
呼吸被掠夺,双唇被啃食,齐瑛像个猛兽一般咬上云楼的唇。
云楼呼吸急促,头偏向一边,却被齐瑛捏住后颈,难以动弹。
“你,住手!”冰凉的针贴着齐瑛脖颈边的穴位,云楼眼神凶狠。
如果忽略他嫣红的双唇和眼眶中被吻出的泪花。
“唔……”齐瑛动作快得难以捕捉,只一瞬,便将云楼的两只手压在了头顶,附赠一条锁链,锁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随身带铁链啊,喂!
“既然石头捂不热,那孤索性就不捂了。”齐瑛心中愤懑,他前几日就收到了苗国与云国合作的迷信。
正好他的队伍中有不少其他皇子安插的卧底,他便将计就计清理了一番。
苗国善毒,他自己的人马早早就吃下了解毒之物。
虽然只是一出苦肉计,没想到云楼竟如此狠心,他又怒又委屈。
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可惜双手被缚,双腿受伤,再用力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外衣被人粗暴的解开,云楼前胸一凉,便感到战栗和刺痛。
那个人压着他的双手,头埋在胸前,用力吸着。
“嗯……齐瑛你,你……”云楼试图谈判:“你先别,嗯啊……”
可惜乳首被人叼在嘴里来回研磨吮吸,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他头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着白光,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也太敏感了。
直到一边的乳头被弄得红肿挺立,齐瑛这才抬起头,故作不知一般问道:“先别什么?”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年轻的八殿下脸色难看极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努力压下呻吟,说:“你早就知道有毒蛇袭击,早有准备,所以没有中毒?”
“嗯,没别的话,那我继续了。”似乎是不满云楼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齐瑛一只手对着另一颗小嫣红揉搓起来。
“啊……你!”身下的人太敏感了,被他揉着乳头就浑身颤抖,身子拱成虾子一般,向前送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人还说着让人极其不快的话:“你早知……为何不……死伤那么多人,见贤也……啊!”
齐瑛猛地一掐,云楼又疼又爽,终于说不住一句话,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那些声音泄出。
“在孤的床上,阿楼,还在想别的男人?看来是孤不够卖力。”
眼前之人,双手被捆着,衣衫敞开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