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做本座的道侣(剧情上药lay可能是魔尊和仙君的小甜章彩蛋:舌j
随出言:“景公子不准备解释一下记号的事情吗?”
景见贤刹那脸色苍白,绝望的闭上双眼。磕磕绊绊的解释道:“我并不知晓……”
“你并不知晓云翳想杀的人是云楼对吗?”齐瑛温和道:“所以你们想杀的人是孤?”
景见贤笔直跪下,他已经害过云楼一次不能再害一次。若是齐瑛怀疑上云楼,那么云楼在齐国的处境将更为艰难。
“太子殿下恕罪,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八殿下毫无相干!”
云楼就是在这个时候清醒的,他明显感觉下肢一阵钝痛,但使不上劲儿,控制不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但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躺了许久,又发过高烧,他声音嘶哑,略微无奈的说:“太子殿下莫要吓唬见贤了。”
“阿楼你醒了?”景见贤连忙给给云楼递水,但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云楼。
“你做记号的事我早就发现了。”看着景见贤瞬间苍白的脸颊,云楼也懒得逗他。
“在山崖之上,你准备与我同进退之时,那个做记号的见贤就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你还是我从小的伴读,对吧?”
景见贤却受不了这样的宽容,定定的看着云楼:“对不起,对不起殿下!”
眼见着景见贤悔恨得快要落泪,云楼揉了揉眉间,他现在可没力气安慰落泪小狗了。
于是语气温和道:“无碍,今日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景见贤听后迟疑地看着齐瑛,一万个不放心的眼神把齐瑛气笑了。
齐瑛刚想嘲讽两句,云楼安抚道:“没事,去吧。”
景见贤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出门的时候,不忘用身子堵住门缝,生怕殿下吹了风。
屋里只剩两个人,这下轮到齐瑛尴尬了。
“你的腿……”齐瑛犹豫不决。
云楼却善解人意:“最多不过是走不了,我这身体少走几步又有何区别?”
“孤定会护你周全。”齐瑛正色道。
“把我置身于此境地的不就是殿下吗?”云楼忍不住讥讽:“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
“你!孤……”
“行了,我累了,殿下也休息吧。”
齐瑛却不像景见贤那么好打发,他脱掉外裳,却翻身上了云楼的卧榻。病恹恹的质子刹时睁大了眼,因发烧而水润氤氲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他艰涩地开口:“你,滚出去。”
齐瑛看着云楼抗拒的样子,心中不免一痛……
可是,阿楼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想日。
他轻轻地抱着病中人,埋首在他颈间,闷闷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今天怕极了,看着云楼跌下崖,他真怕永远失去他,哪怕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云楼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人事不省,双腿模糊的云楼,更是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知道自己完了。
然而受伤的云殿下并不信任太子,他使出并不太有力的手推拒着,动作不狠,却把自己弄的衣衫散乱,很是狼狈。
太子闭了闭眼,忍了又忍,咬牙切齿道:“别闹,你今天受了伤,好好休息。”
“那你出去。”发烧中的云楼声音清冷又隐约带着柔软的呜咽,实在让人很难把持得住。
齐瑛有些恼了,虽然他给云楼留下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太好,但云楼真的抗拒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好心喂了狗。
他蓦地起身坐起,就想离开。
却不小心碰到一处挺立,原本躺得好好旁边的人轻震,将脸别到一边。
原来,是这样……
齐瑛火气顿消,将手放在了小云楼上。
云楼因为自己分身挺立,本就难言,只期待旁边的齐瑛赶紧离开。却没想到那人坐是坐起来了,下身却被人捉住。他不可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
作乱的手对着小云楼揉弄起来,一会儿擦过顶端的小孔,轻轻刮弄,一会儿抚摸根部的囊袋。
齐瑛声音暗哑:“很难受吧?别动,我帮你。”
灼热的呼吸声扫过云楼的颈肩,他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不,不用,我……”
“嗯,你什么?”齐瑛附身把人堵在床角,薄红浮上云楼的面颊。
“不用你帮,你,你出去。”齐瑛技术很好,把不怎么纾解欲望的云殿下弄得双目湿润,呼吸急促。
云楼外表清俊,虽然面色潮红,但丝毫没有小倌之流的媚态。
正是这种拒人千里,又清冷感觉,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齐瑛:“阿楼,你这生涩的样子,真的会自己弄吗?”
他说罢狠狠地捏了一把蘑菇头,换来云楼的闷哼。他趁机半搂过云楼,看着发烧虚弱无力,又浑身染满情欲摊在怀里的人,齐瑛下面硬得发痛。
不行,现在还太早,你会吓到他的。齐瑛告诫自己要忍耐,才能获取最美好的果实。
如是想着,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怀中人儿的呼吸渐渐加重,也不再说那些“出去”“放手”扫兴话,压抑的低喘也格外好听。
突然,怀中的身体突然僵住,齐瑛手中一片温暖濡湿。
齐瑛,拿出丝绢擦手,轻声说:“阿楼,你好快。”
“混蛋。”云楼不是不懂情事的小公子,他清楚的知道齐瑛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银针在他指尖蠢蠢欲动。
却听那个作乱的人说:“阿楼,好好休息。”说完搂着他睡了。
[“齐瑛,你是真的不行!”
“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睡觉?!”
“魔尊在世!抱拳”
最近云楼日子过得十分惬意,除了“不行”的太子,对自己满脸欲望,又不敢下手。
呵,傻狗。
云翳给苗国太子写信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云楼却渐渐警惕,苗国动手也就这两天。
“什么鬼东西!”车队正经过一片竹林,士兵转头正正看见一条绿油油的尖头蛇,对着他吐信子,吓得他当场就想拔剑。
队长按住了他的剑柄:“别动手,我们轻轻离开。”
车队有条不紊地前进,士兵们默默离开,尖头绿蛇只是吐着信子,好似在示警,并不攻击。
说起来,蛇好像更怕人呢。
有惊无险,这条蛇似乎只是一个意外。
插曲也没有影响到马车里的两人。
嗯是的,两个人,景见贤已经被赶到马车外去了。
“太子殿下,您很闲?”清俊公子,品茶自斟,也不管旁边的太子上马车半天未曾喝过一口水。
自从上次被“帮忙”后,云楼就没给过齐瑛好脸色,光撩不灭火,要不是有直播,担心被发现,他都有下药的冲动了。
“还不错,回到齐都,便没有如今的惬意了。”齐瑛看着书,只是书页一动未动,云楼也懒得拆穿他。
忽然,林间吹过一阵风,吹起马车车帘,车外的绿竹郁郁葱葱,撞进云楼眼中,像某种信号,车外众人突然一阵惊慌。
“蛇!蛇!好多蛇!”
“警戒!莫要慌张!保护太子殿下,云殿下。”
“啊,我被咬了。”
马车外乱成一片,呼声喊声此起彼伏。
齐瑛拿起佩剑,掀开车帘,顿了顿,又扔回一个药包:“放在身边,别出去,有事叫我。”
竹子上盘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