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被围观的仙君(当众露出围观羞辱审问彩蛋:散修们的滴蜡lay)
却说这边,仙君回到仙府。还未进门就被邢堂的公孙白带着一众仙人堵个正着。
“红莲仙君,请跟我走一趟邢堂。”
仙君皱着眉,颇为不耐地盯着公孙白。他走得匆忙尚未来得及清理身体,身体上还有许多印记尚未消退,特别是魔尊给自己带的淫具还没有取下。
他从未发现舒适绵软的道袍竟是如此的粗糙。每一次使用功法,每一次行走,都磨蹭着自己全身,让本就情欲未舒的自己欲火焚身。
挺翘的小仙君上还插着逆徒留下的藤蔓,肿大的小乳上挂着叮铃作响的乳环,后穴黏糊糊地留着淫水,自己的,顾远之的,魔尊的……
谁能想到清冷的高龄之花,身下是如此光景呢。
仙君被欲望逼得发疯,只想快些回到仙府,抹掉那些耻辱的痕迹,取下这些作乱的淫具,好好地疏解一下。
“何事?”
“仙君这几日去了哪里?”
“我去哪里何时需要向你报告了?若无事便让开。”
仙君平日里,虽冷漠清冷,但也不至于如此霸道不讲风仪,公孙白看着仙君反常的样子心里便确定了——仙君果然有问题。
“之前仙君和魔尊大战消失之时,便有人说仙君表面和魔尊斗法,实际早已沆瀣一气。有人亲眼看过你的大徒弟顾远之和魔尊相处甚密。”一个向来与仙君不和的仙人,捏着他的白胡子说道。此人表面看起来中正不阿,实际句句杀人诛心。
“如今红莲仙君和魔尊同时消失几日不见踪影,应仔细查看才是。”他身后的一无名小仙也附和道。
“仙君身上占有魔气,按邢堂律例,仙君确实应该与我走一趟。”
“逆徒顾远之已被我逐出师门,我与魔尊大战多日,带有魔气十分正常,如今我甚是疲惫需要休息,请回吧。”仙君语气不善:“还是说我们仙界就是如此对待有功之人的?”
仙君整个人都要被欲望折磨疯了,偏偏公孙白和这群这家伙非要缠着自己去什么邢堂,气的仙君恨不得一剑劈了他们。
公孙白觉得今天的仙君真是奇怪。
仙君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已经够重了,然而他没想到自己在公孙白眼中的形象,却与想象中的迥然不同。
眼前的仙君少了许多往日高高在上的超凡脱俗,如雨打红莲一样带着艳色。特别是那张怒斥自己的唇鲜艳极了,在自己的眼前开开合合。让公孙白特别想吻上去,尝一尝那鲜艳的唇,是不是想象中的滋味?
公孙白鬼使神差摸了摸了仙君的唇角:“仙君,你的嘴角破了。”娇软、滑嫩、温热。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不,甚至比想象中更要诱人心魂。
仙君被公孙白整的这一手吓了一大跳。盯着公孙白的眼睛仔细瞧,不知道他是否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倒也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就是想干仙君而已,奚楼心想。
“大,大概是不小心撞破的。”仙君心虚垂眸,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遮住了诱人的桃花眼。轻轻抖动的弧度,则泄露了主人不安的心。
公孙白平时少见情色之事,但今天他却觉得自己被这该死的仙君引诱了:“红莲仙君今天是不是使了什么妖媚之法?”公孙白,一脸正气一本正经的问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的突兀和无理。
“胡说八道,休得妄言,你若是在出言不逊我便破了你的邢堂。”仙君拔出赤霄,往身前一横凛冽的气势陡然炸开:“污言秽语,你枉为邢主。”
仙君生气的样子,也十分诱人,紧皱的眉头都透着几分让人怜惜的性感,让公孙白喉咙发干。
公孙白不言语,只是直直的盯着仙君,那眼神像刀子,一刀刀地划开仙君的白袍,拨开里衣,落在光裸的皮肤上。
“慢着,仙君,今日你若不解释清楚,我等只好用强了。”路人甲嚣张道,换在平时他决计不敢如此对红莲仙君说话,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
“正是,仙君,身正不怕影子斜,仙君若是清白的,不如让我等检查检查,也好消除一些流言蜚语?”路人乙紧随其后。
“无聊,检查不可能,要打,我应战便是。”仙君拔出赤霄,烈烈业火在长剑上滚动,世间魑魅魍魉皆不敢靠近,怕一个不慎便被业火吞噬灰飞烟灭。
路人甲路人乙咽了咽口水,默默缩回人群后。
公孙白见刚刚还一致对仙君的众仙家如缩头乌龟偃旗息鼓,心中嗤笑。“如此还请领教仙君高招。”公孙白也拔出自己的佩剑,众人见状纷纷后退到安全地带,并若有若无地对仙君形成包围圈,战斗一触即发。
仙君站得笔直,烈烈西风吹的他白袍翻飞,如战神一般,似乎什么也不能将他击垮。
然后,他突然喷出一口血,单膝跪地……
卧槽,仙界的煞笔真的不讲武德,居然下毒,奚楼本来还在想用什么办法假装输掉,好和公孙小白好好玩一番,得了,这下顺理成章了。
仙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公孙白,你!”话音未落又咳出一口鲜血。
公孙白:“谁干的?!”他虽然很想把仙君抓进邢堂好好“审问”,倒也不至于使出下毒这种手段。
只见一个清俊书生越众而出,他生的不错,就是眼袋浓重,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刑主勿恼,这是天君特意交给我的识魔散,此物对于仙人来说有益无害,能洗涤经络,舒筋活血,但对于魔族或魔气浓重的人来说就是剧毒。”
“仙君此时的状况已经很明显了,仙君若不是入了魔或是与魔族有勾结,不如让吾等检查检查,看看仙君到底是哪里沾染了魔气。若是不小心沾染的,也要及早祛除,才不会影响仙君这一身通天法力呢。”
说罢他走向仙君,如干柴一样的手已到了仙君的领口,看仙君嘴角带血的样子,他舔了舔唇,让本来清俊的脸显得有些猥琐。
“滚开,别碰我。”仙君眼含厉色呵斥道。
不过这在众人眼里倒像是小奶猫伸出了可爱的肉垫,自以为很凶,实际让人恨不得摸上两把。
清俊书生名叫司南,平日里喜欢挑一些美人作画。特别是那些不情不愿的美人,把他们剥的精光,亦或是穿上欲露不露的衣裳。看着他们愤怒的盯着自己,他的画意便喷涌而出。
仙君眼含厉色不仅没有吓到他,反而让他满脑子都是仙君在自己画卷上展现各种姿势的样子,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剥了仙君的衣服,看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羞愤的神态啦。
仙君撑起赤霄,准备再次迎战,岂不料,自己的胸前、腹下乃至丹田中的木灵精和金灵精都隐隐作痛,牵制着自己的行动。当然隐隐作痛是系统为他降低了痛感,实际上是深入骨髓的剧痛。
公孙白看着仙君身中剧毒,还能忍痛站起,倒是十分佩服。
“你且退下,让我来。”当然公孙白让司南退下,也并不是心疼仙君,主要是看着仙君强自硬撑的样子,想自己动手剥下仙君的白袍罢了。
“是,刑主。”司南释然一笑。他并不归邢堂管,按理说,与公孙白也不是上下属的关系,不过他最爱的是为美人作画,至于这剥衣服,邢主想要自己来,他让一让也就是了。
其余仙人中,也不乏对红莲仙君藏有龌龊之心的人,只是平时红莲仙君法力高强,又冷若冰霜,可望不可及!此刻机会,千载难逢。众多仙人都死死地盯着仙君,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仙君如同沧海孤舟,被神秘诡谲的海水牢牢围住,无法喘息,四周虎视眈眈,个个都想要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