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的仙君(情趣道具、镜子lay、控制、徒弟的真面目彩蛋:仙君被几
无险,这条蛇似乎只是一个意外。
插曲也没有影响到马车里的两人。
嗯是的,两个人,景见贤已经被赶到马车外去了。
“太子殿下,您很闲?”清俊公子,品茶自斟,也不管旁边的太子上马车半天未曾喝过一口水。
自从上次被“帮忙”后,云楼就没给过齐瑛好脸色,光撩不灭火,要不是有直播,担心被发现,他都有下药的冲动了。
“还不错,回到齐都,便没有如今的惬意了。”齐瑛看着书,只是书页一动未动,云楼也懒得拆穿他。
忽然,林间吹过一阵风,吹起马车车帘,车外的绿竹郁郁葱葱,撞进云楼眼中,像某种信号,车外众人突然一阵惊慌。
“蛇!蛇!好多蛇!”
“警戒!莫要慌张!保护太子殿下,云殿下。”
“啊,我被咬了。”
马车外乱成一片,呼声喊声此起彼伏。
齐瑛拿起佩剑,掀开车帘,顿了顿,又扔回一个药包:“放在身边,别出去,有事叫我。”
竹子上盘踞着许多尖头青蛇,一看就是剧毒之物。
地上密密的落叶之中,也是沙沙作响,不用想,也是蛇在行动。
它们成合围之势,渐渐靠近众人。
齐瑛面色肃然,站在车辕上看着车外一群一群的蛇,眉头紧锁。
按理说此地不会有如此多的蛇,并且还都带有剧毒!
是谁设的局?二弟?还是,冲着阿楼来的……
“殿下,您没事吧?”景见贤挤开齐瑛,冲进车里。
太子被撞得差点摔下车辕……算了,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多个人护着阿楼也好。
“我无事,外面发生了何事?”
景见贤一通解释。
云楼了然,看来是苗国动的手。
苗国地处西南,最擅各类毒物。
他掏出好几坛子配好的雄黄酒:“见贤,劳烦你拿出去,分给大家,洒在队伍边沿。”
众人渐渐围城了一个圆,最里面是太子和云楼的马车,中间是侍女和文臣,外层则是侍卫们。
太子这次选的都是精兵良将,无奈对付数量庞大的蛇类还是略显不足,加之蛇与周围的绿色融为一体,实在是给人添了不少的麻烦。
时不时就有一两人被咬,不出一刻钟,便嘴唇发黑,吐血倒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个时候没人敢分心去查看。
蛇好多,好像杀都杀不完。
之前端汤的士兵已经倒下;喜欢说太子八卦的小将士勇猛无比,斩杀许多青蛇,却也挨了咬;总是呵斥将士慎言的老兵为了救年轻的同伴,落在最边缘……
“快,云殿下给的雄黄酒,大家快洒在周围!”
众人手脚迅速,不敢多有耽搁。
雄黄酒效果不错,撒过酒的地方,像一条分界线,将青蛇阻挡在外。
“多谢云殿下!”
“多谢云殿下!”
“还好有云殿下!”
虽然蛇还没退走,但总归是松了一口气,众人纷纷感谢起了云楼。
“这里有一些解毒丸,先给被咬伤的将士们服用。”景见贤扶着云楼挪到车帘处。
众人赶忙分走解毒丸,喂给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同伴。
“不愧是你,男神!居然提前准备了雄黄酒!”
“球球男神搞事业!”
蛇并没有退走,众人也不敢轻易出去,毕竟酒已经用光了。
突然,“吱吱”的声音传来。
“不好!是老鼠!”
一群一群的老鼠,发了疯一般冲进人群,攻击力不强,却犹如一碗水泼进了热油中。
原本踟蹰不前的蛇群,像离弦的箭一样对着鼠群,急射而去。
正所谓蛇鼠一窝,蛇捕食的天性,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蛇咬完老鼠,便对众人展开了猛烈地攻击,顿时多人被咬伤。
“殿下小心!”尖头蛇从侧面攻向云楼,景见贤长剑将蛇削成两半。
另外一条蛇从他身后咬来,被三根银针定死在原地。
“殿下,好厉害。”景见贤少有见到云楼出手,此刻他心脏跳得很急,不知道是因为战斗,还是别的。
“专心。”云楼倚在马车边,用银针尽力保全周围的人。
人,已经倒下大半。
太多了,这样下去不行。
云楼大声道:“上马撤离,先杀老鼠。”
老鼠是引起蛇群疯狂的原因,只要老鼠不死,蛇群会一直疯狂。
其次,既然雄黄带来的“安全区”已经被老鼠破坏,就不用再固守原地,早点逃离这片绿色的竹林会更有优势。
话音未落,数条蛇齐齐朝云楼咬来,非要致他于死地。
“阿楼!”
“殿下!”
太子眼疾手快将云楼扑倒,他后背顿时一阵刺痛,随后就明显感到后背肿胀了起来。
他反手从后背撩剑,蛇被削成两段。
“齐瑛!”云楼见齐瑛被咬,第一次露出了着急的神色,他连忙喂了一颗解毒丹给齐瑛。
景见贤那边也斩杀了剩余的蛇,他向云楼跑来,可是,没两步便重重地倒在云楼身边。
还是不行啊,不甘心,他还没有,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呢?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众人都喜欢美貌的云翳,他也傻乎乎地从众。
可是他的目光却牢牢地看着那个戴面具的小殿下。
九殿下众星捧月,八殿下形单影只。
可是他却不哭不闹,连眼神都是那么平和,安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八殿下好孤单啊,万一有人欺负他怎么办?他忤逆了父亲的嘱咐——成为九殿下的伴读。
他走到八殿下身边,轻轻地问:“小殿下,我可以做你的伴读吗?”
视野越来越黑,他努力睁大眼,看着小殿下担忧的目光,缓缓地闭上了眼。
好可惜还没有陪殿下更久。
“见贤!”云楼还没来得及查看太子的伤势,景见贤又倒下了。
他掰过景见贤的头,给他喂解毒丸,却见景见贤双目紧闭,嘴唇发紫,怎么也吞不下去。
“水,水呢?”云楼拖着双腿,挣扎地去拿马车边,掉在地上的水壶。
“阿楼,快走,蛇群追上来了。”齐瑛头晕乎乎的,他吃了解毒丸,毒性发作没那么厉害,还能背得起云楼。
“见贤还没有吃药!”云楼不愿离开,执着地去想去拿水壶。
“他已经死了!”齐瑛拉着云楼的手,伸到景见贤的鼻下:“来不及了,他之前就被咬了。”
鼻下,没有呼吸……
耳后,没有脉搏……
胸口,没有起伏……
云楼木木地问:“傻瓜,被咬了为什么不吃药。”
齐瑛没说话,他知道原因——景见贤身后是云楼,他吃药便会分心,分心云楼就有可能受伤,以云楼孱弱的体质,被咬就意味着——
死亡。
他没说什么,只是这一次,记住了这个伴读的名字。
林见贤。
他将云楼扶上马,驾马离开。
***
夜色渐深,两人终于摆脱蛇群,但也和大部队走散。
齐瑛将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