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上()
寂静的夜掩藏不了暧昧的呻吟,似夜间勾人魂魄的魅妖,又似旁若无人追求所爱之人给予的欢愉而放肆。
溪鸣背靠着宸阳被压在落地窗上,头后仰着脆弱无力般靠在宸阳肩膀上,双手紧紧扶着锁着他腰肢的双臂,随着肏弄不时颤抖。
舒服又难挨,溪鸣喘息着轻轻祈求:“嗯嗯嗯………宸阳……慢…慢些……受不住了……”
宸阳含住他绯红的耳垂含糊不清低沉道:“吃不下了?”
明明如此温柔的询问着,身下沉甸甸的性器却毫不留情的再次全部没入汁水淋漓的花穴中,带着粘腻情色的水渍声碾着肉壁插入子宫,而后小幅度高频率地耸动。
溪鸣战栗着蹙眉,浑身酥软,手无力地动了动,来到被插的穴口,捂住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的阴蚌揉了揉,连声音都透着不堪承受的哭腔。
“……这个身体唔嗯……还是第一次……”
遥想当年,与宸阳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宸阳怜惜他甚至连一根都是慢慢适应的,如今这般,第一次就吃下两根,溪鸣心理上能承受,生理上却刺激得频频痉挛高潮,小腹更是酸麻酥胀,每时每刻都在高潮的巅峰徘徊。
“啊啊嗯嗯嗯……好夫君……宸阳……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低笑了一声,将他压得更紧,入的也更深:“吃得这么欢,怎么会坏掉?”
溪鸣雪臀后翘,迎合那骇人巨物在穴里肆意奸淫,嘴上却似哭非哭道:“太大了……穴要撑坏掉了……”
宸阳狠狠一入,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在子宫紧紧包裹肉棒时,强忍不舍抽出来半截:“那夫君拔出来,让你歇一歇好不好?”
溪鸣被那一记狠入干得潮吹,骚穴里喷出的浪汁全部浇在蛰伏在甬道里的肉棒龟头上,轻轻一动便是糜艳至极的水声。
“不……”
早已习惯了被宸阳不分昼夜地激烈疼爱,哪怕如今这具身子是第一次,他也再回不到当年纯洁的时候了,如今只有食髓知味,只想一刻也不分离,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宸阳靠近他的唇,故意将灼热呼吸喷洒:“宝贝儿,大声一点,为夫听不见。”
溪鸣用还在战栗的骚穴轻轻套弄肉棒,夹着肉棒扭动腰肢,双腿打着颤并拢夹紧,一手摸到硕大鼓胀的囊袋温柔爱恋地抚摸:“不要出去……继续肏我…夫君……”
似妖似魅,不堪承受是他,肆意引诱也是他。
宸阳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放开了肏得他放声哀泣,但理智告诉他暂时不可以,这具身体毕竟还是第一次,能吃下两根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就是极限了,再不知轻重的话,会伤到溪鸣。
得再等等,等他们这两具身体完全磨合,届时,哪怕溪鸣哭着说不要他也不可能停下,一如他们之前的每一日。
溪鸣见他不动,从落地窗反光只看见他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担忧,心里甜胀如蜜,软臀往肉棒送去,将沉甸甸的性器纳入体内,贴着矫健的胯部后软绵喘息道:“夫君……夫君多肏肏骚穴……很快就适应了……”
宸阳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显眼的痕迹,眸光一闪,想到什么,说道:“这里的手机可以录像。”
虽暂时不能放开了做,宸阳也不打算就这么松开溪鸣,上一次的第一次,两人都没有经验,那时也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所以也没想过留下影像,来到这里后倒是给了宸阳许多启发。
一想到能将溪鸣今后每一次欢愉时高潮时的样子录下来,他就硬得发烫。
溪鸣无有不应,别说录下他被肏的样子,只要看的人是宸阳,哪怕让他张开双腿,让镜头探入穴里录下穴肉淫浪收缩的样子也没关系。
宸阳隔空取来手机,打开录像,溪鸣双手撑着落地窗,塌下腰翘起插着骇人巨物的软臀:“要夫君的肉棒……肏进子宫里来……唔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
明明只是加快了速度,和刚才一样的力道,可看着宸阳将手机一路从他潮红的脸移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溪鸣便止不住舒服地呻吟。
想被宸阳肏,想被录下每一次和宸阳做爱的样子,也想看宸阳痴迷他的样子。
肉棒不知多少次没入子宫,宸阳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的性器待在溪鸣子宫里的样子
一定,糜艳不可方物。
带着强烈侵占意味的手掌抚摸溪鸣被肏地凸起的小腹,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按压,爱抚,而后毫不犹豫地来到结合处,强势地插入两指,一道灵光顺着缠绵悱恻的甬道一路溜进子宫,停留不散。
溪鸣咬住下唇,蹙眉呻吟,纤细腰肢扭动似躲似迎,最后泄出一道哭腔,软绵绵地在跪倒之前被宸阳一把捞回来抵在窗户上。
溪鸣能清晰的感觉道体内那道微热的灵光在子宫里恍如实物一般流窜,探索他最私密的每一处。
“是唔……是什么……”
话音刚落,那灵光分裂成两团,一团留在体内,一团从小腹而出,落在窗户上。
宸阳抱着溪鸣后退坐在沙发上:“一点小把戏,别怕。”
溪鸣因为姿势被入得深极了,再次忍不住哭腔:“啊……太深了…”
宸阳低哑的问道:“有多深?”
溪鸣颤抖着:“到子宫里了唔………”
宸阳抬起他的下巴:“宝贝儿,看窗户上。”
溪鸣含着泪意抬头,顿时睁圆了眼睛,再也移不开眼睛,只见窗户上那道灵光化为一道满月圆,圆圈中间,赫然是一根骇人巨物被包裹在层层叠叠媚肉之中的淫靡场景。
“唔!!宸阳!……”
宸阳双臂环住他的腰:“看,还没到子宫里宝贝儿。”
溪鸣时隔多年再次因为害羞而红了脸,绕是他们早已做过千万次,可如这般,亲眼看着肉棒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意抽插,霸道占有,也不禁浑身发烫,心跳失速。
“宸阳……”
宸阳收紧双臂,控制灵光在溪鸣体内游走,那灵光走到哪里,窗户上那灵光便显现出哪里的风景。
溪鸣看着那灵光从粗壮的茎身,一点一点来到抵着宫口硕大无比的两个龟头,熟魅的穴肉层层叠叠地蠕动挤压,那灵光仿佛也被推搡着,仿佛沾了潮露,越发粘腻。
宸阳顶弄两下,龟头戳弄宫口:“现在才要弄你的子宫了,宝贝儿很期待吧,都馋得喷汁了。”
溪鸣看着灵光中的景象,呼吸越发潮热,呻吟也越发绵长勾人:“肉棒……肉棒顶到宫口了……”
他红着脸,起伏身子套弄肉棒,看着灵光中被龟头顶开小口的子宫,露出些许得意,又有几分难耐的表情:“唔……肉棒是我的……”
宸阳锁着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是你的。”
溪鸣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隔着肚子抚摸凸起的小腹,撒娇般喃语:“只有我能吃……嗯……”
宸阳用龟头抵住宫口,低沉喘息,喃喃细语洒在他耳畔:“只能被你吃,宝贝,吃紧些,夫君这就肏进你的子宫,把你肏哭!”
溪鸣颤了颤,看着灵光中被龟头入了一半的宫口,双腿用力分开,完全不留一丝遮挡:“进来……要被肉棒肏开子宫唔!!”
龟头完全撑开子宫,龟头埋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子宫已经变成龟头的样子,不,不是仿佛,在灵光中,溪鸣能清晰的看到,子宫含着两个龟头,被撑出龟头的形状,似是可怜极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是多么的极乐,包裹宸阳的性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