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能不懂,难怪他们与这肉身契合无比,连名字都一样,现在看来,这个世界只怕眼巴巴盼着他与宸阳赶快在一起,双修时产生的灵气若不加阻拦,足够这个世界稳定下来了。
这么一想,那他们这段时间的禁欲,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溪鸣不由得笑出了声,初泽偷摸着松了口气,继续说道:“爹爹,您还是赶紧去和爹双修吧,我第一次弄活一个世界呢,求求您啦~”
溪鸣脸上一红,咳嗽了下:“知道了,我与你爹不在,别去招惹别人了,小心挨揍,上次被人逮着你偷花,还是人华宴去救的你。”
初泽挠挠脸:“哈…哈哈,知道了爹爹,我保证不惹祸,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少顷,通影术失效,溪鸣出了卧室,浴室里宸阳还在冲冷水,不过应是没用的,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久还不出来。
慢步走到落地窗前,宸阳租的公寓在三楼,楼下是一处公园,风景不错,白天会有很多人在里面散步,晚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夜跑,此时夜深,倒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隔着公园,对面就是人来人往的主道,高楼大厦,彻夜通明,连他都震惊于人类的创造力。
溪鸣很喜欢这个落地窗,明亮,能看见风景,也能看见人间烟火。
此时,用来勾引自己的爱人,应该也格外诱人。
柔和清雅的脸上微微带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脱了睡裤,扯乱睡衣露出嫣红乳尖,溪鸣等着看宸阳出来时控制不住的表情。
或许,还可以更恶劣一点。
伸手抚摸上这具还未经人事的身子,任由欲望一点一点吞噬自己。
当宸阳出了浴室,映入眼帘的便是爱人背靠落地窗,微微发颤分开的腿间被纤长的手指揉弄着花蒂,一滴蜜液顺着腿根滴落至地毯,另一只手似脆弱地抓着窗帘。
“宝贝儿,你在做什么。”
溪鸣沾了一滴蜜液送入嘴里,学着魅魔一般双眼含波睨他一眼:“没办法啊,夫君的肉棒不能用了,只能我自己来。”
宸阳一步一步走过来,将他困与双臂之间,声音异常低沉:“什么叫,夫君的肉棒不能用了?”
溪鸣腿一软,跌入宸阳怀里,触及那两根硕大硬梆梆的性器,干涩地咽了咽喉咙:“怎么办,好想用骚穴吃夫君的肉棒。”
宸阳了解溪鸣比了解自己还深,自然知道溪鸣不会为了一时欢愉罔顾他人,他会怎么做,肯定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
肉棒戳了戳如今还稚嫩的嫩穴,近乎残忍的入了一个龟头,溪鸣想不到他这么直接,被入地打颤:“啊!唔……宸阳…”
宸阳搂住他支撑不住的腰肢:“现在告诉我,刚才你知道了什么?”
两人同进同出,一刻也不曾分开过,唯一有机会知道旁的事,只能是刚才他冲凉水的时间。
溪鸣艰难地呻吟了几声才缓过起来,含着鹅蛋大小的龟头轻轻套弄:“刚才与泽儿联系了。”
说罢,他仰头与宸阳额头相触,刚才发生的事传入宸阳脑海,宸阳瞬间知晓了原委。
真是……坑爹玩意儿!
怎么现在才说!
若不是现在被爱人温暖的蜜穴包裹着,宸阳约莫会专门写个教育孩子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所幸,现在他眼里心里脑子里,除了溪鸣谁也不愿意去想。
“宝贝儿,腿盘着我。”
要盘着宸阳,势必会入地及深,溪鸣只是想想,便觉得心肝发颤,这身体,还是雏儿,只是却仍旧没有拒绝,他先抬起一条腿勾缠在宸阳腿上,而后借着宸阳双臂的力量轻轻向上一跃。
“!!呵!唔!!!宸……宸阳……”
这具身体还是初次,却被如此粗壮的性器直捣黄龙,破开那层膜直抵子宫口,溪鸣直接被入地连话也梗在喉咙,失神到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宸阳克制住大开大合的欲望,一下一下扶顺溪鸣带着颤意的喘息:“我在。”
到底是缠绵欢好了几百年,两人都熟知对方的敏感点,情动缠绵间,溪鸣很快适应了早已熟知的肉棒,温柔包裹上去。
寂静的夜掩藏不了暧昧的呻吟,似夜间勾人魂魄的魅妖,又似旁若无人追求所爱之人给予的欢愉而放肆。
溪鸣背靠着宸阳被压在落地窗上,头后仰着脆弱无力般靠在宸阳肩膀上,双手紧紧扶着锁着他腰肢的双臂,随着肏弄不时颤抖。
舒服又难挨,溪鸣喘息着轻轻祈求:“嗯嗯嗯………宸阳……慢…慢些……受不住了……”
宸阳含住他绯红的耳垂含糊不清低沉道:“吃不下了?”
明明如此温柔的询问着,身下沉甸甸的性器却毫不留情的再次全部没入汁水淋漓的花穴中,带着粘腻情色的水渍声碾着肉壁插入子宫,而后小幅度高频率地耸动。
溪鸣战栗着蹙眉,浑身酥软,手无力地动了动,来到被插的穴口,捂住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的阴蚌揉了揉,连声音都透着不堪承受的哭腔。
“……这个身体唔嗯……还是第一次……”
遥想当年,与宸阳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宸阳怜惜他甚至连一根都是慢慢适应的,如今这般,第一次就吃下两根,溪鸣心理上能承受,生理上却刺激得频频痉挛高潮,小腹更是酸麻酥胀,每时每刻都在高潮的巅峰徘徊。
“啊啊嗯嗯嗯……好夫君……宸阳……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宸阳低笑了一声,将他压得更紧,入的也更深:“吃得这么欢,怎么会坏掉?”
溪鸣雪臀后翘,迎合那骇人巨物在穴里肆意奸淫,嘴上却似哭非哭道:“太大了……穴要撑坏掉了……”
宸阳狠狠一入,子宫痉挛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在子宫紧紧包裹肉棒时,强忍不舍抽出来半截:“那夫君拔出来,让你歇一歇好不好?”
溪鸣被那一记狠入干得潮吹,骚穴里喷出的浪汁全部浇在蛰伏在甬道里的肉棒龟头上,轻轻一动便是糜艳至极的水声。
“不……”
早已习惯了被宸阳不分昼夜地激烈疼爱,哪怕如今这具身子是第一次,他也再回不到当年纯洁的时候了,如今只有食髓知味,只想一刻也不分离,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宸阳靠近他的唇,故意将灼热呼吸喷洒:“宝贝儿,大声一点,为夫听不见。”
溪鸣用还在战栗的骚穴轻轻套弄肉棒,夹着肉棒扭动腰肢,双腿打着颤并拢夹紧,一手摸到硕大鼓胀的囊袋温柔爱恋地抚摸:“不要出去……继续肏我…夫君……”
似妖似魅,不堪承受是他,肆意引诱也是他。
宸阳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放开了肏得他放声哀泣,但理智告诉他暂时不可以,这具身体毕竟还是第一次,能吃下两根做到现在这种程度就是极限了,再不知轻重的话,会伤到溪鸣。
得再等等,等他们这两具身体完全磨合,届时,哪怕溪鸣哭着说不要他也不可能停下,一如他们之前的每一日。
溪鸣见他不动,从落地窗反光只看见他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担忧,心里甜胀如蜜,软臀往肉棒送去,将沉甸甸的性器纳入体内,贴着矫健的胯部后软绵喘息道:“夫君……夫君多肏肏骚穴……很快就适应了……”
宸阳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显眼的痕迹,眸光一闪,想到什么,说道:“这里的手机可以录像。”
虽暂时不能放开了做,宸阳也不打算就这么松开溪鸣,上一次的第一次,两人都没有经验,那时也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