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鞭X用浪汁给夫君洗脸龙舌头X激烈做
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说完,双腿环住宸阳的腰,攀着宸阳的肩主动小幅度扭动起来,让肉棒在子宫里打转:“肉棒是我的……”
一手摸到饱满的囊袋:“精液也是我的…”
来到心脏处:“心,也是我的啊嗯!……嗯嗯啊…老师…子宫…子宫里好舒服…”
两人从不吝啬于将对彼此的占有欲宣之于口,那些于旁人而已是负担的情绪,却是两人最欢喜的蜜糖,每每说出来,总会让彼此更快乐。
正如现在,宸阳听完后,可怖的性器越发骇人,却让溪鸣更加欢愉。
宸阳再不克制地重重沉腰,听着子宫内部被自己肏弄出的声音,愉悦地亵玩起溪鸣的口舌。
溪鸣喘息着张开嘴,嫩红的舌头迎合着手指的把玩,任由无法吞咽的唾液溢出,待宸阳把玩别处后,承受着甜蜜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要命的诱惑:“再…再深些…重些肏我…把子宫肏得乱七八糟的…”
宸阳将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两侧,好看的双目染上情欲的红:“小骚货,那可得夹紧些!”
溪鸣裹紧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两根巨物缠绵悱恻地厮磨:“夹…夹好了!!!唔!!呃!!!!”
宸阳胯下陡然狠狠碾压,子宫瞬间被磨透,变形,接着迎来毫不顾忌地撞击,粘稠的水声响起:“小骚货!好紧!”
溪鸣被他压制着双手无法挣扎也不想挣扎,只是被刺激地紧绷着后仰着头,垂死一般不停痉挛:“夫君……宸阳……”
蜜穴被大大撑开,蜜液顺着腿根流至桌上,溪鸣无助地张开嘴喘息,连呼吸都粘稠起来:“老师……骚穴……骚穴好满……”
宸阳一记狠入后腾出一只手摸到湿淋淋的花蒂,一边肏穴,一边亵玩,直至手上满是蜜液后放只唇边舔舐:“真甜~”
溪鸣被放开了一只手,此时迷恋地摸着他的的喉结,未了呻吟着轻轻含住吮吸。
穴里的肉棒越发粗暴,但溪鸣喜欢,含着宸阳的喉结,将双腿环得更紧。
真的好喜欢被宸阳肏啊
喜欢到,可以对宸阳完全放下矜持,不论多淫荡也欢喜不已。
“唔嗯嗯嗯………”
速度突然变快了,溪鸣松开嘴,宸阳喉结上赫然是个鲜艳的吻痕。
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溪鸣喘息着,艰难道:“有……有人…来了”
教室后门有一个挂外套的立柜,宸阳一把将他抱起来藏了进去,刚好将两人遮住。
明明可以施法,却偏偏选了最危险的方法。
溪鸣咬住唇,生怕泄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开了门自言自语道:“不会是掉教室了吧?老王,给我打个电话。”
叫老王的学生一边打电话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学期掉了三个手机了,这个再掉了我看你爸妈不打死你,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手机铃声响起,近到溪鸣仿佛以为在衣柜里。
只不过稍稍走神,下一刻肉棒便在穴里耸动起来,险些叫出声来,求饶般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哀求道:“别………”
宸阳却不肯,肉棒深入浅出,淫液流淌,溪鸣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迎合。
外面的铃声一直在响,那两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声音就在这儿啊,怎么找不着呢?”
“你再找找,是不是掉桌子底下了?”
声音太近了,人就在柜子外面。
宸阳不但不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只是力道轻些。
溪鸣捂住嘴,眼角滑落泪珠,骚穴越搅越紧。
好想……好想再重些
狭窄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周围都变得灼热,溪鸣紧紧搂住宸阳,在下一次肉棒入侵时深深迎上去,而后不许宸阳退出去,紧紧贴合着囊袋吞吃肉棒,小腹酸软地发颤也不愿意松口。
宸阳在黑暗中勾唇,肉棒深深没入不再抽出,用力旋转搅弄和碾压,溪鸣咬住他的肩膀,不退反迎,在被肏穿的错觉中潮吹。
柜子外面的灯光一黑。
“怎么停电了?”
“老王!我怕黑!”
老王白眼一翻:“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是白长的吗?赶紧给老子撒手!手机找着没?”
“没,就听见响,怎么也找不着,要不算了,反正也不贵。”
“你个败家玩意儿?!让开,我来找!”
几声桌椅移动的声音,叫老王的学生弯腰在桌下翻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这不就找到了?你那眼睛白长的?”
“嘿嘿,还是你厉害。”
“走吧。”
溪鸣刚想松口气,身子里的性器便动了起来,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侵占自己,本就高潮过后最敏感的时候,此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而外面本应该离开的两个人却突然停下来。
“你拉住我干嘛?不是怕黑吗?还不赶紧回寝室。”
“老王,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事非要在这里问?”
溪鸣也想不明白,什么事要在这里问,黑灯瞎火的,又不是和他们一般。
然而下一刻就打脸了。
“你喜欢男人吗?”
叫老王的学生久久没有回应
溪鸣被入得意乱情迷,不小心泄出声短暂的泣音,幸好外面两人都魂不守舍,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以为是听错了。
“老王,给句话呗。”
“是,又怎么样?”
虽然很不应该,可是溪鸣还是被引走了一点点好奇心。
宸阳吃醋地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溪鸣便欲哭不哭的败下阵来,讨好的将子宫里的龟头裹紧,咬着贝齿糜艳地扭动腰肢。
骚穴贪吃的流出汁液,腿根滑腻,尽管很小心,还是有细微的水声。
溪鸣听着那水声欢愉又担忧,最后放下双腿依偎在宸阳怀里,垫着脚轻缓地抽动。
肉棒一寸寸抽出,又一寸寸没入,舒服得溪鸣半阖着情迷的双眸。
宸阳抚摸他的唇,接着吻住。
再回神时,柜子外面已经不比他们纯洁了。
甚至因为以为没人,两人的动作格外激烈,桌子因为动作发出响声,那叫老王的学生哭得可怜,嘴里不断骂着人。
“陆图星!你这个大傻逼!呃啊!不!不要了!太大了!王八蛋!”
“小星星,放松点!”
“松你祖宗!啊嗯!不……不行真的不行!太!呜……陆图星…陆图星我疼……呜呜呜!疼!”
陆图星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强忍下来:“对不起星星,我不来了,你别哭。”
王星星在黑暗中哭红了眼睛,感受到甬道里的性器慢慢抽出,眼泪流得更凶了。
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他拉住陆图星:“………不…”
没有灯光,陆图星看不见他的表情:“星星?”
王星星咬着牙流泪,哽咽道:“我自己来…就不疼了。”
溪鸣被迫听着墙角,蜜处吞吃着肉棒早已被肏弄得粘腻馥郁,与宸阳的肉棒难分难舍。
那两人“砰!”一声转战至衣柜,靠着柜门交合,放浪的声音连绵不绝。
一门之隔,溪鸣紧绷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般,蜜穴紧得抽出都困难。
宸阳索性不抽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重又快地不断耸动健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