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名字了就做做做
正好无人打扰。
宸阳召来四匹拉着五丈长宽马车的黑金踏云马,抱着溪鸣飞身而上,两人入内,马儿飞腾而起,穿梭在云层之中。
马车内装饰并不豪华,只铺满了柔软的雪色绒毯,放了许多软枕,四周挂满了同色围纱作为遮光和装饰,然而这正合了溪鸣的喜好,他向来喜欢素雅,除了宸阳拿出来那床被褥。
宸阳抱着溪鸣靠着软枕:“知道你不爱那些花红柳绿的东西,特意收走了,喜欢吗?”
溪鸣抱过一个素色的枕头笑着回答:“喜欢,若是再来一壶好茶,就更喜欢了。”
宸阳随手一挥,一方小桌出现:“不若喝点好酒?”
溪鸣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好两杯,悠悠道:“酒是好酒,可这让喝酒的人不知是何心思?”
宸阳拿起酒杯但笑不语,温柔地将手指插入溪鸣嘴里,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将酒倒入。
溪鸣红着脸咽下:“果然不是个好人~”
他拿起另一杯,含入嘴里,转身吻住宸阳,将酒淫靡地渡过去:“好喝吗?”
宸阳一把揽过他的腰:“把腿张开!”
溪鸣身子一软:“酒还没喝尽兴,这便要借酒弄我?”
宸阳捞过酒壶:“换个方式喝罢了。”
溪鸣微喘着张开双腿,宸阳隔着亵裤狠狠揉弄了一番蜜穴,见蜜穴浸透亵裤,便一把拉下:“三天时间,可莫要浪费了…”
说罢,含入一口酒,将溪鸣压倒,伏身埋入他双腿间,将酒渡入花穴。酒水混和着蜜液被宸阳尽数咽入口中,醉人至极。
溪鸣敞着腿,喘息着一下一下把玩宸阳的发丝,对他如此放浪亵玩自己的穴毫不介意。
只是到底太磨人,他已习惯直接了当的性爱,这般迟迟不给,叫他心痒难耐:“别玩了……”
宸阳抬起头来,一丝淫靡液体从唇上滴落,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与毫不掩盖的情欲:“想要了~”
溪鸣拉着他的头发带到自己面前,看了眼他胯下分量十足硬梆梆的肉棒:“又想弄些什么花样?”
宸阳用肉棒摩蹭阴蚌,忍着没有进入:“说些好听的。”
溪鸣环住他的的脖子:“夫君~”
宸阳亲了亲他:“不够。”
溪鸣夹住腿间的肉棒,让肉棒在腿间淫靡抽动:“还想听些什么?”
宸阳顶开穴口,又快速抽出,将溪鸣玩儿得浑身绯红:“骚一点好不好?”
溪鸣顿时知道了,眼尾红红的嗔他一眼:“色龙……”
明明他的身体已经被宸阳肏地淫荡至极了。
宸阳含住他的耳垂轻笑:“好夫人~,满足一下为夫吧。”
溪鸣咬他一口,而后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骚穴好痒~用大肉棒肏进来唔!~~”
宸阳一前一后往两个骚穴里肏入龟头:“继续!”
溪鸣伸手扶住体外的肉棒上下撸动:“夫君的肉棒好大嗯~~骚穴都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嗯啊啊!~~~撑开了!骚穴被夫君的大肉棒撑开了!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肏!再肏深些!”
溪鸣每说一句,宸阳便肏入一截,不多时,狰狞骇人的性器便全部没入穴里。
两人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溪鸣腿根轻微抽搐着,体内疯狂分泌着蜜汁,将肉棒裹得汁水淋漓。宸阳轻轻抽动,便带起清晰的水声。
溪鸣闷哼一声,两个骚穴酸软饱胀,充实得让他想落泪。
“夫君~宸阳~~,快用力干你的骚娘子唔!!呃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就是这样!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爽!骚穴被干得好湿!夫君!夫君!嗯嗯嗯嗯嗯啊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好猛!骚穴好酸!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夫君!骚娘子穴里舒不舒服!”
宸阳大力猛攻,将溪鸣肏地骚穴痉挛:“舒服!骚娘子穴里舒服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大肉棒夫君!!干死我!干死骚货娘子!!”
溪鸣凄艳淫叫,双手失力地垂落在头两侧,被宸阳按住十指紧扣。
上面是柔情似水,下面却是狂风骤雨,溪鸣这艘小舟被惊涛骇浪掀地摇摇欲坠。
然而哪怕骚穴被干得痉挛变形,溪鸣却始终不曾有过分毫挣扎,双腿一直大大敞开着,任那粗硕性器贯入,抽出,碾压本应纯洁无暇之处。
“夫君……你是我的……”
宸阳伏身在他耳畔:“你也是我的,只有我能肏你的穴!”
溪鸣挺腰紧紧追逐他抽动的肉棒:“也只有…只有我能吃你的肉棒!呃啊啊啊啊啊啊!你的!你的精液全部只能是我的!!夫君!夫君好快嗯嗯嗯嗯嗯嗯嗯啊!!要被夫君操死了!!射进来!!骚穴要吃夫君的精液!!”
宸阳不再抽出,深深没入骚穴深处,两人肉贴着肉,性器拼命碾磨对方,致命般酸软的快感直击神识,溪鸣忍不住潮吹,骚穴痉挛着裹紧肉棒吮吸。
宸阳生生在绝美痉挛的穴里碾压了足足半个时辰,后才松开精关激射而出,溪鸣小腹剧烈抽搐着吃下一波又一波。
好舒服!好喜欢被宸阳射精!
“还要……夫君…骚穴还要嗯唔!………”
宸阳吻住他,一边唇舌缠绵,一边射出大股尿液。
溪鸣呻吟着双腿打着颤也不肯松开两人紧贴的性器。
小腹肉眼可见的胀大,溪鸣泛着哭腔夹紧:“喜欢!好喜欢!”
失神之际,宸阳陡然抽出肉棒,失去堵塞的双穴立刻失禁般齐喷,淫靡不堪。
溪鸣哭着捂住:“不……不要流出去……”
宸阳一把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全部伸入花穴,摸到深处用手指撑开宫口,淫水混合精液齐喷,宸阳双眼化为兽瞳,彻底失控,抽出手臂,握住粗长的肉棒凌虐般鞭打喷汁的花穴。
溪鸣疯狂哭叫,骚穴止不住一直潮吹,到最后,竟真的失禁!
宸阳却仍不放过,肉棒将花穴抽地红肿:“叫夫君!”
溪鸣哭着扳开唇肉,让肉棒鞭打更细嫩的花蒂:“夫君!相公!哥哥!饶了娘子吧!快继续插进来,骚穴想被你干!”
宸阳用龟头把花蒂狠狠按住,溪鸣泫然欲泣地仰着头无助地大口喘息:“夫君……”
宸阳一手将溪鸣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扶着肉棒继续鞭打:“痛吗?”
溪鸣流着流点头,而后又摇头。
这种痛会上瘾,每一次沉甸甸的肉棒鞭打过,骚穴都会更热更酥麻:“夫君……好夫君……继续这样……”
宸阳将花蒂用龟头狠狠碾压,溪鸣又痛又爽,小腹控制不住抽搐弹跳,然而宸阳却越发肆虐,肉棒化为龙族形态,骇人至极。
两根肉棒悬在花穴入口,被宸阳拢住慢慢入侵,又慢慢抽出。
溪鸣仅仅低头看了一眼,骚穴便痉挛着潮吹:“夫君~~”
宸阳松开他的手腕:“宝贝儿,自己扳开骚穴!”
溪鸣听话地掰开:“好夫君……随你怎么奸~~”
宸阳闻言,狠狠一入,紧接着飞快抽出,两人俱是急切得喘息着,宸阳尤其粗重,兽瞳直勾勾盯着被自己奸淫的地方:“真骚!”
溪鸣喘息着:“只骚嗯嗯啊…骚给你看……”
宸阳狠狠揪了一把溪鸣的乳尖:“好乖,更想折腾你了!”
溪鸣水润的眸子深情地与他对视着:“呼呼……夫君想怎么折腾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