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到湿透被诱惑挨指JC入后被停逸打断
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勾起最灼热无法抑制的欲望。
气氛越发粘稠,两人都已经控制不住了,两条舌头勾来缠去,几乎像在争夺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胯下更是色情至极地用力相互碾磨。
照这样下去,肯定便不是摸摸那么简单了。
可溪鸣已经顾不上其他,他仿佛对宸阳的身体有瘾,一旦肌肤相触,就再也不想停下来。
宸阳急切地撩开溪鸣下身衣裙,一把将他的亵裤拉至阴户之下,而后伏身一口含住馥郁湿滑的花穴,粗舌钻进蜜道里吮吸舔舐,将花穴刺激地不断分泌粘稠蜜液。
溪鸣腰身弓起止不住扭动颤抖:“慢点…别吸那么唔!……啊嗯…舌头……宸阳……慢点吸…要喷了唔!嗯嗯嗯嗯嗯嗯!!舔到了!啊嗯嗯嗯……唔!”
随着一声闷哼,花穴痉挛着潮吹,宸阳大口咽下,然而咽完之后,他还吮地津津有味,一边大口吮弄一边用修长手指插入穴内用力抽插。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呻吟越发淫浪,他羞涩地拉过锦被遮住脸,让所有呻吟都散在被子里。
宸阳抬头见此,好笑地拉开,带着散不开的情欲低哑暧昧地问道:“这是做什么?这么好听的声音不让我听?”
溪鸣双眼水润,红唇喘息着开口:“别…别再说嗯~~”
宸阳抽出手指,带出大股淫靡液体,他干渴的咽了咽喉咙,解开自己的腰带,随着裤子滑落,两根骇人巨物直挺挺暴露在溪鸣眼前。
溪鸣呼吸一滞,却不是害怕,甚至身下两个蜜穴起了更大的反应。
他仿佛欲迎还拒般沙哑说道:“你说…只摸摸的。”
宸阳扶着肉棒击打花穴,粘腻的水声响起:“看来,我的溪鸣仙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只摸摸这话,从古至今都是骗人的。”
“嗯啊啊唔!别这样,嗯!!疼!”
宸阳将一个龟头抵着肉蒂,用力将肉蒂抵进花唇里,然后碾压着道:“疼?真的疼吗?”
“唔…好烫……”
肉棒好烫,就像要烫化他了。
可是,又好舒服。
溪鸣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穴口微微张开,肉棒抵弄间不时划过,每次划过穴口都忍不住讨好的吮吸。
溪鸣彻底放弃挣扎,若非亵裤没有全部褪完,他此时已经张开腿任宸阳肏进去了。
但无妨,宸阳向来不是脸皮薄的人,就着溪鸣没有完全分开双腿的姿势,他扶着肉棒抵住穴口:“我要肏你了。”
溪鸣微微一颤,再次拉过被子盖住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宸阳温柔地摸着他露出的半张脸,轻声一笑,然后慢慢顶入,硕大的龟头插入花穴,被花穴急切的包裹住。
两人俱是爽到喟叹一声,宸阳停下来细细享受,轻微抽送带起水声。
将溪鸣玩弄地呻吟颤抖后,他满意地正准备全部插入,
门被敲响了。
“溪鸣,今日怎么休息得这么早?”
溪鸣惊恐地捂住嘴,花穴痉挛到抽搐:“是…是停逸大人!”
宸阳脸沉得吓人:“来得可真是时候!”
溪鸣发颤,既是害怕,也因被穴里肉棒填满带来的快感:“快出来…”
宸阳眼眸往外了看一眼,含着笑意低哑的说道:“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出来宝贝儿~”
溪鸣咬牙挣扎,被宸阳轻而易举地按住,而后宸阳扯下床帐。
停逸推开门,见溪鸣盖着被子斜靠在床上,床帐放下一半,只露出上半身,脸色有些微红。担忧询问道:“是不是不舒服?都怪我,这都伤了你两回了。”
溪鸣用咳嗽声掩盖不稳的气息,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藏在床帐后跪坐于他两腿间,正一寸一寸顶入的宸阳,强撑着艰难地摇摇头:“您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只是小伤罢了,休息些时间便好。”
粗壮的肉棒没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宸阳直勾勾看着溪鸣,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溪鸣紧紧抓着被子,脸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大人晚间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停逸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眼神心虚地飘向别处:“只是来告诉你些事,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和泰祁…嗯…,是那种关系。”
趁着停逸移开视线,宸阳埋在花穴里的肉棒狠狠碾压旋转两圈,溪鸣紧紧咬着牙,险些哭吟出声:“此事…此事弟子确实猜到了,大人如今既不瞒着弟子,想必是想通了,那弟子便祝您和泰祁大人恩爱不移,永结同心。”
停逸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家大弟子接受能力这么好,都免了他一大堆解释的话:“其实还有一件事。”
溪鸣真的快撑不住了,宸阳这混蛋,插了前面还不够,竟将另外一根也抵着后穴送了进去,两根骇人巨物全部没入深处,将两个穴撑得大开,溪鸣被充实地忍不住发抖。
后穴里的肉棒顶着最敏感那处不断戳弄,花穴里那根顶弄着子宫口跃跃欲试,溪鸣不着痕迹地用眼神哀求宸阳,乞求他别这样玩弄自己,宸阳故作看不懂,故意将肉棒抽出一截又快速无声地顶回去,埋在穴里贴着肉耸动,将溪鸣被子下的小腹顶出凸起。
溪鸣颤巍巍吸了口气,一条腿强撑着搁在宸阳腹上抵住他:“大人但说无妨。”
停逸毫无所觉,兀自心虚地说道:“我…有…有咳咳,有身孕了,嗯,就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通知你一声。”
来不及惊讶,溪鸣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他答应宸阳回天界后就与他生子。
溪鸣并没有多意外,且觉得理应如此。
他们果然,早已做了夫妻。
“……只要,只要大人欢喜,便,便是最好的。”
停逸只当他可能还是太过震惊了,所以语气才这般艰涩,他笑道:“早知你这么容易接受,便早些告诉你了。”
宸阳不知为何又加重了力道,溪鸣喉咙发紧,简直要魂飞天外,他搅紧穴肉,意图阻止宸阳,却被插得更深,肉棒挤开层峦叠嶂的骚穴用力碾压。
溪鸣呼吸一滞,连脚趾都绷紧,勾着身下的床单蜷缩:“唔…咳咳!大人能幸福,比什么都好。”
溪鸣现在只盼着停逸能赶紧离开,若不是停逸现在心思不静,早该听到那细微的水声了。
而他自己也快崩溃了,这种在如母如父般的长辈眼皮子底下,敞着腿被肉棒插入深处浪荡交欢的强烈羞耻感,几乎要逼得溪鸣哭叫。
然而穴里酸软地一塌糊涂,滚烫的肉棒不停耸动,溪鸣额头出了层薄汗,害怕得紧紧咬着牙也阻止不了沸腾的快感。
所幸停逸一直时不时看着门外,似乎若有所思没有发现。
宸阳恶劣地对他笑,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戳弄一阵软嫩的花唇,而后又及其缓慢地插回去。
溪鸣目眩神迷间仿佛是在发呆,实则身下骚穴痉挛着到达高潮,大股大股喷着潮液,却被肉棒堵在体内不得宣泄。
此时停逸回过头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泰祁回青崖殿取东西,这会儿该回来了。”
溪鸣微微颤着,拼命稳住声音:“大人不妨回去看看。”
停逸不想太早回去,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操劳:“不急。”
反正泰祁回来见他不在,肯定会来寻他的:“你那傻鸟呢?我去看看它是不是又胖了。”
溪鸣微微撑起身子,实则逃开肉棒:“素钰就在院外树上,大人莫要太嘲笑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