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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

 

眼尾颤了颤,然后艰难的说道:“朕命令你说!”

宸阳又是一记深深的插弄,脸上满是欲望,嘴里却还卑微的说着:“回陛下,陛下的穴很软。”

溪鸣急促的喘息,快感绵密,他似痛非痛的颦着眉,颤抖着又问:“那朕的穴水多不多唔啊!……嗯嗯……”

宸阳呼吸也乱了:“回陛下,陛下的穴水很多,将臣的手都浸湿了。”

溪鸣故作高傲的扬起下巴,但媚意横生的脸上却一点气势也没有:“那你想不想肏啊………肏朕……”

宸阳的肉棒直直顶着溪鸣的小腹,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蓄势待发,但他却说道:“臣,不敢。”

溪鸣一把推开他,解开亵裤后退几步趴在床上:“朕命令你,用你的大肉棒肏朕。”

宸阳呼吸越发粗重,三两下便脱了自己所有衣物:“臣,遵命。”

他一步一步走到溪鸣面前,然后把住那勾人的细腰,扶着两根肉棒一起缓缓插入花穴:“陛下的穴好紧。”

溪鸣长吟一声,将雪臀翘得更高:“爱卿,再深些,肏朕的子宫,朕给你生孩子唔!呃呃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慢些!太快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爱卿爱卿!不要这么急!朕是你的唔嗯嗯嗯!!爱卿嗯嗯嗯……好大……好…好舒服……”

“陛下这么饥渴,上朝的时候是不是要含着臣的精液去?”

溪鸣承受着穴里疯狂的插干,酥软得连连淫叫:“爱卿射进来嗯啊啊~~朕便含着去唔!!!”

“腿再张开点,臣要全部射进去!”

溪鸣将腿完全打开,任由宸阳肏入子宫,并在里面旋转碾压,爽到全身痉挛抽搐,哭着喊着:“爱卿饶命!”

折腾了一天一夜,意犹未尽,反倒把火全都勾了起来。

“唔…不行了…宸阳,拿出来,求你了~”

宸阳整个手掌都插进溪鸣湿热的穴里,故作委屈:“我已经很克制没肏你了,现在连玩一玩也不行?”

他说着往子宫里插入两指,扣挖拂弄,一将溪鸣弄的气喘吁吁。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溪鸣一条腿还搭在他腰上,虽说着求饶的话,却一点挣扎的动作也没有:“真的要被你玩儿烂了嗯啊~轻点摸~”

宸阳抽出湿漉漉的手插进他嘴里,沙哑地低笑:“来,舔干净。”

溪鸣顺从地舔干净他手上的汁液,绯红的脸在他颈侧磨蹭,体内的渴求如烈火燃烧,强烈而灼热:“宸阳,我真的…好喜欢你~好舒服~~再重一点摸摸我的子宫~呀!~~嗯射了~~”

宸阳抽出手握住他的腰,将溪鸣的骚穴狠狠按在肉棒上,沙哑低沉地抱怨:“他们再不归位,我就要帮他们一把了。”

肉棒抵在阴蚌上发狠地碾压厮磨着,粘腻声淫靡勾人,溪鸣似痛非痛地轻轻颦着眉伸手剥开唇肉,让肉棒碾磨敏感的肉蒂:“嗯~~,别,不能那么做,啊~!!”

他的声音柔媚地打着转儿,惹得宸阳更加恶劣的用肉棒狠狠撞击湿透肿胀的花蒂:“宝贝儿,你不想早点回去吗?”

溪鸣浑身酥软得无力,手也没力气再剥开唇肉,于是将肉棒夹在唇肉间细细伺候:“顺…顺其自然…啊啊啊~穴~宸阳宸阳~,再重一点~嗯嗯~~反正…很快的…嗯嗯啊~~”

宸阳在他穴间用力碾压,骚穴不堪磨弄喷出大股透明的爱液,将肉棒彻底湿透。

溪鸣在快感中发颤,趁着高潮的余韵,宸阳一举将两根肉棒插入搅紧的阴道,享受两人给予彼此最甜美的快感。

溪鸣阴蚌紧紧贴着宸阳的胯下,两人结合地紧密无比,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溪鸣一边流泪一边包裹着体内灼热的欲望不知餍足地吞咽。

“夫君~~”

这声夫君绕是百转千回,又甜又娇,满是爱恋信任,还有毫不掩饰的撒娇求怜。

宸阳再也无法忍住,也无需忍住,一手握住他微微凸起的嫩胸蹂躏,一手控住他的细腰,骇人肉棒猛烈抽送,将本就还在高潮的花穴干地抽搐痉挛。

溪鸣浪叫着再次潮吹,若非设了结界,叫床的声音只怕连隔壁都要听到了。

肏穴声连绵不绝,溪鸣被干得露出绝美的痴态,宸阳含住他的红唇,舌头搅弄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待分开时溪鸣呻吟着弓腰迎合激烈地撞击,带着被快感浸透的哭腔浪叫。

“骚穴啊啊啊!……要被夫君肏烂了……嗯嗯嗯嗯夫君的肉棒干得好爽~~”

宸阳揉着他的乳肉,肉棒硬得像铁一样,在阴道里横冲直撞:“这么骚,一天不肏会不会饥渴地哭出来?”

骚穴溢出滑腻腻的爱液,“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让溪鸣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正被宸阳干得死去活来。

他想象着如果今后没了宸阳的肏干他将如何,只觉得还未深想便已是无法接受了。

他早已沉沦在宸阳身下,再也离不开宸阳了。

“会的唔~不要离开我~”

宸阳抵进他敏感脆弱的子宫里,碾压着宫壁射精,待射完,喘息着紧紧抱住溪鸣:“不会离开你,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哪怕溪鸣想逃,他也做不到放他离开。

两人相视而笑,温馨接吻,少顷再次响起淫靡之声。

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宸阳在家收拾残局,溪鸣则装着满肚子的精液一个人去了林间溜达,肚子里暖暖的,他十分惬意。

大概是因为快要离开了,难免有些舍不得,溪鸣把小云村溜达了个遍后,到了他与宸阳刚来时处理猎物的那条河前,河还和以前一样清澈,隐约能看见几条小鱼。

他丢下一颗石头,将小鱼惊走,未了又嘲笑自己一下,性子越发幼稚了。

正要往回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然后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两人静静得没说话,一起听着虫鸣。

太阳下山,万物沉静,溪鸣在宸阳怀里转了个身,回抱着他的腰感叹道:“回去之后,肯定会很想念这段时光吧?”

不过短短几十年,相比无穷无尽的寿命,原本不值一提的时光。

但因为意义不同,便觉得是如此珍贵。

宸阳将他紧了紧:“我会一直在。”

溪鸣笑了笑,仰头亲了他一大口:“你想跑也跑不了。”

未了,溪鸣想起他们刚来的时候,戏谑地抬头看着宸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那时候你好冷淡,吃个饭还要我给你盛。”

宸阳抱起他往回走,说道:“难怪人都说家长里短,夫妻之间总有一个爱翻旧账,夫人你快饶了我吧。”

溪鸣晃着脚得意一笑:“哎呀~怎么办呐,我是不是也要你跪一跪搓衣板?”

宸阳低头笑着:“跪搓衣板?不如…再加一点。”

溪鸣把玩着他的头发,抬眸轻笑:“这么自觉?加什么?”

宸阳附耳轻声:“加个你,坐在为夫上如何?”

“你跪着我如何坐……”溪鸣一先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好气地拉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流氓…”

宸阳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林间,幽幽传了很远。

转眼三月,天渐渐暖和起来,周琅的身体却陡转直下,周苍一步不敢稍离。溪鸣和宸阳日日来探望,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周琅身上的灵气越发旺盛,已然半步归位的样子,忧的是,灵气旺盛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冲开周琅心底最后的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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