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宸阳轻轻抽动,继续说道:“我是人间龙脉化形的龙族,龙形是因民间愿力所望而化。”
溪鸣难耐的喘息着,双眼氤氲的看着他:“那嗯……那你可以变小唔!!!呃啊———”
宸阳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几下里面紧闭着的小口,沉笑一声:“既已化形,便是本体,小不了了。”
溪鸣颤抖着泄了一次,少许精液喷在宸阳腹上,他反应过来,羞的拿手捂住眼睛。
宸阳用手抹了些含入嘴里,未了拉开他的手与他接吻,身下开始时轻时重的抽动。
“唔……”绵长的呻吟被抽动刺激的破碎,溪鸣渐入佳境,不再像一开始时那般难受了,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随着床单被子都逐渐被两人的动作弄的皱成一团,宸阳的动作越来越大,好几次控制不住整根没入肉穴里,抵在里面那个未知的地方险些撞开,将溪鸣淦的哭叫出来:“不要了……宸阳…我要坏掉了…嗯啊啊啊…慢点…太快啊啊嗯……”
溪鸣只觉得自己快被淦死了,身下那个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被宸阳一次次进入,一次次抽出,不过片刻便让宸阳摸清了软处,然后又一次次准确的撞击上去,将他折腾的失了神志,泄了一次又一次。
虽是极乐,可溪鸣真的受不了了,过多的快感将他击溃,让他失控的哭叫,然而宸阳不肯轻易放过他,牢牢抓着他的膝弯不让他逃。
粘腻的潮液自两人结合处滴落,床单早已湿透,溪鸣整个人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仿佛被奸淫坏了,浑身都在痉挛抽搐,尤其是插着肉棒的蜜穴,更是痉挛的厉害,将肉棒咬的死紧。
寅时,溪鸣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声音沙哑的厉害,然而宸阳却还一次都没射过,两个时辰了,溪鸣一直被困于高潮,人都湿透了,全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的,尤其是胸口两颗茱萸,被玩弄的高高肿起,俨然像极了刚发育的少女一般。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死在床上。
好在,宸阳见他这副样子,便发了善心,胯下狂风骤雨般加快了速度,连干千下,终于射给了他。
蜜穴承受完激烈的射精,全部灌满深处,不知是不是错觉,溪鸣本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吃下精液后却陡然轻松了许多,连力气都恢复了些,好歹能喘息着逃跑了,虽然很快就被宸阳拖了回来,按进怀里。
宸阳带着餍足的神色将人牢牢抱在怀里,完全不管两人身上有多少各种粘稠的液体,仿佛从前的洁癖顷刻间便消失了。
溪鸣此时已经发觉刚才不是错觉了,宸阳的精液确实可以让他恢复体力,想来也是,宸阳乃灵脉所化,连毫发都带着磅礴的灵气,更何况是精液这等天然便携带主人大量灵元的东西。
不到半柱香,溪鸣便恢复了大半体力,虽然还止不住战栗的喘息,但已经有力气动一动身体了。
宸阳安抚的抚摸他的腰侧,待他终于平息下来,方才吻了吻他的眼睛道:“宝贝儿很好吃,多谢款待。”
溪鸣窝在他怀里,气的想咬人。
之前还担心宸阳知道自己的秘密后不能接受,现在看来,是自己该担心会被弄死在床上才是。
蜜穴里的精液被吸收殆尽,没有一点残余,但溪鸣自己溢出的蜜液着实不少,现在穴里还黏糊糊的,而身上那些,干了后也十分不舒服:“我想沐浴。”
宸阳在他身下摸了一把,确认精液被吸收干净了,便去厨房打了水来倒进浴桶,以仙力加热后抱着他一起坐进去。
浴桶的大小坐两个人刚好,而且溪鸣坐在宸阳腿上,浴桶便更宽敞了些,溪鸣怀疑某人早有预谋,不然很难解释的清楚。
“流氓…”
宸阳笑了笑,替他细细清洗:“早做打算而已,你应该夸奖我才是。”
溪鸣气着气着又忍不住笑了,背靠进他怀里,长出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我幼时被父母抛弃,后来遇到游历人间停逸大人,他说我有仙缘,于是将我带在了身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那时,停逸大人跟我说,我这般身体,若不想伤人伤己,最好莫要触碰感情,我的确因为这副身体才会被抛弃,于是一直谨记在心…”
若不是遇上宸阳,他或许一辈子都会谨守此言。
宸阳在他耳后落下一吻:“他以己度人罢了,若真心爱一人,不论是亲情或是爱情,莫说他异于常人,哪怕他变成不开智的兽类也改变不了什么。”
溪鸣眼眶微红,转过身体将头搭在他肩上:“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罢了,停逸大人说的也没错。”
宸阳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在哄小孩子:“今后,不会让你有闲心担忧惧怕这些的。”
溪鸣经了事,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情欲还没退干净的双眼瞪着他:“正经说话!往日稳重自持的宸阳仙官哪里去了?”
宸阳挑眉:“夫妻之间不正经是情趣宝贝儿。”
溪鸣在他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个,换来宸阳把着他的腰干进后穴里:“宝贝儿,真紧!”
溪鸣撑着浴桶被他干了个爽。
辰时过半了,屋子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后溪鸣便连着两天没能下床。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横在卧室里的屏风不知何时,已经被宸阳送给了王大娘,木榻也早变成了一堆柴火被烧了个干净。
路上遇见乡亲们再说他们是两口子时,溪鸣也再没有想着反驳。
宸阳在院子了种下了一颗桃树,因为溪鸣爱吃桃子,又在院子里添了两只小鸡,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凡间的生活,每每落在溪鸣身上的目光,总是柔和的能溢出蜜来,两人便像普通的夫妻一般,平淡且美好的生活着。
两人都有些乐不思蜀了,直到小云村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穿着铠甲,将士模样的人来到这里,直奔周家兄弟的家里。
依兰一瘸一拐的走到不远处打量着,赵灵窈无奈的扶着她的手臂,依兰似乎是想听听什么,只可惜离得太远了,什么也听不到。
溪鸣有些疑惑,见依兰不是很惊讶的样子,猜想她可能知道些什么:“小兰知道是怎么回事?”
依兰摆摆手:“不知道,不过他们应该是二舅的的人。”
二舅?
赵灵窈闻言,满脸不满的问道:“你还有个二舅?怎的从没让我见过?”
依兰白了她一眼:“这个二舅,就是苍哥他们的父亲,当年他丢下苍哥他们三母子再也没回来,连外婆和外公去世都没回来,我娘觉得他冷血无情,就单方面和他断绝关系了,不过这些年我隐约也听我娘提起过一点,这个二舅在外面似乎当了大官。”
赵灵窈脸色立马好了:“那他现在是想回来了?”
依兰也不知道,这个二舅她只知其人,从未见过,不明白具体为何:“不知道,不听了,周姨会处理好的。”
过了会儿,依兰被赵灵窈带走,溪鸣心里有股莫名的预感,于是立刻起手算了一卦,竟发现这件事或许和他们也有些关系,回仙京的机会,似乎落在了周家兄弟身上。
回了家,宸阳刚喂完了鸡崽,见他回来,扬起一抹笑来:“回来了。”
溪鸣也冲他笑了笑:“回来了。”
宸阳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篮子:“什么东西值得你丢下我,一大早就上街去买到现在?”
溪鸣脸红着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昨晚宸阳要的太凶,若不是借口今日要出门,只怕床都下不来,不过思及刚才的卦象,他正了脸色说道:“刚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