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夫哥皮鞋踩B玩弄阴蒂失神、落地窗前做
……会被发现吗?
虽然闻晏清楚他现在的模样看上去应该就是个女孩,最近发育起来的乳房足以很好证明。他的丈夫和他并不熟悉,应该不会把现在雌伏在自己大哥身下的女性就是自己的男妻。
可是这不妨碍他紧张得瑟瑟发抖,无比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发现,然后惹来整个封家的不太平。
“大哥,还是上次那个啊?你还真这么喜欢?”封澈始终没走,甚至再次发问。
话音落下的时候,那个趴在他大哥身下的骚货就浑身猛地一抖,幅度巨大,似乎很是害怕被人发现。
偏偏在身体抖动的时候,那紧紧含着他大哥鸡巴都骚逼竟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也不知道那个淫贱的逼里面究竟是生了多少淫水,哪怕是在外人面前,还能浪到发出这么大得水声。
操,好骚。
封澈虽然有过不少情人,花名在外,不过像这样水多得不得了、除了胸小了点其他每一寸肉都长得恰到好处的骚女人还是少见。
到底是有多骚,能让他大哥这么严肃古板的人都欲罢不能,这么久时间了,还带回家里面来,在工作日的早上都要先猛操一顿。
他啧了啧。“我说真的,哥,这个能不能给我玩玩?”
他眼馋得很,要不今天也不会在外面嗅到味道就推门进来,以前他可不敢未经允许闯进他哥的房间。他哥在外面和他装得兄友弟恭的,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城府,算计不过来。
“滚出去。”封校的脸色变了变,冷眼看向自己的弟弟。
哪怕底下鸡巴插着的嫩逼是弟媳的嫩逼,是要被他赶出房门的弟弟的妻子。
他也没露出半分不对的神情,只是皱着眉,看着好似很生气,犹如被人侵占了地盘觊觎配偶的野兽,神色凶狠。
封澈撇了撇嘴,知道今天这回是说不成了。
也不知道这小美人究竟是什么本事,竟然能让他哥都装不下去对自己好了,露出这幅模样。他举起手来,退出房间,关上门的最后一刻,从门缝里瞥见他哥抽出满是水光的鸡巴,狰狞的性器又猛操回去,下腹死死抵在他眼红已久的软润屁股上面,那屁股都被干出肉浪了,和高潮到浑身抽搐的女人抖动的奶子似的一浪一浪的。
然后那个小美人就浑身抽搐起来,全身都泛着一层薄汗,在没有开灯的屋内也泛着光,抖的和筛糠似的。
搞不好是被他哥捅到子宫里面了,骚成这样,噗嗤噗嗤喷水的声音他隔着门都感觉隐隐听见了。
门被关上。
闻晏还是没敢抬起被闷得赤红的脸蛋,只敢压在被子里呼哧呼哧的传喘气:“大……大哥……嗯嗯……不要了……”
虽然刚才封澈应该没认出他来,可他的房间门现在大开着,里面没有人却有生活的痕迹,让封澈看见,是不是该怀疑他去了哪里?
“怎么,老公回来了,不要大哥了?”
语气很平淡,仿佛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问句。
闻晏没扭头,看不见身后男人冰冷的神色,只感受到沉甸甸的肉棒缓缓往外抽去,子宫内壁都被硕大顶端碾压,宫颈口被冠头带着翻动,几乎快缩成真空的小子宫似乎都被连带着移动了位置,传来生涩的晦涨感。好不容易那根凶器退出了他的子宫,极致缓慢的慢刀子又开始磨着他的穴肉,每一道沟壑都被仔细撑开,狠狠压过。
乍然听见大哥的问话,极致的背德感刺激得他快感更甚。
他浑身触电似的颤抖,子宫口抽搐着,身体里活动的大哥肉棒似乎变得很是滚烫,烫的他的女屄惧怕得一缩一缩,小鸡巴却又兴奋无比从湿滑的满是屄水的腿间挺了出来,再也夹不住,挺翘在空中。
要是封澈这回再来封校的房间,一准会看见之前被他忽略了的男人的性器。
下一秒就会联想到自己的男妻身上。
“不是……不是的……会被发现的……”闻晏啜泣着,承受不了这样的指责。他拧着腰,脸终于从被他汗水、泪水浸湿了的枕头里抬起来,然后努力调换了动作,转成仰面朝上的姿态。
男人分明知道他要调转姿势,却一点也没有要帮助他的意思,那根滚烫的沉重的鸡巴还留在他的体内,甚至往里探了探。
以至于他扭腰转身的时候,带动着那根沉重的铁杵像是都压制住了他的内脏,在他体内狠狠旋转了一圈。
受到这样的刺激,早就硬的不行的小鸡巴弹跳着,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浊白的液体洒在他和丈夫的哥哥交合在一起的下体上,温凉的触感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啊啊啊——”
闻晏得用尽十二分的力气稳住自己的尖叫不要过于响亮,他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封校。
“呜呜……大哥……不是的…我只是怕被发现。”
他终于看见大哥冷淡的神情,心里惊惶不已,努力抬腰,伸手想要拥抱住封校,钻进大哥的怀里。
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小腹都酸软一片,没有哪一块肌肉还能帮助他发力。
“怕被你老公发现,不要你了吗?”
封校伸手捏住小弟媳的下巴。
除了那条黑丝,封校少有懊恼的时候,这时候又很懊恼,懊恼当时和弟媳订婚的不是自己,而是封澈。
哪怕知道弟媳在他的诱导下,现在心里全是自己,还是暗恨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占有闻晏。
此时闻晏抽泣着说道:“我……我不要老公,大哥才是我的……”
懵懵懂懂的青年每次都能精准说出可以成功将他安抚的情话,让他气也气不起来。
闻晏有点害羞。
虽然和他有婚约的是封澈,可是在他心里面,一直以来当成真正丈夫看待的只有封校,他丈夫的亲生哥哥。
要说出这样的想法难免让他觉得羞涩,顿了顿,才说道:“老公。”
大哥似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就连女逼都感受到体内沉甸甸的粗大鸡巴一瞬间整根都跳动了一下,随后凶猛的抽插起来,不再有什么技巧,次次都直捣黄龙,猛地操进他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干开刚刚闭合不久的子宫口,狠狠磨弄过那极其敏感得软肉,操进他身体深处的蜜膣。
“再叫几声,小晏。”
大伯哥嘴唇贴到了他的耳边,呼吸卷进他的耳眼里面。
鼓膜被风吹过,抓也抓不到的瘙痒感传来,痒得闻晏难耐的扭动身体。
他大声哭叫着,顺应男人的话喊着自己丈夫的哥哥:“老公、老公……!呜呜……好爽……呜呜,不要操子宫,老公……”
他扭着腰,肚皮都要扭出花来了,对硕大的、可以将他整个子宫内壁都磨过的龟头避之不及。
那里太敏感了,接连不断的操弄下变得充血滚烫,越发敏锐起来,被凶猛的男人性器操弄过孕育生命的地方,身体内部整块地方都会发出尖锐的快感,接着咕叽咕叽的分泌着淫水。
现在他承受不住了。
这次性爱的凶狠来得不那么循序渐进,前戏太少,使他对这样凶猛快感的接受阈值降低了不少,外面可能还有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在,让他心生背德,在重杵捣击下,尖叫哭闹不已。
“呜呜呜……”闻晏哭着,如可怜的幼兽。
特殊的称呼冠用在大伯哥身上,让他整个身体内部都泛起甜蜜的、痛苦的酸胀感。
闻晏又不逃避封校的鸡巴了,努力迎合着重物的动作,扭腰套弄着。
他哭哭哒哒的说:“老公,想和老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