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深夜/猛C睡梦中的小嘴/抵着女B喷精/白天假正经的大伯哥
“嗯……”
床上纤细的少年睡袍被掀起撩到胸口,露出比平常男人稍显突出的胸脯,粉嫩的乳尖染了淡淡水光,在月下显得无比淫靡。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已经微微兴奋的干净小鸡巴,龟头顶端可怜兮兮地吐着露珠。原本穿在身上的小内裤,已经被脱得挂到脚踝,黑色的布料与纤细白嫩的脚踝相得益彰。
少年双眼紧闭,眉头微皱,两条雪白的长腿交替厮磨,口中不时发出细细的呻吟,一副陷入春梦中的情醉模样,惹得房中另一个男人口干舌燥。
“呜呜……痒……”少年厮磨了半天,不得章法,夹紧双腿挺起肚皮,发出一声求饶般的低泣,白嫩的肚皮顶着在空中发颤,微微抽搐着。双手却也不知道伸手去抚慰自己瘙痒难耐的地方,只知道死死抓着床单。
在一旁观看了半天的男人终于上了床,低头看着身下呜咽哀泣的少年,少年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珠,面颊通红,清秀的脸蛋染上情欲后透露出惊人的媚意。
“啊……啊啊……”也许是摩擦到了痒处,少年张口放荡的呻吟:“呜呜……啊……不要……嗯嗯……”
粉嫩的舌尖微微探了出来,在空中勾动了一下。
男人眼眸深暗,忽然动了起来,解开裤链,掏出早已勃起的硕大鸡巴,抵到了少年的嘴边。
这不是第一次,少年并未清醒,探出舌头就舔上了凑到嘴边的圆硕龟头,小嘴张得圆圆地嘬吸起来。
男人粗喘了一声,挺腰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操进了少年的喉咙,把那窄窄地喉道当成肉穴来回操弄了起来。
少年紧皱着眉,嘴被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努力摇着头,试图让嘴里肆虐的大家伙连忙出来。
男人却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来回操了十几分钟,直到少年呜呜咽咽地实在喘不上气,嘴唇也被操得红肿不堪,才将被湿润发亮的黑红鸡巴抽了出来,啪地在少年脸上弹了一下。
少年被这么折磨操弄了一番,也没有要清醒的意思,大张着口喘着气,小嘴被干得凄凄惨惨,只会往下流着口水。双腿却还死死夹着,大腿根部水亮亮的一片,勃起的小鸡巴也早被他自己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打得湿透。
显然刚才那十几分钟的狂草猛干,他自己也被操出了趣味。
男人掰开了少年夹得死紧的双腿,压到少年身体两边大大张开,那昂扬的小鸡巴下面却生着不属于男性的器官,随着双腿缓缓张开。
女逼还透着未经人事的粉嫩,比正常女性要小得多的穴口仍旧淫荡,张合着汨汨流着骚水,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打湿了一大片,凑近了就能闻到淡淡腥甜的骚味。
男人看得眼热,粗大的鸡巴又跳动了两下,挺着鸡巴在那女花上顶着操弄了两下,接着却按捺着要将自己鸡巴插到那紧紧的小穴里的冲动,伸手扒开了少年肥润的屁股肉,露出夹在里面鲜红的的屁眼。
那屁眼一张一缩地,竟也隐隐有些湿润。
男人随意插了根手指进去,肠道湿漉漉又软乎乎地夹着他的手指,缠着他的手指吮吸。
少年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浑身都抽搐着,挺了半天的小鸡巴在这一插之下,一下就射了出来。稀薄地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过了自己的女逼,逼口翕张着,贪吃地吞了一些进去。
男人抽出手指,扶起少年纤细的腰肢,握着自己的鸡巴抵上了少年那被他暗自操熟了的屁眼,用力一顶,就顺利地干进了肠道的深处,硕大的卵蛋撞在那肥圆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咿呀——”少年哭叫出声,双腿却像有着自己的意识一样,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肢。瘙痒难耐的小逼也自动自觉地蹭上了男人腹下的阴毛,粗硬的阴毛毫不怜惜地随着男人的操弄一下又一下地刮过他软嫩嫩的逼口,冰冷的拉链齿边也拼命地撞击着敏感的阴唇,让他涌出了更多的淫水,之前被自己吞进去一点的精液也随着淫水流了出来,被男人的鸡巴又操得带进了肠道。
他刚刚射过,小鸡巴通红通红地,一时半会儿却根本硬不起来,软软地随着男人的撞击甩着,又甩出了一点薄薄的精液,此时痛苦得很,梦中也知道张着嘴求饶:“呜呜呜……不要……不要,停下……”
“我要死了,咿啊……啊……啊啊啊——”
男人红着眼,被这拙劣的浪叫逼得操弄得更深,低头就堵住那张笨拙的小嘴,将所有呻吟堵在少年的嘴里。缠着那软乎乎的舌尖凶狠吮咬。
鸡巴也越操越凶,“噗哧噗哧”作响,搅出湿淋淋的水声。
少年含着男人的舌头,脚尖绷得死紧,瘙痒了许久的骚逼一阵猛烈抽搐,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出了好几股阴精,将男人的裤子弄得一团糟。
他的小鸡巴不知什么时候硬了起来,在骚逼潮喷以后,又跟着流出几乎透明的精液。
肠道也吸得死紧,咬得男人额角青筋直跳,又深深操了几十下,猛地扒出粗长的鸡巴,龟头顶在那浠沥沥流着水的逼穴上,强而有力的精液激射而出,射得那逼穴含住了大半的精液,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下。
闻晏睁开眼,身上还残留着昨日春梦的愉悦。
他呆楞了半晌,捂住了自己通红的双脸。又……做梦了……
还梦到了自己的大伯哥,自己丈夫的哥哥……
自从结婚以后,他就住进了丈夫家里,和丈夫的哥哥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的丈夫自从结婚以后就不见人影,两人甚至还没有上过床。反倒是每天都能看见自己的大伯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结婚的对象是大伯哥……
原本闻晏住久了,也发现大伯哥虽然不苟言笑,却实实在在地对他很是不错,将他当成小辈来看。他对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都没什么感情,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把大伯哥也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来看。
没想到从前段日子开始,他突然做起了有关大伯哥的春梦。原本只是偶尔,最近几乎是天天都在……
闻晏想起那些秽乱的春梦,连忙甩了甩头,将那些真实得近乎现实中发生的场景从脑海里甩了出去,穿着皱巴巴和湿漉漉的睡袍,连忙冲进浴室,打开凉水开始冲凉。
他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也因为那过于真实的梦境检查过自己身上,结果身上没有半点痕迹,只有自己流出来的水液和精液。
次数多了以后,他才肯接受自己居然对夫哥产生了不可明说的欲念。
闻晏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想起自己腿间多出来的女穴,情绪低落。
可就算不提那是他丈夫的哥哥,就算他没有结婚,可他这副身体,又有谁会喜欢呢?
他垂头丧气地背对着镜子,没有回头,也没看见自己臀尖上的吻痕,没有掰开自己过于肥润的臀肉,也看不见已经被操得通红烂熟了的小屁眼。
他匆忙冲完凉,换好衣服,把湿漉漉的睡袍和内裤给洗了,出门正想挂在阳台去,迎面就撞上昨晚的春梦对象,封校。
闻晏喉咙紧了紧,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痛。他忍不住低头咳了一下,引来避之不及的大伯哥的询问:“不舒服?”
“不是……”他小声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沙哑,喉咙的痛意越发明显。
封校的视线似乎黏在他的身上,让他越发紧张,也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捏着睡袍和内裤,匆忙背过手,想把东西藏起来。
他们家有佣人,不需要自己亲手洗衣服。他却自己洗了衣服,其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方婶煮了梨汤,一会儿下来喝。”还好封校只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