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拳击交、失、绝顶、肚脐流粘Y)
”
“咕呜哼唔呜唔呜”周嘉骏疼得想缩起小腹,被爹地的指尖抵住肚脐眼时,胡乱说:“不不知道我不要这样我好痛”
“你的肚子和肚脐连着,它要是破掉,里面的汁就不断流出来。你要是喜欢这般和男人玩,迟早肚穿肠流。嘉骏,你要再淫荡下去,我这老头子怎么救你?”
在身为人父的中年男人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句话时,他忍俊不禁,仿佛已经亲眼看见家里儿子抽搐地小腹被捅穿的情景。
周嘉骏的瞳孔不由自主发颤,他无法思考,血液倒流冲向腿脚,面色发白发青。
脸庞秀逸的中年男人将周嘉骏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侧,坦白讲道:“嘉骏,他们都说爹地这样不对不好不合适,那都是他们在发疯罢!你不是很喜欢吗?你幸福快乐我比谁都高兴你喜欢什么,我想都有办法给你。你喜欢跑车、名表、球鞋,你还喜欢男人,我都给你。”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还是遗传的我呢?”
周嘉骏被他爹地惊吓得发憷,拼命掉着眼泪摇头晃脑,结实身躯要朝家门外奔逃,被周国栋拦腰扯回来,小腹被爹地勒得发软发痛发麻,他呜咽地性器半勃流水,说话间,少年已经被强迫扯到别墅主卧。
四肢被强行拉扯捆紧,少年的腰窝被半身高的床铺卡着,下身悬空,腿脚在地板踢蹭挣动,姿势暴露出刚才被摁压得发黑淤青的结实小腹,周嘉骏浑身颤抖得将要发狂似的,他的嘴巴被周国栋的领带绑缚,压着舌根,只能不断无力地淌流唾液。
他惊恐地的目光跟着周国栋的手掌,作为他爹地的中年男人缓缓地戴上贴紧的半白手套,牙齿咬着手套口调整松紧度,唇边含笑,连眼尾的细纹都十足迷人地显现。
“小婊子。你想呀,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窝火?”周国栋说道,他的指掌抵在周嘉骏赤裸的小腹前,滑过接近膀胱的部分,又往上移,继续开口:“不过我是你爹地,这点事情还是忍下来吧,遗传不会全都是直系。但是你想搞男人想到我身上,你存心让我无法睡安心觉吗?”
“唔呜嗯唔唔唔嗯呜——!”周嘉骏被捆住口,无法解释。
而且证据确凿,他腿肉发软,性器逐渐无法抵抗地勃然发硬,被周国栋滑过小腹的碰触让他浑身恐惧得汗毛倒竖,腿脚扭动地被捆绑的麻绳擦伤。
“它还真是喜欢我。老头子有什么让它这么喜欢的,嗯?”周国栋的指腹抹过儿子的性器前端,拳头的指节开始缓缓抵磨进少年柔软发颤的小腹,连亲密紧贴的肌肤都能感受到瑟缩发抖的恐惧。
“——嗯嗯呃嗯嗯嗯!”少年条件反射地试图蜷缩起小腹,连滴肠液的臀部都往前顶,要折叠起身躯。
紧跟着,男孩被周国栋的手掌滑进尾椎,力道凶狠地摁压,发紫的淤痕指引霎时浮现,周嘉骏痛得头皮发麻,鲤鱼翻身似的后仰腰将小腹完全地展露在外,迎合拳头指节的舔舐。
周嘉骏呼吸不稳地大口大口喘息,他疼得眼眶发红,感觉到爹地在他耳旁呵气,含住他耳尖耐心柔和地问:“躲什么?腰往后弯。”
“好疼很痛对不起爹地,我不喜欢爹地我不想搞爹地”周嘉骏痛苦地想着,脑袋混乱地求饶认错,但是没法说出话表达意思。
结实柔软的小腹被戴着半白手套的坚硬指节碾磨,顶得发抖抽搐地深陷进底部,内脏仿佛要被指节碾碎似的力度让周嘉骏意识到周国栋和那些男人不同,没任何留手。
被男人们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小腹几乎是瞬间就被碾压得让少年掉出汹涌的眼泪,极端递进的疼痛仍在继续,混合恍惚发麻的小腹内酸痛发热的快意。
“咕喝呼嗯唔呜!呜呜唔嗯唔!”
周嘉骏的唇瓣淌流出许多唾液,他想崩溃地大喊大叫,但舌根被领带压紧叫不出声。
“嗯嗯呜呜唔嗯啊呜嗯呃咕”他眼前发白地陷进精神层面的高潮。
少年的脚趾无力又竭力抓绕地板,手心紧抓着粗粝的麻绳,腿根紧绷,被爹地碾顶小腹的力道逼迫直接攀升去云端。
健壮的男孩妄图蜷缩起小腹,但是腰窝被床铺顶着送他爹地面前,没有地方可退,手脚都被麻绳钳制,只能伸展身体裸露出发软嫩弱的腹部。
白皙且硬的拳头指节顶磨得小腹内陷到淫糜晕红的夸张程度,顺势沿上而下地碾磨小腹,从靠近内脏的部分、到胃袋,接着挤压膀胱,再缓缓地用力朝下往上地盯磨,左右转圈地、慢慢拧转被折磨得发软碾得淤红的小腹。
少年的喉咙被这种挤压呕出所剩不多的清澈胃液和唾液,呜咽地发抖汲取喘息的氧气,下身的性器又被挤压得喷溅出金黄透亮的淫糜液体,失禁地流出一大股一大股金闪闪的水光液体。
当中年男人的拳头扭转地顶弄小腹时,结实的小腹发颤地深陷,膀胱隔着皮肉和拳头的硬骨接触,仿佛想念地主动贴紧不断施加力道的拳骨,少年眼瞳扩张,失神地被这股痛苦麻木送上持续性高潮,身体的颤抖仿佛无法停止。
绝顶的疼痛快感袭击周嘉骏变得异常发热的脑袋,他眼瞳朝上翻起,强烈的痛楚被转化成同等的快乐,舒服得意识涣散,又疼得小腹痉挛发软,被指节埋得更深,顶弄内腔的胃袋和膀胱。
周嘉骏的唾液不断从下颌滑落,甚至呜咽呻吟地挺起腰身将小腹送给面前疼爱他的拳头,他的性器半软半硬着,脚趾忍耐不住地拍打地板,体内被冲顶的高潮占据脑神经。
深红的性器沦陷地流出失禁的金黄水液,直到膀胱被粗硬的指骨碾磨得红肿,完全无法再被挤压出一滴水液,性器才更缓慢地,些许滴沥出奶白的精水。
这期间少年显得乖巧诚实的的肚脐眼溢流出许多黏腻的爱液,周国栋戴着半截款白手套的指骨抵进黏液充盈的肚脐底部。
抵磨时连接到腹部内里的不适感,和施压顶弄的残暴插磨让少年攀升到耐受程度的阈值,被绑缚住舌根压抑地惨叫。
“嗯嗯嗯唔呜——爹地呃唔——呜呜呜唔嗯姆呜呜呜唔嗯呜呜嗯嗯嗯喝咕唔呜嗯——!”
周嘉骏求饶地摇摆脸庞,涕泪交错,连裸露的身躯都憋红成大片玫瑰色,小腹柔嫩的肚脐眼被顶弄插磨,使得少年的高潮来得猛烈又迅疾,一波接着一波。
持续性地、绵长的、虐待性质的高潮让男高中生痛苦地不受控地惨叫,矫健的身体发颤。
拳头的指骨从仿佛要深陷入内顶磨进胃袋的肚脐眼里抽出,随着放轻力道的过程少年痉挛地抬起腰身,登顶的高潮始终无法停止。
周嘉骏抽泣地呻吟闷哼,肚脐眼“咕啾”“咕啾”地不舍得松开指骨,溢流出更多粘液,直到被覆盖住肚脐的唇舌含吻地舔舐,勾出牵丝的腻液。
周国栋的舌尖舔舐着溢出淫液的肚脐,良久才“啾”地吸吮了一口,放过双腿不停细颤、哭得凄惨地呻吟、性器间断地吐出些许精液的周嘉骏。
“好啦,嘉骏,不痛的。”周国栋擦拭儿子的眼泪,嗓音温润地低声哄他:“像是被蚊子咬而已。”
“唔嗯!呜嗯!唔呜嗯!”周嘉骏眼神涣散,唇内不知道胡乱喊出什么,只是腰身朝面前挺,送出自己凄惨淤红紫黑的小腹,臀穴流得满是嫩滑肠液。
“喜欢?”周国栋听懂似的,在儿子额头亲吻,秀逸脸庞欣慰地低语道:“嘉骏,你能这么乖都是因为要被我弄坏了呀。”
“呃唔嗯爹地唔唔嗯”周嘉骏呻吟喘息,积极地仰起健壮的腰身,瞳孔颤抖地胡乱晃,追逐本能的快乐。
“嗯唔唔唔嗯呃——哈啊啊啊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