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
人的手指进出抬高。
苏贺抿着嘴,鼻息逐渐紊乱,老人手法很好,刚让他疼的出冷汗,立刻又温柔起来去按压他的前列腺,让自己的阴茎又酸又胀,小腹火热麻痒。
乐乐则没他这么矜持,在老人手刚插进去时,嘴巴就闭不住了,他双手抓挠着地毯,压抑的放浪的哭泣昂的愉悦的淫叫,高高低低的就没停过,间或参杂着几句脏话。
老人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好容易有懂事的人租了这么个局,又有如此美艳合胃口的人,他可打算细水长流。
不过也不打算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过着一夜。
老人的手指忽然一弯,钩子一样左右转圈,撑的穴口又胀又疼又爽,淫水也随着搅动咕叽作响,湿淋淋的往外溢。
两人的后腰几乎同一时间往下压,脚背绷直,脚趾长开,苏贺张大嘴深呼吸,双手攥拳在地毯上摩擦,乐乐哑着嗓子哭叫一声,小腿控制不住的蹬踹。
两个年轻白嫩的身体,一个沉稳内敛,一个轻浮放荡,两种不一样的风情,都臣服在一个衰老褶皱的身体面前,被玩的白里透红,汁水四溅。
老人的手指伸进去三根后,他明显觉察出这二人要坚持不住,苏贺双腿大张,细瘦腰肢轻轻摆动配合手上的攻势,手背上还有新咬出的牙印,乐乐那边叫的奄奄一息,双腿反倒是奇怪的夹在一起,受惊小猫一样蜷缩着。
虽然二人表现不同,相同的是他们夸下的地毯上都有一滩湿痕,是淫水夹杂着前列腺液,再弄下去,很快他们俩就要交代在老人的手上。
可这么快的话就没意思了。
老人忽然抽出手指,带着啵的一声,连着银丝。
很快就有人递上来湿巾给老人擦手。
两人的身体都是一泄,瘫软在地毯上,硬挺的阴茎还在腿间支棱着,他们都挂在临界点上,正难受着。
“想被操可不容易,”老人站起来走到沙发前,沙发上躺着个酒鬼,被别人七手八脚抬起来放在墙根处。
“下面比耐力,”老人满意的看着满脸潮红,眼神湿润的二人;“坚持最久的那个,我有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