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
这么倔今晚可要吃苦头了,回去你好好调教一下。”
“这是肯定,不过他算个雏,今天头一回,肯定有做的不好,俗话说吃嫩不吃老,就当是换换口味。”
“哟……这样啊,哎,那我进去看一眼吧,刚给他加了点助兴的,别给人玩死了。”
“让你受累了,”麻姐万分感激;“要是觉得苏贺不错,以后常联系!”
挂掉电话,麻姐长舒一口气,知道今晚的任务完成一大半了,她忙前忙后这一阵子就为今晚,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希望她带的这群人能争口气,吸引几个大佬过来!
电话那边的男人就没麻姐轻松,他最后吸了口烟,将烟头戳灭在烟灰缸,慢吞吞的回到那间屋子。
他实在不想回去,这帮达官显贵特别会折腾人,不玩一晚上就跟亏了什么似的,而且一个个很抠,能白嫖就白嫖,想在他们身上捞点油水,付出的要比得到的还多,可总有赌瘾大的想试一试。不过今天这个芸悦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就比较聪明,采用人海战术,这么多俊男美女齐上阵,总有能迷住人的,万一真能跟哪位大佬搭上长期关系,公司能拿不少好处。
至于俊男美女个人能不能拿什么好处……那就看命了。
男人脱掉浴袍堆上笑容,端起威士忌当起了服务员,给还拿着杯子的人倒酒。
绕过几个醉倒在地的男女,他推开主卧轻掩的房门,里面还有不少人在鏖战,他一眼就扫到了苏贺。
苏贺和另外两个男人赤条条的并排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床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挺着短粗的鸡吧,挨个在这三人的穴眼里插,似乎是苏贺一身亮白的皮肉吸引了他,轮到苏贺的时候他特意多插了几下。
这多的几下不要紧,发现问题了。
“这他妈是死狗吗?一点声音没有!”
说罢,一巴掌打在雪白的肉臀上,苏贺如他所愿的抖了抖,还是没出声。
“呵,这是杠上了!”
“他在跟你叫板!!”
旁边有人起哄架秧子,中年男人不服,干脆掐住苏贺的窄胯,一挺腰,专心干他。
苏贺刚进来时意识是清晰的,但在喝过一杯酒后,脑子就糊涂了,他感到很困,但又不至于睡着,同时脚下发软,跟要虚脱一样,这还不算,最致命的是,他下面那根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硬起来了,连带着后面还有痒意。
他站不稳,浑身发软的被人撑起来,在人群里被推来搡去,入耳的除了音乐,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很快他就听不清这些了,因为耳朵里全是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好痒……
苏贺先是被按在沙发上,从后面被人侵入,那人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总之干的苏贺呼吸困难,下腹酸胀,屁股从穴眼到直肠都又酥又痒,还没等他释放出来,整个人又被扔在地毯上,面朝上曲起双腿,正面被干,这个人动作更快,阴茎还更大,捅的苏贺下面涨,没几下,火热的甬道便举手投降,驯服的全部打开,让侵犯的粗物能操的更深,这还没完,在苏贺被干的张着嘴叫不出来时,这个男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好几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拉扯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他。
因为那杯“酒”的缘故,苏贺从头至尾也没感到疼痛,反倒是身上的快感被加倍放大,有人操他,他就能爽的屁股颤抖,有人掐他奶头,他就能泌出淫水,要是有人边操他边摸他前面,他整个人就能瘫软下去,射的浑身抽搐。
他在套房的厅里被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人操了,好像是故意折磨他,每次到了临界点便停下,使他屡屡尝到被操的极乐却不能释放,等他被抱到主卧床上时,整个人都有些奄奄一息了,双眼半蒙着,半天找不到焦距。
大肚子男人按着苏贺一顿操,龙精虎壮极了,可苏贺除了身上出了更多汗,喘息愈发急促,仍然不肯叫床。
“他妈的!”大肚子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抓着苏贺的胳膊将他掀到地上。
苏贺被摔得一疼,总算恢复了那么点神志,但还不如不恢复,他很快觉出下半身的疼痛,热辣辣的,好像肿了。
男人在一旁,看苏贺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担心,真是雏的话,还喝了加料的酒……会玩出问题的。
他看大肚子男人还不肯放过苏贺,拖死狗一样拽着他让他起来,便想着横竖躲不过去,不如自己帮他一下。
“齐总!他一看就喝多了,我帮您,”男人含笑走上去,温温柔柔的将被叫做齐总的大肚子男人放倒,回来扶着苏贺跨坐在他身上。
齐总眼前一亮,揉着苏贺的大腿,扶着自己的家伙往上一顶,就毫无阻碍的滑进去了。
男人知道这个齐总喜欢听人淫叫,可苏贺不知怎么就是不出声,干脆他站起身,掐着苏贺的下巴,将自己夸下那根硬塞进去。
“嗯……唔……唔……”苏贺用鼻子哼着,用舌头推拒,想把嘴里那根吐出去,可适得其反,他越不想要,那根东西就捅的越深。
男人被舔的嘶嘶吸气,原本是想帮忙,却帮出了私心,忍不住越干越往伸出去,操他的喉管。
“唔……唔……”苏贺嘴角要撑破了,不断的干呕,呼吸困难,下面还被齐总上下垫着操,身体颠簸不断,一片胭脂色从他耻毛往上延伸,铺满整个小腹,乳尖也硬的像是小石子,嫩生生的阴茎往外吐着前列腺液,黏在他的胯下和齐总下腹上。
苏贺被操的彻底迷乱了,口水从嘴角留下来,顺着下巴淌到胸口,眼睛忍不住翻白,眼泪沾湿睫毛。齐总那东西虽然不长,但饱满的龟头正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圆滚滚的熨来熨去,操的他整个肠道都在筋挛,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身上的皮肤越发粉红通透。
旁人被苏贺这幅淫靡破碎的模样吸引,纷纷走过来围着他,拿起他空闲的双手给自己撸管,连手也碰不到的,就胯下家伙去顶他的乳头,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亮的前列腺液。等男人射在了苏贺嘴里,刚拔出来,旁边的人就抓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一整夜,苏贺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塞满,每个都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天快亮时他完全的晕过去,还有余力的人将他晾到一边,去找其他艺人继续干龌龊事。
下午,苏贺不知穿着谁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淫窟。
他的头发还湿着,身上也潮,是刚刚在里面冲了个澡,胡乱拽了套衣服,逃似的跑出来了。
网约车里,他屁股疼的坐不住,大腿筋也火辣辣的,两只耳朵嗡嗡响,整个人就像个出了bug的机器,从头到脚都不对,就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哟……这什么味啊?”司机忽然说;“你带什么东西上车了?一股怪味儿。”
“……没有,”苏贺愣怔的看着司机,脸色逐渐清白,将后座的玻璃窗打开通风。
“呵,你吃辣椒了?嘴都辣肿了,”司机又问。
苏贺偏过头不理他,手上暗暗抓住袖子。他昨晚不知吃了几根鸡巴,洗澡的时候嘴角有血痂。
白天车多,大约过了40多分钟苏贺才到家,他的室友又不在。
这个屋里的租户都是小演员,或许在戏上吧,苏贺浑浑噩噩地想,有戏拍,真好啊。
苏贺拖着腿,将自己脱个赤条条,陌生衣服统统扔进垃圾桶,也不管热水器里有没有热水,迫不及待的打开花洒,将自己重新冲了一遍。
“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没有特色,网红脸,当什么演员啊,去做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