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皇子十七
司元摸了摸有点湿了的毛领,牵住司秦的手,“梅赏完了,我们回房烤烤火。”
可随即,司元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对司秦道:“哥哥,刚刚白雪落在咱俩头发上,像不像白头?我们这也算白首啦!”
“嗯,元元说的对。霜压枝,雪满头,寒露红梅,共证白首。”司秦回握司元的手。
下午,司秦带着司元进了明觉寺。
两人给金佛上了三支香,一捐了些香火钱,便去了寺里的一处偏殿。看着一排排的长明灯,司元好奇道:“哥哥,怎么来这里了?”
司秦拿起两盏灯,让司元看灯上的名字。
“王小桃,徐芹,”司元念出上面的名字,惊喜的看向司秦,“是嬷嬷和小桃!司秦,你找打她们的尸身啦!”
司秦将灯放回,“在冷宫里一处封死的枯井里找到的,她们的尸骨都已被送回家乡好生安葬了。”
“真好,太好了,谢谢哥哥。”司元上前摸着长明灯,“灯很漂亮,嬷嬷和小桃会很喜欢的。她们生前我没能力护不了她们,一直被她们护着。漫天诸佛我从未信过,可是嬷嬷和小桃信,那我也想信一次,小桃和嬷嬷是难得的至善之人,希望他们能许小桃和嬷嬷一个好的来世。”
“会的。”司秦道,“元元生长的这样好,徐嬷嬷和小桃泉下有知必会高兴,若是已经转生,我也希望他们能活的幸福。”
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正明媚,肃穆庄重的康王府书房里却是一室春光。
靠墙放置着五台书架,里面整齐摆满了各种书籍,从天文地理到民间杂谈,治国策论、爱情话本、山川志等,可谓齐全
圆形的火炉里银丝碳燃的正旺盛,周围是一圈环形水池,以防火丝蹦出房屋走水。
不远处的地面上,是散落的宣纸笔砚,本是用来作画习文的书案,此时被当作床榻用作情爱之事。
司元全身赤裸,面颊赤红,红润的嘴巴里无力的吟着靡靡之音。他的上身趴在桌面上,如瀑般的青丝披散垂下,一些落在桌面,一些贴在后背。衣物落在脚边,附近还有一个赞新的打开的木箱子,他的下身双腿发颤的站着,白皙的大腿微微岔开,下体属于司秦的手指正在花穴里抽插。
“唔啊…哥哥慢一些…”
司元呜咽一声,发红的眼角噙着泪花,睫毛湿润。他的手指抠着桌面,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在这样青天白日的下午,他本在临摹字帖,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
从寒露院回去后,司元就找无咎帮忙,让他去找工匠,打通一条由康王府到督主府的地道。
司元本欲像没成为康王之前那样,每天都宿在督主府,但人多眼杂,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司秦罩着的,但明面上也不能直接住进去,免得叫人抓了司秦的话柄。
自胤梓冀成为废太子后,胤启禛一年多来一直未再立太子。一是司秦还未物色好人选,二是明明胤启禛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了,偏偏不服输舍不得手里那丁点大的权利。
抛去司元不谈,胤启禛的十六个孩子,现在活着的有十二个,八位皇子四位公主。八位皇子中,老大胤梓冀是废太子,已被幽禁;老二胤梓杰和老四胤梓斌都是孙贵妃的孩子,老五胤梓畅在司秦的暗中帮衬下斗赢了老四,老四已是庶民;七皇子胤梓征每日里只知道下棋,老九迷女色性格暴力,十一皇子胤梓梁明面上喜欢经商暗地里也在争。十五胤梓桓年纪不大,品行不端,心思却也不少。
想到胤启禛的那几孩子,司元叹了一口气,正在练字的笔也停了下来。他因和司秦走的近,那些人对他提防的厉害,生怕司秦扶持他做傀儡皇帝。
“刚进门就听见我们元元跟个小老头似的长吁短叹,想什么呢?”司秦抱着个长方形的木盒推开书房的门,一身风尘补补。
避免热气散出去,司秦转身将书房的门及时关上。他解下狼皮大氅,把手里的盒子搁在书案上。
绕到司元身边,司秦拿起司元的字看了看,无奈的笑道:“陈夫子给你推荐了少名家大师的字,你却又拿我的字当字帖临摹。”
说完,司秦将纸张放下,点点头倒也颇为认可“倒是有七分像了,以后我想偷懒,就把公务给元元批。”
司元把狼毫笔搁置在笔架上,将纸张和只贴收好,白了司秦一眼,“我才不给你当苦力,我就喜欢你的字,夫子也说过你的字也是被诸多大家称赞过的。”
司元伸长手臂把桌上的盒子够过来,捧在手里观看,好奇道:“这盒子还有把锁,哥哥,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捂得这么严实?”
“不如元元亲自看一看。”司秦神秘一笑,掏出一把小钥匙插入锁孔将锁打开。
司元将信将疑的看了司秦一眼,司秦明显憋着坏呢,他小心的把盒子放在眼前的桌面上,拿下锁,将盒盖向上推开。
“嗬!”司元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小脸通红,眼睛睁的滴溜溜的圆,“这…这都是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对我蓄谋已久,这些个物件可不是工匠一朝一夕就能做出来的。”
只见那木盒打开后,直接分为上下两层。
上层里有各式各样的夹子、细链子、蜡烛,有着羽毛的棒子、一条细细的小皮鞭、两颗造型奇特的圆铃铛等等,还有许多司元说不上来的东西。
下层的东西由小到大被码放的整整齐齐,是两套由小到大的角先生!两套角先生做的极为逼真。一套为玉质的,另一套是金制镂空的!玉质的那一套是中空的,可灌水加温,可灌润滑剂、药剂,由顶端小孔流出。
司元啪的一声把盒子盖上了,把它摔倒司秦怀里,“哼,我爬那么多次床你都不理睬我,这些个物件倒是准备的齐全,天晓得你心里是想把这些淫邪的东西用在哪个人身上。”
司秦弯下腰,把木盒子随手放在地上。他站直身体后,抚上司元的发冠,直接将插在发冠里固定头发的玉簪抽出来,把玉冠摘下将头发散开。
他的手接着抚上司元镶嵌着碧绿翡翠的腰带,那手指似乎会什么魔法,修长漂亮的手指似乎只是在腰带上滑动几下,腰带就应声落地。
司元被司秦猝不及防的举动弄蒙了,腰带落地衣襟正被司秦解扣子时,司元才反应过来。
“哥哥,这里是书房,天还正亮着呢!”司元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元,攥住司秦的手,阻止那只大手继续扒他的衣服。
“这么些天过去了,元元不想要哥哥吗?”司秦轻松的挣开司元的手,将人拽进怀里,扒衣服的动作分毫未停。
“可、可是…可以在夜里啊,书房这么庄重的地方。”司元干巴巴的小声说,身体扭动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
“哥哥既然把那些物什带来了,自然就想看你用,可是元元怀疑我别有用心,那自然要向元元证明哥哥的心都是你的。”司秦好似化身京城里纨绔的流氓子弟,油嘴滑舌的对司元耍着嘴皮。
“哦…不要咬脖子啊…哥哥在哪里学的这些油腔滑调。”
司元缩了缩脖子惊呼出声,只因司秦在话落后,一口啃在司秦的脖颈上,咬住那块肉大力的吮吸,还用牙齿轻咬。
司秦那双灵活的手也不正经的脱衣服,在把扣子解开后,没有直接把司元的衣服脱下来,而是在司元弹软的薄胸肌上揉捏,时不时会指尖按压或者捏起来弹弹乳头。节律得当的揉捏手法,像是在司元的胸肌上弹奏古琴,一弦一调都在他的掌握中。
腰腹也没能幸免,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司元的腰窝处徘徊,移至腹部时,还会把指尖戳到肚脐中轻轻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