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苍/弗苍】妒火
有罪!
??淫纹双性/人外体型差/疼痛出血/失禁呕吐/精神崩溃/露出展示/强制高潮/骨折/溺水刑/天星被摁头看爹狗doi,此次折磨老应和天星??对不起天星你也是普雷的一环??此篇xp猎奇请注意避雷,如果ok的话请看↓
04
于行戒之境,甫一进入便嗅到相当浓重的血腥味,他能听到锁链挣动与急促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从楼梯下方传来的重物落水声。
“如何,两位还是不愿入我惊蛰教皈依荒神”
机巧转动齿轮咔咔作响应当是地牢里的溺水笼,在水流泻出后便荡起此起彼伏的咳呛声,一轻一重的两道人声虚弱却决绝。
是巨子和天星,他们还活着。
不知该喜或悲,下意识便前倾似要俯身查看,手腕却猛一紧随后左脸挨了一脚,伊斯梅尔皱着眉冷眼看着他,忽的扯出一抹笑,同他做着口型。
[别急,一会就到你了,小叛徒]
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四根指头撬开牙关挤进口腔,压住舌根的瞬间恶心感从喉咙深处蔓延,听到那千疮百孔的低沉嗓音在咳出些水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苍骨……就算我身死此间曝尸荒野也绝无可能入你那狗屁邪教……咳…咳”
“嗯…那你呢”
“魔头……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也算是惜才之士,可惜、可惜啊”
“伊斯梅尔,那便将人带下来吧……我想熟人相会总能使尔等回心转意的”
那道温和的男声假意思筹了片刻,抚掌两下,刻意放柔的嗓音竟听出些残酷的怜悯。
“遵命师傅”
伊斯梅尔笑意盈盈的低头看他,随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几乎是摔着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发尾被人用力扯了一下才没撞到脑袋。
面前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往上是他熟悉的面孔、是他恨极了的男人,但同心蛊的作用却令他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不敬那人,即使身体被折辱成如此模样,即使愤怒绝望也只能匍匐在那人的脚下,乖顺的如同狸奴一般唤得一声低低的义父大人。
苍白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抚摸他左脸那块微微发红的皮肤。
“昊苍,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那人温和的嗓音在他耳中却是另一种折磨,将他在架在爱恨间拉扯,一会变成教他育他的儒雅墨者,一会又变成无恶不赦的邪教魔头。
“——昊苍!昊苍!!!!!”
在一声一声撕心力竭的叫喊声中,他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回看,同心蛊便又发作了……
“……回义父,是昊苍不听话了,伊斯梅尔才罚的我”
在悲鸣的奏弦中,苍骨踱步坐回了软榻上,伊斯梅尔跟在身侧嘻嘻的笑了起来,将那件被蹂躏的脏兮兮的薄薄亵衣从那人身上剥了下来时,关在笼子里的囚徒几乎呲目欲裂,嘴唇翕合发出一声哀嚎。
“过来,伊斯梅尔可教了你该如何用这副身子取乐”
他挥了挥手,那只狸奴便温顺的四肢伏地爬行,浸了水的乌发披散在雪白的后背,遮住一半竖瞳的刺青,在爬至脚边时乖巧的亲吻他的靴面。
“昊苍学艺不精,只学得些皮毛”
“义父大人可要昊苍侍奉”
他望着那双空空的瞳孔,抚上那人的脸颊,柔声说道。
“那便自己坐上来吧”
那人应了声便熟练的爬上了榻,未着片缕,裸露在湿冷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打颤,娼妓一般分开双腿跪于他的腿间,双手顺从的帮他卸下腰封,折叠好放在榻边。
他已不再是墨者苍巍,长年修行浊气而骨族化的躯体也有寻常人的两倍大小,那物更是大的惊人,需得用双手一同去握,抵着柔软的肚皮上下撸动,几乎有孩童上臂粗细。
“父亲大人想使用昊苍的哪个穴”
那人一边帮他手淫,被夺去意识的嘴里不知廉耻的吐出淫言秽语,他的视线越过那人的头顶,看笼中的囚徒跪伏在地四肢颤抖的模样,觉得有趣。
“……哦,都差点忘了还有客人在,不如你去问问他们罢”
他拍了拍昊苍的屁股,让他转过身去好好展示自己畸形的躯体,掌心顺着流畅的腰线摩挲,将人半搂在怀中。
“天星…巨子,你们想看哪处?”
那张脸上没有什么羞耻之情,为了方便那两人能看清一手托住自己的囊袋,用两指将那口雌穴微微撑开,立刻便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指根蜿蜒流下,后穴也被操的肿胀发红。
“………不……这不是真的”
“昊苍…昊苍……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清醒过来……”
在短暂沉默后终是爆发了,那个叫乐天星的年轻天罡显得尤为激动,用双手拍打着囚笼弄出了好大声响,在无意义的嚷叫了许久后终于哭喊着说出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情之切切,真叫闻者落泪。
反观应默风那小儿,竟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他们对这口雌穴满意的很,那便就用这处吧”
“是,父亲大人……”
木偶娃娃低低应着将自己跪直了一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撑开自己的女穴,先是坐在龟头上磨蹭了一会,尔后缓缓的施力坐下。
穴口被过大的肉柱撑的发白,连吃进头部都极其困难,不知是因疼痛或是身体本能的兴奋,随着挤压,积蓄在腔内的淫液一股喷在龟头上,却被堵的严实。那双长腿不受控制的打颤着,几乎自虐的靠自身体重突破入口的阻碍,穴肉被拉扯至极限的程度竟还没有出血,看来这副身子被调教的相当优秀。
那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肉刃上,膝盖往两边拉开到几乎绷直,试了好几次才总算吞进了顶部。汗湿的乌发黏在湿漉漉的后背上,嘴唇微张喘息着,背部弓起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已然相当吃力。
“师傅,不如我帮帮他吧”
伊斯梅尔适时的出声了,见男人并无拒绝的意思,于是谄媚的贴了上去。他的手按上昊苍的腰胯,眼睛却越过那人崇敬的描摹男人的眉眼,手下忿忿的暗自用力。
“————唔啊!”
内脏被强硬破开发出如布帛撕裂的细响,那人雪白的胸脯停止了一瞬的呼吸,喉结蠕动着挤出一串痛呼,从交合处流出细细血液,小腹处明显鼓出一块,倒是吃进大部分了。
他还不满足的提着那人的腰胯,像摆弄破布娃娃一般将人提起又放下,一次次凿进身下的肉刃,混合着血丝的淫液随着被操开的穴口往外噗噗的挤着,不一会就把男人的衣摆弄脏了。
“脏东西,连自己的淫水都含不好”
一声颤抖的呜咽配合着巴掌落下的啪啪声响起,那人惨白的脸上逐渐浮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打抖的双腿被抵住分开在两侧,下体被撑开到几乎已经无法自主收缩的程度,水倒是流的很欢。
昊苍茫然的低头去看那块深色的水渍,蠕动的穴道却噗嗤又挤出一滩淫水来。
“唔……对不起…父亲大人”
他管不住自己流水的下体,甚至没法一次将父亲大人的东西全部吃进体内,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鼓起的小腹,那地方烫的要命,肚脐上方那道圆润的鼓包像是一道刻度,外头还露着一小段。
伊斯梅尔还想继续,但男人只是淡淡瞟了一眼,他便也只好不满的退到一旁,没了他的遮挡,那副下贱的姿态便再也遮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