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s水越洗越多和缅铃一起C第一次c吹被C晕(下)
阮施施感受着龟头处冰冰凉凉的触感。那敏感的顶端被贴上凉意,凉得一个激灵,然而柱身却被温软处裹吮的舒服,不禁马眼张开,前列腺液流了出来。
他感叹:“古人也挺会玩。”
就抬起胯部,深深往里头捅。企图在冰凉中获取更多温暖。
粗壮的柱身碾过后穴里所有的敏感处,不断震动的铃铛抵着王生的骚心震荡。
王生哪里有过着种刺激?感受脊髓传来直冲脑际的快感,顿时不停哭叫。菊穴张缩的仿佛在呼吸。
阮施施按着对方的腰腹:“不是要我插进来?又不想了?”
王生:“想,嗝……当然想……嗝。”
他兀自嘴硬。但声线却开始飘忽。还开始打嗝。
阮施施:“那我们就把里头洗干净。”
王生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叫自己发骚乱找的理由。该!
他岔开腿,抬起臀部,迎合阮施施的插干。口中不断溢出呻吟。
水被阮施施浇了下来。从背脊开始,一桶桶的水倒在王生的身上,又从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股缝流下。阮施施伸手抹开热水,从旁边拿了汗巾,擦着对方的身体。
阮施施见对方背部洗的差不多了。拿出漏勺抵着王生被撑大的蠕动穴口。
“我要开始洗里面了。”
王生哭道:“我……用小穴洗洗阮兄的鸡巴。”说着,他摇晃着屁股,吞吐着阮施施粗大的淫具。用淫水把阮施施的鸡巴“洗”的柱身亮晶晶的。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被对方突如起来的发骚搞得鸡儿梆硬。但他决定做的事情连自己也无法违背。
于是他把硬得发疼的鸡儿拔了出来。
用漏勺抵着那小缝倒入温水,再提胯挺进,似把水给插进去。仿佛就如他所说的,想“洗洗”里头。
王生光是阮施施淫根插进来就受不了。更别提里头又含了缅铃,再倒入温水。
他大叫道:“受不了……里头太满了……要漏了……。”
实际上已经开始漏了。随着他插入拔出的动作,混杂了精液、淫水、热水的液体淅沥沥流到地上,染湿阮施施的耻部丛林。
阮施施道:“没事的,你看精华都洗出来了。”
王生:“嗝,真的?”
阮施施:“自然。”毕竟在淫水的混合下,那白灼的液体确实淡了许多。
王生:“噢噢噢那就多洗几次。”完全一副被忽悠瘸了的模样。
他肠道里头的骚处被操的肿胀,再被硬挺的屌身大力摩擦。流自四肢百骸的快感将王生完全虏获,脑子晕乎乎无法思考。只是不住应和着阮施施的话。
这个狗爬姿势能操的特别深。在视觉上也很是享受。阮施施扶着对方的腰,眼尾发红,耻骨往前狠狠冲撞,把屁股肉都撞击的发红了。
王生偶然回头,看到那血脉贲张的画面,后穴里的淫水流的越发凶猛。
王生道:“草我……好爽……啊啊啊,好麻……爽死我了。”
阮施施:“之后还要不要用缅铃?”
王生:“不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
阮施施:“不是说很爽吗?”
王生:“太爽了……啊啊啊……”
阮施施啧啧两声。
他道:“不用也行,好友赠物还有许多,可以一一在你身上试试。”
王生:“……”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屌身传来强大的吸力。那力道大的让他以为自己粗壮的柱身会被夹断。他深深吸气,把柱身从王生里头用力拔出来,不管那被操的烂熟的肠道被生生往后曳出一截。
他伸手一摸,王生前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射了。白糊糊滴落在地上。然而紫黑的屌身还挺着。
阮施施:“脏死了,怎么洗不干净呢?”
王生:“呃呃呃——”
他早上被操了许久,肠道获得了大量快感,变得敏感易出水,刚才借着洗澡的机会,又忍不住勾引了阮施施。完全没想过自己承受不承受得住。
王生被操的射了出来。然而阮施施还硬着,他在王生吸力强大的肠道里举步维艰的冲锋陷阵。
操,真会吸。
阮施施暗骂一声。
他把屌身拔出,再深深桶入。感觉鼠蹊部直跳。快感沿着柱身传了过来。
啪啪啪——。
王生屁股被撞出阵阵肉浪。
王生这次没把前面锁住,射完再被操有阵难受时间,他舒缓着身后白嫩的两团软肉,调整肠道吸夹的力道。缓和射精时过载的快感。慢慢度过这阵时间。
铃铛还在王生的肠道里持续稳定的震动着。叫声越发悦耳。
“小雀儿,你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啊啊啊——”
阮施施用力拍打对方的屁股。
“不是叫你叫,是叫你后面叫。”
王生:“呃啊啊啊,没办法……控制,只有后面叫……。”
他骚水又溢出来许多。原来是又重新得了趣。而这也让铃声迟钝了不少。
阮施施不满意。这人不仅后面淫水多的洗不干净,还让铃声变得这么小声。
他把粗硬的阳具从王生体内拔出。随着他的动作,合不拢的小口露了出来,缅铃的声音也大了几分。仿佛真有个夏蝉在里头震动鸣叫。
王生涎水流出,脸露痴态:“别拔出去……想要大鸡巴,用力肏逼……。”他把大腿张的更开。企图抬臀去撞那根淫具。他现在肠内不住蠕动,正是沉迷快感的时刻。完全没法接那根带给自己灭顶快感的鸡巴要被拔出去。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只要……只要再多吃几下那话!
阮施施“噗嗤”又插了进去。和早上不同,可能是有缅铃的加持,他现在对操王生的小穴热衷许多。
王生苍白的大腿不住颤抖。正消化着这猛一下的快感。
阮施施双手放松落在王生臀部,寻找让自己最爽快的角度。九浅一深的插干着,把王生的肚皮捅出鸡巴的弧度。
王生被欲望捕获,感觉自己就要灭顶:“磨死了……骚逼要被鸡巴和铃铛磨死了……呃呃啊……好爽……骚水流不完了。”
阮施施逐渐进入状态,捅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王生的双臂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半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挺着。露着那艳红快速翕张的小洞,让鸡巴能深深插进去。
随着一声高亢又淫又媚的叫声。王生吐出舌头,不断哈着白气。肠肉突然紧缩,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阮施施的龟头上,又湿又烫,把冰凉的缅铃都染上几分热意。
王生:“嗯啊——”难以想象的灭顶高潮让王生短暂的晕了过去。他身体往前摔倒,落在铺好的毯子上,再被阮施施给生生插醒。
然而醒来后,那种恐怖的,无法承受的快感。深深留在王生心里,无法磨灭。
王生恐惧道:“那是什么?”
阮施施伸手抚摸对方战栗的皮肤,轻柔道:“你潮吹了啊。”说完,趴在王生的身上,抵着穴心射出浓精。
王生身前的鸡巴不住抽搐,却只滴落出几滴淫水。敏感的肠道被射的再度抵达下一轮高潮。
阮施施心道:这下得重新洗了。嗯,真的洗的那种。
在一阵奋战后,王生半昏迷躺在浴室的薄毯上。被阮施施披上汗巾。
阮施施用宽衣遮掩身体,找上了外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