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s水越洗越多内置缅铃震得全身发麻和缅铃一起C(上)
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走吧。”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一条人命啊。”
他感叹道。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甯采臣有点生气。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当然是个男人。”
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不过……不过……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夜幕下,月明星稀。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和昨日不同。
如果说昨日的舞剑为了美感多了些韵味,现在的练剑更是为着直取人首级,身手俐落,刀锋带着锐气,动作简洁有力。
练了半个多时辰,出了身热汗。
燕赤霞干脆将衣袍脱下,就这样光着膀子,接续原来的动作。
他精实的胸膛汗湿,胸腹间的肌肉在动作间鼓起,胯下微微勃起。
甯采臣原想来叫人,没想到见到这一幕。就这么愣愣站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燕赤霞有力的腰身,还有那胯间凸起的轮廓,以及那……粗大的剑柄……
他按着门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湿了。
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他吃的啧啧作响,尤其耳垂上的软肉被他重点照顾,像是吃着什么软弹的佳肴果冻,又咬又吮,舌尖更是舔舐进耳洞,伪装成插干的动作,不住往里戳刺。
甯采臣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夹着阮施施的腰摩擦。
阮施施瞧了眼,笑了:“你昨天做那么多,今天后面还受的了吗?”
甯采臣眼神乱飘。
但阮施施下午见到这过分美味肉体,就起了好好玩弄的心思。今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不打算轻易放过。
他把脑袋往下移,啄了啄甯采臣滚动的喉结,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再叼住对方的锁骨上的细嫩肌肤,用牙间磨碾。
甯采臣平常只知道操穴,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浑身被舔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