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弱攻被主人带回家像狗一样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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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潮听懂了他的意思。太热了,一团火从心底烧到全身,他有一丝的害怕,阴道开始不安地搅紧,越来越紧密,缠绵。
他妥协一样,把自己的奶放进陆圆嘴里,轻轻嗯了一声。他拥有这只小狗,从阴茎到灵魂。
“啊——”他发出绵软的叫声,他只一次就被陆圆操服了,光是射精就可以让他敏感不已。
子宫吃下每一滴精液,阴茎的抽出都没让它流出来一点。
陆圆甩着阴茎拍在顾潮逼上,转过身跪趴着回头看他,两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先生,这里一直在流水。”
顾潮庆幸自己平时经常锻炼,此时还有余力,他挣扎着靠近,陆圆已经把逼掰开了,他只要把那短小畸形似阴蒂的肉鸡巴塞进去就可以给陆圆破处了。
但是他确实抬不起腰了,陆圆自己放低屁股,准确的把大阴蒂夹住。他的阴唇太大了,只能坐的更下才能用阴道口去吸顾潮的阴蒂。
顾潮被刺激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把那肥阴唇含住吃个透。
“好肥的逼。”他被迷住了,伸手去摸,捏紧阴唇包裹住肉阴蒂,像自慰一样揉着,“小狗的逼好好吃,动一下,让我操你。”
陆圆脸红了,撑着床摇摆臀部,夹着顾潮鸡巴上下起伏,恍惚间好像有根大鸡巴似的在用力操他,他不知不觉动作越来越大,叫出声来。
阴蒂从来没被这样伺候过,没几分钟就射了,一点点流出来搞得湿漉漉的。
顾潮软着身子,一点力气都没了,半闭着眼想睡觉。
下面一凉,顾潮撩起眼皮去看,是某只小狗舔了上来,把精液都吃干净,他倒是还神采奕奕的。
“先生——”陆圆嗲的要命,拖着声音喊他。
顾潮伸出手他就把脸贴上来,舔他的手指。
“乖一点。”顾潮也高兴,两人身体紧贴,体内还有陆圆的东西,餍足地挨着他,“困。”
他太累了,又很放松,声音不大细听上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陆圆一听就笑了,亮着眼睛和他对视,“先生是在撒娇吗?好可爱。”
“什么?”顾潮本来平复下来的脸又红了,他听不得这种话,想偏过头不理他,又被陆圆困住,他只能看他。
“我是先生的小狗狗吗?”
“是吗是吗?”
“先生刚刚有舒服到吗?”
“我哪里做得不好先生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他不停追问,黏糊地亲他。
顾潮受不了地捂住他的嘴,本来想笑他这么喜欢撒娇,多大的人了还小狗狗,对上陆圆的眼睛,心一下软了。
“好喜欢先生。”陆圆被捂着嘴呜呜地说,他像是被宠坏的狗,仗着顾潮的喜爱得寸进尺,非要逼他说出什么来才好,“小狗喜欢先生,先生喜欢小狗。”
顾潮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秒,重重呼了口气,红从眼角晕开,是羞的,他太不擅长说这些话了,只知道捧住陆圆的脸,不断地说。
“你乖,乖一点。”说完脸红透了。
陆圆听懂了,甜滋滋的。
“嗯,我乖乖的,我知道先生喜欢乖小狗。”他扭了扭屁股,好像在摇尾巴。
“汪汪。”他又小声叫了两声,笑起来。
顾潮把脸埋进他怀里,太傻了,他才不想让陆圆看到和他脸上如出一辙的傻笑。
是喜欢的,从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么可爱的小狗不带回家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鬼使神差的,他也学陆圆叫了一声。
“汪。”
他回味了一下,笑着嘀咕。
两个傻子。
1
头好痛。
顾潮靠着山壁,下巴搭在膝盖上抽着气,不止是头,浑身都是痛的。
救援队护着他们几个幸存者往南边基地走,中途遇到了感染物,救援队让他们躲起来。
然后,感染物越来越多,发现了他们,再然后……他就到了这个地方,刚刚才醒过来。
距离不远的地方好像躺着两个人,不知死活,隐约看到穿着一样的衣服,像救援队的人。
顾潮不敢发出声音,他猜测他们是从山上滚下来的,幸好有一层厚厚的腐叶作缓冲,不然就不只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又等了大概半小时,周围依旧静悄悄的,顾潮也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他小心地动了动,腐叶被踩中,发出轻微的响声。
顾潮停下动作,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又等了几分钟,没有任何动静,他才好像放松了一些继续向前挪动。
他向那两人的方向走着,眼看就要到了,脚踝却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那种凉凉的滑腻感,一瞬间让顾潮起了鸡皮疙瘩,额间冒出了冷汗。
他不敢低头去看,又只能缓缓向下看去,一节长满了疙瘩的黑紫藤蔓缠住了他的脚,从破损的裤腿慢慢往上爬,一圈一圈……
顾潮发着抖,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染物,他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刺激到藤蔓。
感染物在畸变前只是一根普通的藤蔓,现在浑身的疙瘩像肉瘤,一鼓一鼓的,甚至有点温热,不像植物,看上去恶心又危险。
它继续往上爬,像是有意识一样欣喜地摇头晃脑,等它爬到一处地方,停了下来,用头戳了戳。
顾潮腿一软差点跪下,脸上闪过不可置信和耻辱。
因为双性的身体被人类排挤,现在又要被恶心的感染物羞辱,太可悲了…
那疙瘩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这里很香,很软,吸引着它进入,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顾潮脸是红着的,看向还没苏醒的两人,满眼湿润,他不想他的同伴醒过来看到他被感染物侵犯。
他试探着轻轻按住裤子里鼓起的那一团,艰难开口:“别在这里,好吗?”他竟然试图和感染物讲道理,太可笑了。
藤蔓钻进内裤里后,除了身上的疙瘩一鼓一鼓就没了其他动作。
顾潮没想到感染物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没时间多想,踉跄着往远处走去。疙瘩顶着他那里磨蹭,又麻又痛,他想忽视都难,他害怕其他感染物,更害怕这坨肉瘤突然顶进去。
顾潮脑子乱糟糟的,身体却逐渐有了反应,他没发现自己越走越深,周围多了许多窸窸窣窣的声音。
嘈杂,混乱。
细碎的声音像是一种污染,刺入他的皮肤,他的脑子。越来越冷,他不自觉抱住身体跪坐在地上,那坨疙瘩像垫子一样被他整个屁股牢牢坐住。
周围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接着好像离得更近,就在他脑子里说话一样。
“嘶…嘶…”
好多声音…顾潮捂着头喘气,他迷茫得看向周围,心脏跳得好快。
好吵。
2
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喘息,安静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他的裤子湿了,也许是从阴道流出来的水,也有可能是那感染物黏不拉几的东西。
疙瘩终于等不及了,它带着“母亲”回到了“巢”,它可以好好地和“母亲”交配。
“等一下!”顾潮来不及细想,他只感觉那疙瘩越来越硬变得粗壮,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他的裤子。
藤蔓又停了下来,受了委屈似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顾潮不管它,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他好像没那么害怕了,身体也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