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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错误的花朵(尿道lay)

 

听到这个指令,陆宸几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一般来说,能进入这个环节后续就会简单许多:只要谭总还愿意上他,这一晚漫长的拷问都可以被算作床头的情趣,那些没有被拎到明面的诘问也可以继续被掩埋。

没有犹豫地,他很快掀起毛衣下摆三下五除二地将它脱掉,袒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说自己又练了肌肉不是在胡乱吹牛,衣物之下的腰线比先前更紧实精悍,腹肌的形状愈发清晰,胸肌的轮廓也更加饱胀。

谭麒鸣大概听说过他新片的角色有一段裸上身受拷打的戏,这种情节设计势必要在视觉上呈现肉体之美,媚俗点说就是演员得卖肉,看得出陆宸为能卖得好看下了不少功夫;他一言不发地看着陆宸褪下长裤,进一步卖弄漂亮诱人的身材,一点点压抑下方才几近失控的怒火。

他很清楚陆宸根本不赌——这种爱好会留下太多蛛丝马迹,苏繁不可能查不出;他也不是没注意到陆宸在听到赌博二字时本能流露的反感。

其实只要否认就好。但他宁愿激怒自己,也要用该死的沉默表明他拒绝被刺探。

面热心冷是这个意思吗?他早该发现陆宸的驯顺中有太多表演成分:可以被灌酒,被换着花样睡,可以被做很多过分的事,但是真心话并不在他所提供的服务内。

他很知道自己的失态其实挺可笑,那源自于一种在看到对方竖起的闲人免入屏障时恼羞成怒的陌生情绪:他怎么会试图叩问婊子的真心,怎么会毫无根据地以为在陆宸心里自己和先前那些被他侍奉的主顾会有分别?

算起来倒是他没有边界感了,对待玩物何需论心……如果对他们有所不满,不妨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施以惩戒。

他耐心地等陆宸除尽衣物,不着寸缕地站在自己面前。客厅里灯光大亮,和暖的光线均匀地涂抹上这具身体,像放在展架上的物品一样上上下下每一处细节都被人尽收眼底,醺醉和羞耻让浅麦色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谭麒鸣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陆宸腿间——即便是没有勃起的状态依旧很够看的一根,形状和颜色非但谈不上丑陋,不如说和这个英俊的青年十分相称。

也许是对和同性上床这件事多少仍感觉有些别扭,之前做的时候他并不常对它施以太多关照,陆宸自己也很少碰,通常都是将它晾在那,任它欲求不满却无计可施地硬挺着,只有做到尾声时才会随便搓弄两下帮它释放出来。

很难想象陆宸曾经是怎么用这东西取悦别人,他是不是也会给它戴上淫靡的装饰供人观赏逗弄,再将它放进那些男男女女的身体里?这个念头让谭麒鸣感到一阵恶心。

他深深地看了陆宸一眼,在身前留出一小块空间:“你过来。”

陆宸的清醒程度已经不足以去解读谭总眼里瞬息万变的情绪,他稍稍犹豫地看了眼谭麒鸣双腿间那一小片空隙,确认自己没有错解意思后小心地坐上去——沙发毕竟宽度有限,他几乎是半坐在谭麒鸣腿上,上半身被一双手臂环绕收拢,被动地向后仰靠,光裸的脊背贴合着柔软浴袍,变成一个被环拥在怀中的亲密姿势。

谭麒鸣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腰腹,好像只是在抱一只大型动物,顺手摸一摸它的皮毛。他的动作很轻,这样似有若无的爱抚反而让人更加敏感,陆宸蜷在他怀里,配合地扮演没脾气没骨头的宠物,几乎一动不敢动地忍耐着游走在浑身敏感带上的撩拨。

忽略那只暗处煽风点火的手,这应该是个十分温情的画面。客厅里一时格外安静,只有陆宸逐渐混乱的呼吸愈发清晰可闻,而谭麒鸣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轻笑了一声。

他低下头,嘴唇温柔地贴上陆宸的耳廓,亲昵得像一个吻:

“陆老师,你怎么就硬了。”

陆宸僵直的身体像是被那轻缓的嗓音鞭笞了一下,微微颤抖起来;他眼看着那只白皙纤美的手握住他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性器,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

“主人……”

陆宸有些难堪地抬起头,却不经意让鼻尖蹭上了谭总的下颌,很快得到了警告:“不许撒娇。”

他冷清的声音让陆宸本来就被醉意烧热的脸皮更加发烫,谭麒鸣其实并没有实质性地对他做什么,他也没想到只是这么被抱着摸一摸,下半身就像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寡廉鲜耻地耸立起来。

谭麒鸣似乎没有为此嘲笑他的意思,神情淡然得让人难以想象他现在正把男人的性器掂在手里作弄——他的手长得洁净秀美,让本该淫猥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庄重,好像它盘玩的不是昂扬的性器,而是一管萧。

……假正经。陆宸恨恨腹诽,而此时揽在他胸前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搓揉饱满柔韧的胸肌,手掌覆着凸起的肉粒来回碾压,勾起难以忽视的酥痒。

谭麒鸣把那颗肿胀起来的乳果捻在指尖:“今天没打扮一下?”

陆宸听得出他话音里的促狭,有些别扭地偏过头:“有点突然,没来得及准备。”

掐揉的力道重了重:“陆老师是在怪我打扰你工作?”

陆宸呜咽一声,忙不迭摇头:“没有…能见到您,我很高兴。”

谭麒鸣的拇指不怀好意地按在圆滑的冠头处打转,不依不饶地追问:“哪里高兴?”

陆宸喘息着,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泡在酒液里的神志一时构思不出合适的回答,索性追随身体本能的欲求,挺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谭总手里多送了几分,把顶端渗出的清液糊在那片掌心:“这里……高兴得都哭出来了。”

他的主人并没有为这骚扰的举动面露不虞,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一秒却用力碾着马眼磋磨起柔嫩至极的龟头,激烈的刺激近乎折磨,陆宸睁大的眼睛里泛起茫然无措的泪花,口中溢出含着爽意的痛哼。

“以前没发现,你这东西好像也挺耐用。”谭麒鸣自顾自笑了笑,松开已经箭在弦上的阴茎,留它徒劳的硬着,指尖轻轻蹭过饱胀的囊袋和鼠蹊部,向后穴探去——他果真没忘给这里做准备,紧窄的穴口有种不久前被开拓过的松软湿润。

在这方面他倒是一如既往地敬业。

“嗯,啊……啊……”

软穴十分温吞地承受了两根手指的侵犯,压抑不住的呻吟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潮湿。谭麒鸣轻车熟路地摸索到那块凸起的敏感点,毫不怜惜地反复按揉戳刺,前列腺被猛烈刺激的快感让肉棒自发弹动起来。

“告诉我,你更喜欢用前面,”谭麒鸣拨弄着他硬烫的性器,故意在他耳边用气声发问,“还是这里?”

陆宸逐渐失焦的眼睛瞬间回复了短暂的清明——这个问题显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拷问的一部分。明明这一次没有摇骰子的环节,他还是下意识往酒瓶看去。

捕捉到他目光的动向,谭麒鸣的眼神愈发暗沉,语气仍是淡淡的:“陆老师今天是一个问题也回答不了了。”

他声音里的冷意让陆宸瑟缩了一下,捉住他的手臂慌不择言道:“您想用哪里都行。”

“是吗,我可用不上这个,”谭麒鸣不无恶意地捏了捏手里很是精神的东西,“把它变成装饰好不好?”

此情此景哪里容得他说不,陆宸混乱地点头,然后眼看着谭麒鸣不知从哪个收纳格里摸出一长条黑色皮革盒子,啪嗒掀开了磁吸盒盖——

卧在内衬丝绸中的物事乍看像一支精美的银簪,顶端缀着红宝石切割而成的鸽血色蔷薇,只是托着它的银质柱身格外细窄纤长,不难猜出它出现在这里该是什么用途。

陆宸定定地看着这美丽的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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