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阿佳妮对法国巴黎的社会名流都很熟悉,挽着张俊平的胳膊,不时的给他介绍参加趴体的名流。
“亲爱的,这是卡尔森先生,卡尔森先生也是从事艺术品交易的生意,同时也是世界著名的收藏家。
主要市场在白头鹰那边。”
“你好,张先生,非常荣幸能够见到你。
《田园风光》系列油画画的非常棒,延续了鲁本斯的风格。
不得不说,《田园风光》将会成为伟大的艺术品,未来肯定会受到所有收藏家的追捧。”卡尔森很热情的和张俊平握手问好。
“谢谢卡尔森先生的夸奖!我也希望有一天,我能达到鲁本斯,毕加索那样的高度。”
“会的!我相信这一天一定不会太久远,我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那样,作为朋友的我,也会感到非常的荣幸。”
好家伙,刚聊了没几句,卡尔森已经很自然的把自己放到了张俊平朋友的位置上。
也许,这就是商人吧!
“哈哈!卡尔森先生,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我一定会赠送你一幅画,来纪念我们的友谊。”张俊平大笑着说道。
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是商人,最最虚伪的无疑是古董商人。
一边谈着感情,一边要着高价,一边算计着对方。
最后高价成就了,还要端着一副,我很吃亏,这完全是看在我们的感情的份上,才卖给你的。
“你这么一说,我更加期待了,预祝你早一天登上高峰!”卡尔森举起酒杯和张俊平碰了一下。
伊莎贝尔阿佳妮挽着张俊平的胳膊,在宴会厅里四处游走,不时的有人过来打招呼。
张俊平收了不少的名片,也发出去不少名片。
今天来的都是艺术品市场的商人或者是有实力的收藏家。
总之一句话,都是社会名流,要么是商界精英,要么是政府部门的高官。
在国外,这些所谓民主的国家,真正掌控国家命运的绝对不是最上面的那个所谓民主选举出来的总统。
而是这些政府各部门的高官。
不管上面的总统怎么换,这些高官不会变,他们掌控着国家的要害部门。
不多一会,就有二三十人通过各种方式,明示或者暗示,向他提出购买画作。
对此,张俊平一个都没有拒绝,只说张俊平笑着对众人说:朋友之间不说买,只说交换。
就像乔治费尔伯恩一样,用中国古董交换油画。
乔治费尔伯恩脸色不是很好看,但又无可奈何。
好在,张俊平承诺过,交换的话,他也享受优先权。
其实,所谓的优先权,也就是个心理安慰,真到最后,还是看谁出价更高。
这样的趴体,基本上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大家彼此认识一下,扩展人脉。
第二部分,则是玩乐,跳跳交谊舞,男女之间互相的认识,或者寻找各自合心意的目标。
第三部分,自然就是目标确定之后,达成共识,然后找地方共赴极乐世界。
张俊平和伊莎贝尔阿佳妮直接省略了第二个步骤,在趴体进行到第二个阶段的时候,两个人就提前离开了斯图亚特庄园。
张俊平开车,带着伊莎贝尔阿佳妮来到市区的乔治五世饭店,这里是巴黎最豪华的酒店,殿堂级的酒店。
开了一个套房,进入房间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直接黏在了一起。
第二天,张俊平睁开眼睛,感觉神清气爽,浑身都舒坦。
来到巴黎这么长时间,积攒的火力,不是一晚上能够消耗掉的,但是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第二天,两个人没有出门,就窝在酒店里,一直到第三天,伊莎贝尔阿佳妮要离开去工作,才结束这场约会。
虽然操劳了两天两夜,但是张俊平一点疲倦的神色都没有,反倒是精神抖擞,整个人都好像洗去一身尘土一样,透着一股子轻松自在。
“师父,您去哪儿了?怎么两天都没回来。”刚停下车,走进古堡,苏菲玛索就跑过来,拉着张俊平的手撒娇道。
“呵呵!两天不见,就想师父了?说吧,你有什么目的!”张俊平笑着刮了一下苏菲玛索的鼻子。
“师父,人家真的是担心你嘛!”苏菲玛索摇着张俊平的胳膊继续撒娇道。
“好,好!你担心师父!谢谢你的关心,师父很感动!”张俊平笑着揉了揉苏菲玛索的头发。
“师父,你看看这是我刚刚画的画。”苏菲玛索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的作品。
小脸上写着,师父,快夸夸我。
张俊平接过来看了一下,很不错。
苏菲玛索学画画才短短几个月,就已经超过很多人学画好几年的水平。
“嗯,你是不是想让我夸奖你啊?”张俊平转头看着苏菲玛索笑着问道。
“没有啊!就是想让师父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苏菲玛索有些忸怩的说道。
张俊平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向爽直的苏菲玛索居然还学会谦虚了。
“嗯,画的确实不错,比以前有进步。
师父虽然不限制发挥自己想象力,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
但是,你这个年龄,不适合学习抽象派的东西。
你还是要先学习写实,这是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