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丽君安排公司的人,在罗莎和丽萨等店员的陪同下,出去游玩,当然每一队人都要有保卫处的同志同行。
这不是监视,而是对她们的保护。
国外可不像国内那么安全。
张俊平则带着吴新平,周岩等人开车来到温州街,拜访杨业明杨老先生。
对张俊平的到来,杨业明自然是无比的欢迎,尤其是见到吴新平,更是让杨业明高兴。
“明和,一别三十年,没想到我们还能有相见的时候!”杨业明有些激动的握着吴新平的手。
“业明兄,一别多年,您风采依旧啊!”吴新平握着杨业明的手笑着说道。
“老了,老了!”
“是啊!我们都老了!听到你的消息,元伯可是激动的痛哭流涕啊!要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巴黎来与你相见。
这是元伯托我转交的信。”吴新平拿出启功写给杨业明的信,交给他。
杨业明拿着启功的信,双手颤抖的打开,看的是老泪纵横,“元伯这些年受苦了!好在,苦尽甘来!”
“是啊!苦尽甘来,以后会越来越好!七月份,元伯会跟着参展团一块到巴黎来,到时候你们老哥俩就能见面了。”吴新平安慰道。
张俊平敬陪末座,看着两个人在哪聊天,回忆过往的光辉岁月,畅谈着这些年的各自经历。
中午,在杨府吃的饭,半两酒量的吴新平,居然喝了一两酒才醉倒。
“呵呵,这个明和,这么多年了,酒量还是这个样!”对吴新平的酒量,杨业明也是有所了解。
“杨老,今个儿我师父可是超长发挥了,平时半两就倒,今天可是喝了有一两多。
也是见到你高兴的!”张俊平替自己师父打圆场。
“呵呵,我知道,你师父的酒量我知道,小友,咱爷俩喝酒。”杨业明招呼张俊平继续喝酒。
“我敬杨老!”张俊平举杯道。
“小友,巡回展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需要我这个老家伙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蜗居在巴黎,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多少还认识几个人。”
“我先谢谢杨老了!巡回展的事情,我全权委托给了斯图亚特画廊。
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不会和杨老客气!”
买下葡萄庄园,画廊开张前夕
在杨业明家吃完饭,张俊平搀着喝醉的吴新平回到伯爵庄园。
其实有时候,也挺羡慕吴新平的,酒量虽然差,但是活的洒脱。
一杯酒下肚,醉倒不省人事,不用去顾虑其他,也不用担心酒后失徳之类的事情发生。
回到伯爵庄园,朱蒂过来告诉张俊平,乔治·费尔伯恩来过,让张俊平回来给他回电话。
张俊平拿起电话,给乔治费尔伯恩回电话。
乔治费尔伯恩不来找他,张俊平也准备过去找他。
“乔治,我是张俊平。”
“哈哈!亲爱的张!你可太不够意思了,来到巴黎,居然不来找我。”
“乔治,我昨天刚到,今天带着长辈去拜访一位旅居巴黎的前辈。
准备明天去拜访你,没想到你先找过来了。”张俊平笑着解释道。
“亲爱的张,你应该已经留意到了,关于中国传统工艺美术巡回展的宣传,已经在整个欧洲展开。”
“我看到了,乔治你是一位伟大的商人。
信守承诺,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做生意。
你放心,我答应的平仿油画,会在巡回展开始之前,全部付清。”张俊平明白乔治费尔伯恩说这句话的意思。
因此,不等乔治费尔伯恩开口,就直接给了他一个答案。
“哈哈,亲爱的张,关于平仿,我一定都不关心。
你知道,我关心的是《田园风光》,你答应的一百零八件油画,什么时候能够全部画出来。”
“放心,很快,巡回展之前,《田园三十六式》肯定能够画出来。
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再交给别人。
哪怕对方付出更多的代价,我也不会同意。
这是诚信问题。”张俊平给了乔治费尔伯恩一颗定心丸。
“哈哈,我相信你!
对了,之前说的葡萄庄园,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只等你回来,就可以和对方交易。
以后,葡萄庄园就归你所有。”乔治费尔伯恩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就是之前,闲聊的时候,说起来的,购买隔壁的葡萄庄园。
巴黎的葡萄庄园品质虽然不如波尔多的好。
可也不错。
好年份的葡萄酒,依然很抢手。
“太好了!亲爱的乔治,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张俊平大喜。
他不差钱,也不在乎葡萄庄园的收益。
在意的是,这座葡萄庄园,是一件很好的装逼道具。
以后再拜访朋友,客户的时候,就可以拿自己庄园产的红酒当礼物。
“这是我的庄园,自己酿的红酒,味道还不错。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想想都带劲。
当然了,如果是波尔多的葡萄庄园会更好。
但是,他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波尔多伺弄葡萄庄园。
有座巴黎的葡萄庄园也很不错。
第二天,张俊平在乔治费尔伯恩的陪同下,带着律师和对方签订了买卖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