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世,就按最低工资标准,一千五百五十块钱算,猪肉按二十块钱一斤,也能买到七十多斤猪肉。
这么一算,就知道这个年代的物价到底是高,还是低了。
所以,张俊平虽然有空间,但是从来没有想过靠空间去屯一批物资,到后世去谋利。
就算是屯,也是为了自用。
虽然这么想,但是张俊平被没有直接对田建军开口。
收购虎骨,那只是话赶话的说到这儿了。
真要是找人,也还是得找牛庆奎,毕竟田建军是牛庆奎的关系,而他和田建军,那是牛庆奎介绍认识的。
如果撇开牛庆奎,去和田建军联系,这属于不懂规矩,不讲究。
“那就谢谢田哥了!”张俊平拱手笑道。
“这都是小事!自家兄弟,说谢,就外道了。”牛庆奎一摆手,“张兄弟,咱们先去看看你那些东西吧?”
“那走着?”张俊平穿上棉衣,招呼小李和小夏一声,跟着牛庆奎离开招待所。
到了前进大街居委会,自己租的房子跟前,张俊平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地上堆放着八十个纸箱子,每个纸箱子里装的都是一百套镜子。
“牛哥,这一百坛酒,都是窖藏了十年的原浆。
虽然比不上咱们鹤岗红粮陈酿,可胜在窖藏的时间长,口感还行。
算是弟弟送你的礼物,你可千万不要推辞。”张俊平指着地上摆放的一百坛酒,笑着对牛庆奎说道。
“兄弟,你这礼物实在是太重了!”牛庆奎被镇住了。
一百坛十斤重的十年窖藏原浆,一斤一块八,这就是一千八百块钱。
这个年代,一千八百块钱,就算是牛庆奎,也要三年才能赚到。
这份礼物真的是太重了。
“牛哥,这只是我的想法一点心意,有道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所以礼物不在贵重,而在于心意。”张俊平笑道。
“兄弟,你的这份心意太重了!”牛庆奎声音有些嘶哑。
“牛哥,你要是再这样,那兄弟可就没法相处了。
那干脆,我带着东西离开,鹤岗的煤,我也不要了,我去鸡西或者sys。”张俊平假意不高兴的说道。
“兄弟,那你这份心意,我就愧领了!”牛庆奎深吸一口气,使劲拍了拍张俊平肩膀。
“牛哥,你这话就见外了!
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张俊平笑道。
张俊平送十年原浆,只针对牛庆奎,哪怕田建军站在旁边,张俊平也没有多说别的。
这是规矩。
张俊平找的人是牛庆奎,无论牛庆奎又找了谁,人家看的也都是牛庆奎的面子。
所以,张俊平送礼,也只针对牛庆奎。
至于怎么分配,那也是牛庆奎的事。
“哈哈哈!
好一个出门靠兄弟!
兄弟你放心,在鹤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牛庆奎郑重承诺道。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在哪儿兄弟情深了。”田建军笑着插话说道:“以后你们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
“对,对!咱们兄弟相处的时间长着呢。”牛庆奎点头笑道。
“建军,你抓紧时间叫人过来把镜子拉走吧。”回过神来的牛庆奎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冷静。
堆满屋的山货
“好,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田建军点点头,出去打电话。
田建军走了之后,牛庆奎笑着对张俊平说道:“兄弟,我和你说句掏心窝的话。
之前我还不敢保证什么,现在有了这些酒。
事情就好办多了。”
牛庆奎看到张俊平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笑着解释道:“我也不和你扯虚的。
我能帮你协调焦煤、原煤,靠的就是我老子。
所以,这件事我去办,费再多力气,都不如我老子一个电话或者一张条子。
而我老子有个最大的爱好,那就是好酒。
不仅喜欢喝酒,还喜欢藏酒。
有了这么多十年原浆,我就可以直接找我老子,让他给打个电话或者写张条子。”
牛庆奎这也算是和张俊平掏心窝子了。
“这能行?”张俊平心中一喜,笑着问道。
“行!其实,打个电话或者写个条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下面那些煤矿矿长,巴不得我老子给他们打个电话又或者写个条子。
只是,我老子的人情可不会这么便宜,没有足够的好处,别想让我老子卖人情。
而,这一百坛十年原浆的价值刚刚好够。”牛庆奎微微一笑。
是啊!
这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不花钱,也不存在国有资产流失,也不是把煤炭倒卖给个人谋利。
只是把卖给谁都可以的原煤,焦煤卖给张俊平背后的物资局而已。
公对公的交易,除了同样需要煤炭的其他地市物资局,谁也不会说什么。
“对了!你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牛庆奎又接着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去打电话。
等到牛庆奎出去之后,张俊平对正用充满崇拜目光看着自己的小李、小夏交代道:“这里是我租下来的联络点。
等这边的事情定下来之后,你们暂时待在鹤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