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陈雪英带着孩子一走,他才猛然发现。
以自己的本事,还真难再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所以十分不舍。
“她不回老家,能去哪里?跟周围邻居打听过吗?”易中海担忧道。
何雨柱抽了口烟,摇头回道:“都说不知道,雨英嫁过来后,很少回老家。”
“这就难办了,要是她真铁了心跟你离婚,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听人劝的。”
何雨柱点头道:“谁说不是?今儿我也是犯糊涂,没事儿跟她提离婚干嘛?”
“柱子,不是我说你,我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易中海道。
“男人花心正常,却不能把情绪带到家里来,你看我就很少跟你大妈吵架。”
见易中海直言不讳,何雨柱老脸一红,点头道:
“知道了易大爷,如果这次能把雪英劝回来,以后我会注意的。”
易中海沉吟道:“不好劝啊,她既然带着孩子和行礼走了,估计也下了决心。”
陈雪英的性格,大院儿里的人都见识到了,向来是雷厉风行,做事极有魄力。
她也就吃亏在文化不高,要不然凭她的心性,说不定还真能一番作为。
就算如此,她现在也是四级工。
还是受了当初夏友军事件的拖累,耽搁了几年,要不然级别更高。
何雨柱犹豫道:“能不能求江平安帮忙出面说和一下?”
“在咱们院儿里,雪英也就给江平安面儿,他说的话,雪英应该听的进去。”
江平安的态度,秦淮茹的清醒
翌日,清晨。
江平安正在洗漱,易中海过来了。
“易大爷早,吃早饭没有?”
江平安洗漱完毕,把毛巾挂到架子上,笑着问道。
易中海从兜里掏了包大前门,抽了根递过去,微笑道:
“你大妈正做着呢,我过来眼你说点儿事。”
江平安把烟点上,指了指客厅的椅子,示意他坐,然后问道:
“傻柱两口子的事?”
“你听说了?”易中海坐下道,然后点头说:“是为他们的事来的。”
“昨晚雪英带着孩子走了,柱子想去追回来,但没追到。”
“他去了雪英老家,也没见人回去,一直等到半夜才回院儿里。”
“柱子的意思,还是想把雪英劝回来,不想离婚。”
“他上午还会请假专程去纺织厂找雪英,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顿了顿,他抽了口烟,继续道:
“不过你也知道,雪英是非常有主意的,怕就怕她拿定主意,听不进去劝。”
“所以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能不能请你出面,帮忙说和一下?”
江平安皱眉道:“易大爷,你也知道,我是很少掺和别人家务事的。”
“常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如果陈雪英铁了心要离婚,我去劝也没用。”
“再说现在新社会,人人都有争取自由的权利,我不好以副厂长身份出面。”
“但如果仅以私人身份出面说和的话,我就更没资格对陈雪英指手画脚了。”
易中海无言以对,觉得自己昏了头,一大早用这些事来烦扰江平安。
如今的江平安,可不是以往的采购员,而是轧钢厂的副厂长,高级干部。
对他来说,何雨柱两口子吵架闹别扭,都是鸡毛蒜皮的事。
以前他不管,现在就更不会管了。
“是我考虑不周,得,这事儿还得靠柱子自己。”易中海点头道。
江平安微笑道:“是这个理儿。”
“他自己的幸福,靠别人没用,需要他自己争取。”
“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他自己都不尽心的话。”
“就算把陈雪英说和了,以后他们还会经常扯皮,也总有离婚的一天。”
……
易中海走后,秦京茹从厨房端了馒头、肉饼和面汤出来。
等江远辛、江远妮两个小的也上了桌,秦京茹坐下问道:
“刚易大爷过来,是为什么事儿?”
江平安拿了两个饼子,分别递给江远辛和江远妮,侧头笑道:
“能为什么事儿?傻柱的事呗,他想请我去劝劝陈雪英,真是拧不清。”
事实上他若真出面去劝陈雪英,还真能劝的住。
估计是因为夏友军的事,陈雪英被吓着了,非常害怕江平安。
她在院儿里谁的面儿都不给,但迎面碰到江平安后。
还会停下脚步,面带笑容,恭恭敬敬喊他一声江主任或江厂长。
连带着遇到秦京茹、秦京梦后,也会笑脸相对。
当然了,江平安一家人跟陈雪英也没起过冲突。
相反的,江平安对何兴可、何兴萌两个姑娘十分喜爱,这也是一种善意。
所以就算是江平安以普通人的身份,去劝说陈雪英,她应该也能听进去话。
不过江平安一天事务繁忙,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儿。
当初他之所以把陈雪英弄到院儿里来,嫁给傻柱,也是不安好心。
如今傻柱房子没了,工作也差,正如了江平安的意,陈雪英就可有可无了。
秦京茹点头附和道:“确实,你对易大爷和易大妈,算比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