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雨水你怎么了？脸蛋儿红扑扑的……”秦京茹笑嘻嘻问道。
何雨水脸一窘，支支吾吾道：“兴许是下午上了体育课，晒了太阳的缘故。”
秦京茹忍不住笑，何雨水脸更红了，两人嬉闹一会儿，去了厨房做饭。
江平安笑了笑，点了根烟抽上，迈步走出房间，去上厕所。
来到院儿里，迎面碰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只见他走上前笑着说：
“江主任，你知不知道咱们厂新来了个副厂长。”
“哦？有这事儿？姓什么？”江平安还真不知道。
许大茂把自行车放好，从兜里掏了烟点上，回答道：
“姓赵，四十岁左右，还没开干部大会，不过人已经到了。”
江平安恍然点头，难怪自己不知道，这是还没正式履职。
于是又问道：“你看到他本人了？”
许大茂点头道：“不但看到了，而且还跟他说了几句。”
“感觉怎么样？好相处不？”江平安扬眉道。
许大茂想了想，摇头道：“不大好说，感觉是个笑面虎。”
“得，算我白问，反正明儿上班我就能见到他了。”江平安摆摆手就要走。
许大茂拉住他，急道：“别着急走啊，他跟我打听你的事了。”
“咦？打的我？难不成是我认识的人？”江平安猜测道。
“我想想啊，姓赵，治金系统的，到咱们厂当副厂长。”
沉吟片刻，他说：“我认识的人中，没有姓赵的级别到了。”
“也有可能是从外地调来的吧？有明显的北方口音。”许大茂点头道。
犹豫一下，他又道：“你说他一个外来人，我有没有可能巴结上他？”
“呵呵，这事儿你别问我，那是你自己的事。”江平安笑道。
同时又对许大茂有些无语，自己这么大个干部站他面前，不好好巴结。
偏偏他视而不见，阳奉阴违，难怪这些年想进步却总是不能进步。
不跟许大茂多说，这小子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于是江平安迈步就走，没几步就出了院子。
许大茂看着江平安的背影，神色变幻。
他不是不知道巴结江平安好处，至少工资升级的事就很容易解决。
可大伙儿住在一个院儿里，都是一个肩膀扛一个脑袋。
他心里还是存了那么点心意，想有机会把江平安也比下去的。
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可万一实现了呢？
那时候他不但能为许月玲出口气，而且院儿里的人谁敢再惹他？
“新来的厂长总要团结群众吧？就这是我的机会。”许大茂心忖道。
院外，江平安感觉到身后目光有些阴冷，脚步顿了顿。
“许大茂这小子是个祸根，今年我要去港岛工作，可不能让他坏了事。”
这些年因为娄晓娥的缘故，江平安对许大茂颇有照顾，让他少了许多伤害。
至少傻柱就很少揍他了，这让许大茂越来越上蹿下跳，闹得鸡飞狗跳。
虽然江平安没什么把柄留被许大茂抓住，可万一他无中生有呢？
“嗯……陈雪英这把利剑藏锋已久，是该出鞘见血了……”
今年的四合院，到底安静了些，让人很不习惯。
……
中院儿。
陈雪英下班后，就坐在灶前发闷。
去年因为夏友军的事，连累她受了处分，工资降级。
原本她有个朋友答应她，今年就帮她拿掉处分的，现在却又变卦了。
她去央求过朋友多次，好说歹说，对方都油盐不进。
只要背着处分，就无法参加升级考核，错过一年，就还要再等一年。
年复一年，心气儿就没了，这让陈雪英心事重重。
何雨柱提着饭盒回来，看到陈雪英发呆，关心道：“怎么了这是？”
“呃，没什么。”陈雪英回过神来。
何雨柱扬眉道：“有什么事儿，还需要瞒着我？”
“处分的事呢，说了你也帮不上忙。”陈雪英起身做饭，没好气道。
何雨柱噎了一下，说起处分，他也很郁闷。
听何雨水说，江平安答应帮他找机会拿掉处分，却没说什么时候。
后来何雨水被问急了，就说在年底考核之前，不会耽误他升级。
得，真要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每年要少多少工资啊！
更不用说级别未到，就算其他食堂班长有了空缺，也轮不到他。
关键是何雨柱就算着急也没用，因为江平安是他的直接领导。
没有他的同意，自己不管去找谁说情都没用，这就让人很恼火了。
陈雪英看到他那熊样，暗暗瘪嘴。
要不是为了六个孩子，她说什么也不会嫁给这么个没出息的男人。
“朋友说不上话了，我得再找其他朋友。”陈雪英心里琢磨道。
她有很多朋友，不少管鲍之交，平时也很少麻烦他们。
关键时刻能不能顶得上，她心里也没底。
不过她相信总能找到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争取在今年第一个季度之内，拿掉处分。
“以后做事儿，不能像去年那么直来直去了……”
秦京茹入职，许大茂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