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错,事情是由他们起的,必须要承担责任。
两人都被降了工资等级,处罚算是非常严厉了。
……
纺织厂外。
聋老太太抓着何雨柱的手不放,泪眼婆娑道:
“你这个傻柱诶,今儿要不是江平安,你怕是要吃大亏哦!”
“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啊?”
何雨柱深吸了口气,鼻子发酸,扶着聋老太太笑着说:
“老太太,我吉人自有天相,这不没事儿了吗?”
易中海在边上微笑道:“回去再说吧,今儿老太太也累着了。”
“不等江平安出来吗?我还要感激他呢!”何雨柱疑惑道。
今天他虽然工资被降级,却没有半点不开心。
比起早上被夏友军诬陷后所经历的绝望,他现在什么都看淡了。
易中海摇头道:“他没那么快,没见跟领导去吃饭喝酒了?”
“说实话柱子,今儿你被抓走,我是真的吓了身冷汗,生怕你出事。”
“刚才从会议室出来,平安让江一虎带话。”
“说今天的事儿是你们两口子惹出来的,罚你们家打扫半年大院儿。”
何雨柱愣了下,点头道:“扫就扫吧,这个处罚我认!”
今天的事,对他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太险了,差一点点,就真要吃花生米,喝免费糊糊了!
虽然陈雪英是说不会让他吃亏,只是惩罚他一下。
但那夏友军最后的模样,分明是要吃了他。
要是江平安不来,鬼知道他会不会脑抽空,正把自己给办了?
“一大爷,以前我没听你的话,早些跟江平安搞好关系。”何雨柱认真道。
“今后你放心,江平安哪怕是放个屁,我也会聚精会神接着,好好闻一闻。”
他感觉自己以前太愚蠢了,院儿里蹲着个大靠山,却视而不见,蠢死了!
今儿他算真正体会到了江平安的能量,真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夏友军先前对他是那么的凶狠霸道,人江平安都没怎么着,就把他收拾了。
这事儿,给何雨柱的感触太深刻了。
易中海愣了一下,哭笑不得,说道:“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不过你的意思很对,跟平安搞好关系,真的百利而无一害。”
聋老太太也插话说道:“柱子,听奶奶的。”
“你就算不巴结江平安,也不能得罪他。”
她虽然在院儿里德高望重,却也老早就知道江平安不好惹了。
当初江平安刚到院儿里,就把她吼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脑瓜子嗡嗡的。
所以她跟谁都可以装聋作哑,却唯独不敢跟江平安打马虎眼。
顿了顿,她又说:“你以后还是要多防着点陈雪英。”
“我早跟你说了,她不是好人,今儿吃大亏了吧?”
易中海皱眉道:“老太太,这只有劝人夫妻和的,哪有劝人夫妻分的?”
陈雪英还是很润的,只要给粮食或钱就可以,不会扭扭捏捏。
他这把老骨头吃糠咽菜大半辈子,总算能偶尔吃顿大鱼大肉,可别弄没了。
“你少打岔,今天这事儿不是陈雪英惹的?”聋老太太满脸不高兴道。
……
纺织厂宿舍楼背后的大树下,陈雪英扶着树干心里发冷。
刚才从会议室出来,江平安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十分冰冷。
陈雪英知道,那是对她的警告。
也是,她嫁到院儿里来,三天两头吵架。
不是跟院儿里的人吵,就是跟何雨柱吵,确实有些跋扈了。
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她是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但一到院儿里,就没安稳过。
江平安虽然平时很少在院儿里说东说西,但今天这事儿确实闹大了。
想到他的那个眼神,陈雪英这会儿还十分害怕,心有余悸。
那是一种一眼能把人看穿,让人感觉毫无秘密可言的眼神。
“我的直觉是对的,还好以前没招惹他。”
陈雪英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暗忖道。
今天差点点就把何雨柱给整没了,她也感觉十分危险。
夏友军做的事,她确实不知情。
她要有那么大本事,也不至于靠卖肉挣买院子的钱了。
她也没想到夏友军脑袋发热,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事出来。
早上何雨柱被诬陷,她差点就忍不住跳出来。
还是夏友军暗中给她使了眼神,她才忍住保持镇定的。
这会儿想想,她还是太冒险了,无疑于把何雨柱置于险境。
“还好江平安来的及时……”
易中海、何雨柱化身江吹
轧钢厂。
随着保卫科和民兵连的人回来,上午发生的事完全传开了。
这事儿江平安也没要求保密,这些人就大吹特吹。
实在太解气了!
他们这些人就过去走了一趟,吹吹风,纺织厂那边的保卫科科长就下了课。
“太好了!”
厂长办公室里。
杨厂长、李副厂长等几个厂领导,听了马科长汇报后,都拍手大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