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一松,看着文件脸色不停变幻。
好一会儿才瘫坐下来,生无可恋道:“我签……”
……
轧钢厂。
后勤主任办公室。
“纺织厂的保卫科胆子很大嘛,先抓人,后发文件。”
陈主任听了江平安的汇报后,十分不满,当即拨通电话,向上级请示。
“喂,李厂长,对,有件事儿跟你汇报一下……”
李副厂长办公室。
“荒唐!”李副厂长拍着桌子,怒骂道:
“还请示个屁,招呼都不跟我们打,先把人抓走了,这明摆着欺负人嘛!”
“我不管何雨柱是不是被陷害的,让江平安立刻去把人抢回来!”
“就算何雨柱犯了罪,也只能由我们轧钢厂处理!”
“……”
放下电话后,陈主任严肃道:
“这事儿不合规矩,李副厂长的意思是,先确保何雨柱的安全。”
“要尽快把人带回轧钢厂,不能让纺织厂那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另外,还要追究纺织厂保卫科的责任,这种先例不能开,简直乱来。”
“要不然以后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抓我们的工人,咱们还有何威信可言?”
江平安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这种明目张胆诬陷人的事,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
陈主任吩咐道:“既然如此,你亲自走一趟,把这事儿办妥。”
“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放心大胆的去办,轧钢厂是工人的坚实后盾!”
江平安是保卫科和何雨柱的直接领导,由他出面最合适。
江平安扬眉笑道:“那我就真放手办了?”
“就是要让你放手去办,哪怕把天捅个窟窿,也有厂里搂着。”陈主任道。
江平安心时有数了,于是起身告辞离开,回到办公室。
他在拿到纺织厂联络函时,心里就有了成算。
于是也不耽搁,拨通保卫科电话。
“我是江平安,我命令民兵第三连紧急集合,带上武器,在厂门口待命。”
“我是江平安,立刻调拨三辆货车和一车吉普,去厂门口。”
“喂,陈局,我是江平安,有这么个事儿……对,太不像话了!”
“怎么处理?我的意思是纺织厂保卫科的那个科长,必须下课!”
“对,这人先斩后奏,太不把我江平安放眼里了,行,行……”
“喂,老吕啊,我是江平安,什么事儿,呵呵,老吕你还问我什么事儿?”
“你们厂牛啊,招呼都不跟我打,把我们工人抓走了。”
“谁干的?还能有谁,你们厂保卫科的科长,好像姓夏,对,就是他!”
“乱弹琴?你知道乱弹琴就好,这事儿你不知情?行吧,行……”
“周书籍,唉,我是江平安,有这么个事儿,你们厂……”
“……”
十分钟后,江平安来到轧钢厂门口。
保卫科的两个大队和一个民兵连,已经集合待命。
江平安也没废话,挥手跟几个头头说:“蹬车……”
陈雪英的想法,江平安的算计
纺织厂保卫科。
办公室里,夏友军把文件交给陈雪英,说:
“他签字按印了,能不能被吓住,不大好说。”
陈雪英接过来看了几眼,点头叹道:
“我也没想真把他怎么样,要不是被他欺负的太狠了,也不会撕破脸。”
“表哥,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带着六个孩子的寡妇,不大好找人家。”
“何雨柱这人吧,要是能够收心顾家,却是个顶个的好男人。”
夏友军点头叹道:“知道你的顾虑。”
“放心吧,我们只是稍微让他吃了点苦头。”
陈雪英担忧道:“我们这么整他,不会出什么事儿?”
“呵呵,你这会儿才问这个,不太晚了么?”夏友军笑道。
“别担忧,轧钢厂那边我发了函的,完事儿再亲自去解释一下就行了。”
“平时我们也没少抓错人,又没把何雨柱怎么样,不会有事儿。”
“倒是何雨柱吃了这么大的亏,今后你和他怕是不好相处。”
陈雪英摇头道:“这个我倒不担心,自有办法说服他。”
“相信经过这次的事后,他多多少少应该会收敛点。”
……
纺织厂门口。
易中海看到轧钢厂的保卫科来人后,心里松了口气,好似找到了主心骨。
他背着聋老太太上前,开口道:“马科长,何雨柱……”
“放心,出不了事,我们就是为这事儿来的。”马科长点头道。
说着,又看向聋老太太,笑问道:“怎么把您老劳驾了?罪过罪过……”
聋老太太虽然只是个五保户,但厂里的杨厂长和书籍都给她面儿。
至于什么原因,外人都不大清楚,但这并不妨碍马科长对她客气。
聋老太太眯了眯眼,想了想,不确定道:“你是小马……”
“对对对,我就是小马呀,您老还记得我?”马科长笑着说道。
易中海心急道:“马科长,老太太,救柱子要紧!”
“对对对,先救柱子。”聋老太太回过神来,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