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亏你还读了那么多书!”秦淮茹嗔怒道。
江平安乐不可支,点头道:“那行,脉脉含情、深情款款、温情脉脉……”
“呸!谁要跟你温情脉脉,不要脸!”
秦淮茹脸一红,轻轻跺脚,扭着小蛮腰,转身走了。
江平安带着笑意,目送她离开,正要回卧室继续雕刻大业,打发时间。
就见阎解娣从家里泪流满面跑来,到了他身前后,哽咽抽泣道:
“平……平安哥,我爸妈、哥哥弟弟都骂我,不让我帮你扫地了,呜呜……”
江平安暗叹了声,微笑道:“不扫就不扫吧!”
顿了顿,他又问:“存我这儿的钱,要拿回去么?”
孩子是人家的,他也管不了。
有何雨水打理家务,阎解娣来不来无所谓。
江平安也不是让阎解娣白打扫房间,是给了糖的。
他要是放话出去,就算什么也不给,院儿里的孩子会争抢着来帮他干活。
阎埠贵心里有气,以为这样就能争口气,幼稚!
阎解娣摇摇头,梨花带雨,十分委屈,带着哭腔回道:
“不要,拿回去他们一准儿分了,才不会便宜他们!”
江平安微微点头,语气温和道:
“那我就先帮你保管,什么时候要用,随时来找我要。”
阎解娣狠狠点了点头,抽泣着,摸着眼泪转身小跑着回家了。
江平安看了对阎家一眼,心里嘀咕道:
“还敢跟我使脸色,看来收拾的不够狠!”
他点了根烟慢慢抽着,眼珠咕噜转了几圈,正要想法子给阎家来下狠的。
就见阎解娣又跑回来欢喜道:“平安哥,我爸妈劝我继续给你打扫房间。”
“他们很怕得罪你,刚跟我说,先前骂我是说的气话,平安哥……”
江平安微微一笑,颔首道:“行吧,那你就继续打扫。”
解娣又勤快,又听话,长得又乖巧可爱。
江平安虽然对阎家不满,却也不会把气撒到她身上。
“谢谢平安哥,我以后会更加用心打扫房间的,不会让你失望。”
阎解娣见他点头同意,脸上带着泪痕,咯咯一笑,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江平安笑了笑,心忖道:“算了,阎家已经够惨了,先放他们一马……”
傻柱夫妻撕破脸,陈雪英心寒下死手
翌日。
半夜的一场瓢泼大雨,导致温度骤降。
早上起来,外边儿雾蒙蒙的,天气阴沉。
江平安起来洗脸刷牙后,煮了碗面吃。
正要推车出门上班,就听中院儿贾家跟何家又吵起来了。
“他奶奶的,院儿里就没有安静过。”江平安心忖道。
迈步来到中院儿,就见何雨柱死死拉住发狂的陈雪英。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不得好死……”陈雪英目眦欲裂、张牙舞爪道。
江平安听了几耳朵,大致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陈雪英一早起来,发现昨晚宰杀的两只鸡不见了一只。
问了何雨柱后,才知道被他送贾家了。
陈雪英自然不干,要去贾家要回来,却被何雨柱拦住,说她不给自己面儿。
陈雪英勃然大怒,在何雨柱脸上挠了一爪,趁机跑出门,来到贾家要鸡。
秦淮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准备把鸡还给陈雪英的。
可这鸡是贾张氏收的,到了家里的鸡,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她不但不还,还阴阳怪气说了些难听的话。
陈雪英哪里忍得住?就要和她厮打,幸好被跟上来的何雨柱拉开了。
江平安看了一眼何雨柱,只见他脸上有三条明显的抓痕,糊了一脸的血。
“别闹了,你跟我回去!”
何雨柱感觉被人围观,面儿上挂不住,用力一拉,差点把陈雪英拉倒。
“呜呜,你个吃里扒外,没出息的男人!”陈雪英干脆坐到地上大哭。
“你也就敢在家里横,呜呜……”
“我和孩子辛辛苦苦养的鸡,你凭什么送人?”
哭了几声后,她深吸了口气,收敛情绪。
然后从地上爬起来,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我只问你一句,那只鸡,你要不要回来?”
何雨柱咬了咬牙,目光闪躲,回道:
“都送出去了,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陈雪英冷哼一声,道:“希望你别后悔!”
“不后悔,我辈子都不知道后悔怎么写的!”何雨柱嘴硬道。
陈雪英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回头又盯着贾张氏看了几眼。
然后她转身走到几步,弯腰凑到何良江耳朵旁嘀咕几句,然后吩咐道:
“良江、良河你们去把夏叔叔喊来,把事情告诉他,让他多带点人!”
“良湖、良海、兴可、兴萌,你们都回屋里呆着。”
六个孩子非常听话,不哭不闹,一哄而散,眨眼就消失在院儿里。
易中海上前道:“雪英,你这是要干嘛?有话不能好说好商量?”
陈雪英摇摇头,回答道:
“一大爷,我给过他无数次机会,他不懂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