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不好笑我不知道。”许大茂笑道。
“不过你在院儿里拔毛,就不怕把瘟病带来,传染给其他人家里的鸡了?”
二大妈冷哼一声,说:“我们这鸡就不是得瘟病死的,而是营养不良死的。”
其实她不安好心,自家的鸡死了,也想让其他人家里的鸡死。
所以她才偷偷摸摸的把鸡拿回院里来拔毛,想把病也带回来。
没想到许大茂这个狗东西,一进院儿里,就大声嚷嚷,这让二大妈有些害怕。
她毕竟是个女同志,虽然气愤之下,做了坏事,却害怕别人发现了。
然而这会儿已经被人发现了,就开始硬撑狡辩,不敢承认。
许大茂也懒得跟她争辩,但他刚才大声嚷嚷,已经让人听到了。
院儿里的留守妇女听到声音,全赶来看热闹。
但当看到二大妈的鸡死后,都不淡定了。
“二大妈!你心肠怎么这么坏?你不得好死!”
“你好狠毒啊,自家鸡死了,还想连累别家的鸡也死!”
“快把鸡拿出去,再拿石灰过来消毒,应该还可以抢救一下!”
“……”
院儿里顿时乱了套,骂人的骂人,找石灰的找石灰。
许大茂在边上看得哈哈大笑,他就喜欢看到院儿里的人鸡飞狗跳的样子。
江平安无语道:“许大茂,你要是不想挨打,就赶紧收声。”
“你也不看看这会儿是什么情况,是笑的时候?”
许大茂噎了下,笑声戛然而止,不敢再笑了。
院儿里的这些妇女撒起泼来,他还真有些忌惮。
二大妈手里提着一只拔了些毛的鸡,另一只丢在锅里烫着。
几个大妈上前,拉着二大妈往院外走,又有人抬着锅跟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在自家门口拔鸡毛,你们凭什么撵我出来?”
二大妈被人押着,张牙舞爪,十分愤怒。
“再犟,再犟我就不认你是二大妈,打死你个心黑烂蛆的。”
押着二大妈的一个妇女恶狠狠的大声嚷嚷。
并举起手掌示意,二大妈要是再敢犟来犟去,不听招呼,她就敢打人。
二大妈顿时不敢反抗了,被几个大妈联合起来,拉到了马路对面。
院儿里也有几个大妈,洒石灰的洒石灰,扫鸡毛的扫鸡毛。
不多大会儿功夫,几人就把石灰和鸡毛混合了扫走,又往地上重洒上石灰。
“太缺德了,她就是见不得咱们好,自家死了鸡,还想连累咱们。”
郑刚那口子,也就是现在的三大妈,骂骂咧咧气愤道。
“对!这个杀千刀的,心肠太坏了!我家的鸡要是出了问题,不会让她好过!”
“缺德冒烟的泼妇,一家子人抠抠搜搜不说,现在竟敢害大伙儿了。”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等大家下班回来,要开全院大会好好说说这事!”
“对,是要给二大爷家一个教训,简直太坏了,一家人都坏!”
“……”
众人越说越气愤,都赞同等其他人下班后,给阎家一个教训。
江平安回到屋里,拿了罐子,装了一斤葡萄干,出来后,见她们还在咒骂。
不过他没多说什么,他在院儿里地位超然,不会乱出头,平白得罪人。
别看这些人骂的这么厉害,但只要住在这个院子,就没一个是好人。
当然,他江平安也不是好人。
“走吧,别看了,再看小心她们把火气撒到你身上。”
江平安见许大茂还想看热闹,提醒一句,就推着自行车走了。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
轧钢厂,第三车间。
下午上班后,贾东旭一直心绪不宁,神情恍惚。
“我妈还是不想把鞋子给我,拿来换粮食,她是信不过我。”贾东旭心忖道。
“等关饷之后,说什么也要找陈雪英舒服一回,这女人太惹人馋了。”
自从秦淮茹有了身孕后,就没再让他碰过,他心里有股邪火憋的慌。
“真是便宜傻柱这个狗东西了,竟然能娶到这么风骚的女人!”
正想着事,不知道碰到机器什么地方,只听“哐当”一声,机器突然卡住。
贾东旭心里一紧,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伸头察看。
突然,机器又猛地动了起来!
贾东旭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带到机器上,碾压一圈后,被甩了出来。
“啊!”
贾东旭惨叫一声,当场死亡,倒在血泊之中。
下半身的血肉,被碾压成了肉渣,甩的车间满地都是。
“不好!快来人啊!贾东旭出事了!”
旁边的工人被吓得脸色发白,大声呼叫。
整个车间的人都跑了过来,胆小的吓得哇哇直吐。
刚好冯主任也在车间,过来看了一眼后,叹气道:
“没得救了,瞬间死亡,你们在这儿守着,我去通知厂领导。”
虽然厂里一直在讲安全。
但这年头由于设备参差不齐等诸多原因,轧钢厂每年都会有人出事。
当然了,不止是轧钢厂,其他单位也一样。
真要追求平平安安的,那就别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