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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躺在床上,看着坐在书桌前念书的徐清。她还是被强迫着休息了,如果不从可能会被徐清的眼神给杀掉。不过,偶尔能这样仔细欣赏徐清认真念书的样子也很好,她的头发绑了起来,束成俐落的马尾,白净的侧脸不像班上一些nv孩子一样圆润,却也不会过於削瘦,那线条反而给人一种刚毅而坚强的感觉。她没近视的双眼炯炯有神,目光清亮地看着眼前的习题,握着笔的手也细长而漂亮,纤细得让人觉得是艺术品一样。她振笔疾书着,那种认真的模样也很x1引人。
吴政萱低叹一声,躺平在床上,有时候不懂为什麽像这样漂亮的nv孩子会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还真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尤其每每看着徐清那种投注在一件事情上的模样,就令她好想抱入怀中亲吻,她想要更多、更多,却总是得要自己紧急刹车。才几岁啊,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吴政萱抓起徐清的被子,紧紧地蒙住了头,为自己脑中出现的那些不当念头感到羞耻,却又难耐地扭动了身子,一个人缩到墙角去了。
其实在高二的时候,她和徐清有过一次肌肤之亲,那天是在吴政萱家的房间,外头y雨绵绵的,原本她们也只是想在家看看dvd打发下午的时间,却不自觉越坐越近,忍不住拥吻了起来。
那天吴政萱家没人,所以也显得她更肆无忌惮,徐清被她压倒在床铺上,衬衫扣子被她一颗一颗地解开,粉se的x罩和白皙的x口就这样若隐若现。徐清脸颊红扑扑的,眼里也闪着些许泪光,紧张得直发抖。而她只是吻住徐清柔neng的双唇,然後慢慢往下移,轻t1an过徐清的颈子後也战战兢兢地碰了徐清的x部。
虽然吴政萱和徐清同为nv孩,但她可真的没有碰过其他nvx的x部,难免慌张,连手都在不自觉发凉了。徐清只是紧闭着眼,手搭着吴政萱单薄的肩膀,而吴政萱就算仅仅是一个小举动,都弄得她浑身发颤。甚至在吴政萱伸手抵着自己的底k摩擦时,她感觉一gu电流通过全身,战栗得她全身su麻,吴政萱也顺势hanzhu她的耳垂,让徐清整个人忍不住缩了起来。
「好喜欢你。」吴政萱低声呢喃。
徐清只是闷声sheny1n,正当吴政萱想将手伸入底k时,楼下却突然传来声音,「政萱啊,你们在家齁?爸有买盐suj啦,你带阿清下楼吃。」
吴政萱的爸爸中气十足地从楼下喊着,看来是提早回家了,害得吴政萱和徐清都吓了一跳。最後吴政萱忍不住笑出声,徐清愣住好一会才跟着笑,两个人在床上滚了一圈。
「政萱,你们有没有听到啦?我上楼去找你们喔。」
听到这句话吴政萱才赶紧拉着徐清起身,依旧吃吃笑着替徐清扣起衬衫的扣子,徐清也只是默默地把刚才的甜蜜与煽情都收在心里。等打理完毕後吴政萱还迅速地在徐清嘴上啄了一口,然後调皮一笑。
「我们要下楼了啦!你不知道电影正好看吗!很煞风景耶爸。」
吴政萱边大声回应,边开着门出了房间然後走下楼。徐清则坐在床上压着x口,心跳还是难以平复成原本的规律。
但其实吴政萱下楼後也只是靠在楼梯间的墙壁上,摀住了自己的脸,这时候她才知羞。
不过回想起这段过往後,再看着徐清,确实会让吴政萱想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她总是希望能跟徐清更亲密。
只是,也许还要再过阵子吧,吴政萱只能又偷偷看了徐清几眼,满足地笑着。
徐清向後仰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挂在那,客厅已经开始有些昏暗的白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她的眼,好不容易她才整理完资料,天竟然已经黑了。
这阵子对她来说时间总是过得这麽快。
徐清觉得头有点不舒服,但与其说是痛或闷,也许要说是胀来得准确许多。胀胀的,好像被填充了什麽东西进脑袋那样,可是以为真有什麽塞在里头时,一挤压却又什麽也没有。
虚胀。
不过这并不是现在才有的情况,打老早以前就会这样的,时不时都会有这种感觉,而这个情况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会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带着反胃的感觉,浑身无力地躺倒,什麽也做不了。
「……政萱。」
徐清闭紧了眼,喃喃地喊着,像是要呼唤出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把回忆也都翻开来了。
「就说不要念书念这麽晚,会把身tga0坏。」吴政萱轻轻拥搂着徐清,让徐清靠在她的肩膀上,「你这样考试当天怎麽办?」
「……抱歉。」徐清道歉,想再多说什麽却觉得想呕吐,只能无力地攀住吴政萱,让她顺着自己的背脊抚摩、按摩,然後温柔地捏了捏自己的後颈,「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
徐清抱吴政萱抱得更紧了一些,「对不起。」
「好啦,不要一直跟我道歉。」吴政萱失笑,然後伸手搔了搔徐清的头发,将唇印在她的耳边,「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这样。」
那时候,徐清非常沉溺於这种只给自己一人的疼ai,总是想挪更多一点的时间与吴政萱相处,所以才会不断地念书,希望能早点念完,这样就有更多空闲了。
不过其实她也知道吴政萱不是随时都有空,自己念完了,她也不一定念完了。只是就算这样,她还是会不自觉地翻阅着课本,解着一张又一张考卷,填补没有吴政萱陪伴的时间。只有这样她才不那麽空虚。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被迫从过往中脱身,疲倦地睁开眼,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机。
「喂?」
「你在家吗?」电话那端传来的,是好些日子没听见的童语馨的声音,她如此询问着自己。
「嗯,在家。你要来吗?」徐清强打jg神,不希望被童语馨知道自己现在很疲倦,不然一定又会t贴地要自己好好休息。可能原本可以见面,又会被取消。
「可以吗?」
「没什麽不可以的。」徐清忍不住在电话这头苦笑,「我想你。」
电话那端静了一下,然後才传来童语馨稍显虚弱却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也是,我好想你。」
有时候徐清常想,这样下去真的好吗?一天过一天,没有目标,不晓得究竟该做什麽。可是反过来想,这又有什麽不好呢?这样的日子很平常、很安逸,说不定她就这样和童语馨携手到老了,也许在那之前有点钱还能到外国结婚,拍个婚纱照什麽的。
就和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一样,那平凡的幸福。
幸福吗……
後来她收拾好了凌乱的客厅,把笔电盖上抱回房间,将桌上乱七八糟的报告和企划书全都放进透明夹袋里,也把身上那从早上穿到现在都没换的睡衣给换掉,还去洗了把脸,希望自己看起来像是还算充实地快乐过完一天,而不是被一大堆杂务ga0得身心俱疲的狼狈模样。
毕竟她自己也不晓得从什麽时候开始,在情人面前竟然也要百般假装。
可能是认知到自己老早就失去被疼ai的权利了吧。
「嗨。」那时,叶树年带着护贝好的图画到街上买东西吃,正巧遇见了孙昱良。孙昱良穿着简单的白se棉帽t和牛仔k,一副清爽而乾净的模样和一群朋友聊天,那种微微显露笑意的表情叶树年在工作上并不常见。他原本只打算安静走过去,不过孙昱良抬起头看见他,他也只得轻声说着,并微笑。
孙昱良其实很惊讶能在街上遇见叶树年,於是快快地打发朋友去别的摊子帮自己买饮料,便走到叶树年身旁,瞧见叶树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