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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失控 (1)(小美人被塞上尿道棒放置后强制)

 

时月刚松开齿关,一个狰狞的大东西就擦着他的唇瓣塞了进来,时月连忙收好牙齿,张大嘴顺从地让那东西挺进。

时月有种口腔被塞满的错觉,他尝到了主人阴茎的雄性气息和熟悉的柠檬薄荷味,他很喜欢,摆动湿软的舌头尽情舔舐上面虬结的青筋,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在享受什么珍羞佳肴。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主人的手又重新挪回了脸颊,正在轻柔地抚弄他。时月受到了鼓舞,卖力地要将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

“放松,别动。”江清晖的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脑袋。

时月从那声音里听出一点隐隐的兴奋,他乖乖放松,任那根大东西往喉咙深处进,但那东西好像比他想象中更粗更长,像把玉米棒子强塞进锁眼里,饶是他久经调教,也撑得他喉口受不住地剧烈收缩。时月强压下令人不适的呕吐感,慢慢挪动舌头舔弄。

喉咙里的东西又往里进了几寸后,开始缓慢抽动,江清晖的手也在时月脖子上来回抚弄描摹,像是观赏美丽易碎的艺术品。

时月害怕起来,自己纤细的喉咙一定会被主人的大东西撑得凸出来一大块。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双腿徒劳地在床上蹬动,腰难受得弓起来,像只蜷曲的虾米,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蒙眼的眼罩,喉咙里溢出小兽般的悲鸣。

阴茎终于从嘴里抽了出来,时月嘴角流出大块涎水,侧过身控制不住地咳嗽。

江清晖将人捞过来,关掉了后穴的按摩棒,时月缓了点不再咳嗽,只是喉咙还在吞咽滚动。

“闭眼,等会儿慢慢睁开。”江清晖解开了时月蒙眼的眼罩,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手替他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水迹。时月享受着这一小会儿的安宁,直到江清晖放下手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

时月在一阵晕眩后重新看到了主人,他换了一身衣服,眼中墨色深沉,如沉静的潭水,脸上泛着一点情欲的红,和平时的冷清样子很不一样。

“月月很乖,做得很好。”江清晖看着时月朦胧的眼睛,轻声安慰,说完凑过去在时月右眼下的红痣处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时月觉得自己又要哭了,好像光是看着主人就有流不完的眼泪。他扑过去,把脸埋进江清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江清晖看着直往他怀里钻的奴隶,有些哭笑不得。

时月比预想中的更爱撒娇,也更依赖人,玩得稍微重一点就会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招致更残忍的蹂躏。这是一株真正的菟丝子,他只随手抛出一点点甜头,时月就会天真而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的一切。与此同时,这株植物离开可攀附的对象也会慢慢走向枯萎。

江清晖深藏在隐匿角落里的恶念蠢蠢欲动:只要他想,他真的可以全然占有时月,让这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打上自己的烙印。这个念头让江清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脸都激动得快要扭曲,那是兽类发现可心的猎物时会露出的表情。

江清晖正要抬手捏时月的后脖颈,时月却僵了一下,很快从怀里退了出来,没有察觉到江清晖那一瞬的异常。

时月垂着头,又忍不住悄悄抬眼瞄主人的表情,像一只意识到自己犯错的小动物,。

“不委屈了?”江清晖的手落在了时月额前,拨开了被汗水黏在一起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主人,没有委屈,奴隶好高兴。”时月松了一口气,江清晖看起来不会追究他逾矩的举动,主人今天对他很好,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主人刚才夸我乖,有奖励吗?”

“账还没算完,就想要奖励。”江清晖看着得寸进尺的奴隶,脸上染一点笑意,又很快收住了。他拿起床尾的皮板子,在床上拍了拍发出几声沉重的闷响,换了一副肃然神色:“跪过来,自己把屁股撅好。”

时月看着江清晖骤然多云转阴的脸,乖乖爬过去跪趴摆好姿势,塌腰将多灾多难的屁股撅起来。

江清晖一边揉他手感极佳的屁股一边问:“自己想想今晚都犯了什么错,知道怎么认错吧。”

时月心道今晚犯的错可太多了,一时不知道先说哪一条,但屁股上已经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落在屁股上的板子带动没取出来的按摩棒在后穴胡乱搅动,激起一阵颤栗,容不得他多想。

他倒豆子似的胡乱吐出一句:“主人,奴隶刚才不该抱主人,求主人惩罚。”

时月感到江清晖顿了一下,仿佛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住了,接着皮板子在他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疼得他急促地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

“错了,再想。”拍子紧紧压着屁股上新打出来的愣子不动了。

时月疼得直冒冷汗,手攥紧了床单:“奴隶不该不经允许去地下室和主卧,还动了地下室的道具,求主人惩罚。”

“嗯,还有呢?”江清晖紧挨着那条红愣子又打出来新的一条。时月被打得往前耸了一下,但又很快自己把屁股送回原处。

“奴隶偷偷喝了酒柜里的酒,但真的就一点点,求主人惩罚。”

江清晖失笑,想起刚进卧室时闻到的隐约酒香,给了他屁股重重的一下:“我看你胆子够大了,还有呢?”

“奴隶没有在门口等主人回家,给主人问好,求主人惩罚。”这次皮板子几乎是砸在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时月甚至觉得肉都被砸裂开,这一下比之前几下都疼,疼得他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在床上。他想躲可又不敢动,几乎全凭意志力将自己钉在原地,忍得浑身抖动。

“还有呢?”

江清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还有什么?时月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嘴唇动了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掉眼泪。

江清晖看他快受不住了,也不为难他,伸手摸了摸他汗湿的腰背,提示道:“拿按摩棒自己调教自己怎么不说?”

时月僵住了,因疼痛而惨白的脸迅速飞红,不过几秒脸蛋就红通通的和屁股一个颜色,耳根也快要滴血。他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小声嗫嚅着:“奴隶不该自己调教自己,请主人惩罚……”

“最后三十下,不许动,不用报数。”江清晖边说边用一只手大力按住时月的腰,话音刚落皮板子就毫不留情地砸在时月屁股上,噼里啪啦一下接着一下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似是根本没指望他凭自己挨下来。

皮板子均匀地拍在屁股上,时月如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挣扎,攥着床单的手都用力到发白,边哭边求饶,烈火烧灼一样的疼痛在整个屁股上蔓延开来。

最后一下落在了臀腿交界处娇嫩的皮肤上,只一下就翻起红愣子,连带着周围的肉都痛的发麻。时月一时失声,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来,泪水汗水流了满脸,心道再也不敢犯错了,主人的两次惩罚都折腾得他要死。

皮拍子被扔在一边,江清晖将时月捞起来:“惩罚结束了,主人原谅你。”

时月呜咽:“主人,奴隶的屁股好疼,是不是被打烂了?”眼泪扑簌簌地掉。

“你自己摸摸看。”江清晖拉着时月的一只手往身后摸。

时月不敢用力,手心轻轻挨上去,摸到了一片滚烫湿热,碰一下都疼得不行,肯定是被打烂了。

时月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时月自己看不见,但江清晖知道只是打肿了,泛着潮红糜烂的红色,像秋天熟透的果实,诱惑着人去采摘。

江清晖揉了揉他的头发:“现在账算完了,还要奖励吗?”

“不要了不要了。”时月捂着红屁股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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