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阮阮不乖得接受惩罚才行”/手指弹B电流刺激
许知阮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尾巴和翅膀都已经消失了。在离开之前,陆时遇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又进行了一次“喂食”——
对方似乎是将之前发生在巷子里的事情,当做了魅魔某项天赋作用的后果。
而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让“许知阮”在“下个星期三没课的晚上”,主动去和陆时遇见面,显然需要额外的补充。
许知阮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明明已经过了饭点好一会儿,他却连一丁点饥饿感都没有生出,反而觉得肚子里胀胀的,跟不小心吃多了似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动弹。
所以,真的是……“吃饱了”?尾巴和翅膀,也是因为这个消失的?
脑海当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自己在陆时遇把手指抽出时,无意识地抬手抱紧,仰头重新将其吞入,着了迷一般地舔吮的景象,许知阮感到自己的半边脑袋都是一麻,脊背上被扩开的酥痒一遍一遍地攀爬。
小腹里胀鼓鼓的感觉好像变得更明显了,烧起一团热意似的,让许知阮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两条腿不自觉地并紧绞磨,纯色的内裤中央晕开浅浅的水痕。
总觉得……好奇怪。
明明感到撑,却又似乎觉得……好饿。
某种尚未熟悉的、晕晕乎乎的热意又一次袭来,许知阮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无意识往下伸的手加重了力道按在腿心,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不敢、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缓解自己当前的状况,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能想到一个或许能为自己提供帮助的人。
“陆、陆时遇,嗯……”心底唯一浮现出的名字被呢喃出声,许知阮蜷起脚趾,某条由契约联结的丝线被拨动。
陆时遇蓦地停下动作,看向手腕上缓缓浮现的纹路,嘴角略微往上勾起。
对于被归类为魔法生物的魅魔而言,魔力自然是补充所需能量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它并未被魅魔用作主食,自然是有原因的。
过高的转化效率将身体的全部技能都催推到极致,本就旺盛的食欲和性欲被持续催发,未能得到满足的某些渴望自然也就牵拉——效果及不上传说中的春药,或者别的什么类似的东西,但对于连自己的身体都还不够了解、真正意义上的进食都未曾进行的初生魅魔,这显然已经足够了。
而有着契约的存在,自己显然是对许知阮最具诱惑力的……食物。
没有再去理会自己发热的手腕,陆时遇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书籍和笔记,以确保许知阮想起来翻阅这些东西时,能看到他想让对方看到的东西。
然而,一直到周三的夜晚过去,许知阮也没有出现在陆时遇的面前——明明有好几次,他都见到对方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可一发现自己的存在,对方就都跟兔子似的溜了。
就连自己找理由发过去的信息,到现在也一条都没被回复。
“虽然大概也猜到了,但是果然……”垂着眼低声喃喃着,陆时遇叹了口气,轻轻地点了一下桌面上被勾勒出来的魔法阵。
复杂而华丽的花纹逐渐亮起,魔法的回路被构建,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某个睡得晕晕乎乎的魅魔就再一次出现在了陆时遇的面前——许知阮的身上,甚至还套着上一回陆时遇为他穿上的衬衫,细长的尾巴从下摆探出来,一勾一勾地晃。
他显然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一下,又重新闭上,身后收拢的翅膀把小半个背部盖住,白皙的面颊泛着可爱的粉。
……昨天晚上铁定熬夜了。
只一眼,陆时遇就无比笃定。
——明明没有过来他这里,居然还不好好睡觉。
双眼微微一眯,陆时遇屈起手指,对着许知阮毫无防备地朝自己露出来的腿缝,轻轻地一弹,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难以言喻的刺激只一瞬间就贯过了全身,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魅魔一个哆嗦,整个儿地弹了一下,娇嫩的腿心渗出水。
他似乎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茫茫然睁开的眼睛里是带着睡意的迷蒙。
下一秒,敏感到了极点的穴缝又被弹了一下,夹带了水响的“啪”声再次传入耳中,激得许知阮惊叫出声,细长的尾巴本能地绕前,企图挡住自己脆弱敏感的肉缝。
显然毫无作用。
恶劣的手指又一次弹到了湿软鼓起的肉阜上,比之先前又重了几分的力道,让那汩汩流出的骚汁都被溅起了少许,发出更为湿黏的声响。
“别弹了、呜,别弹了……哈啊,好奇怪……陆时遇、啊……”终于彻底地清醒过来,许知阮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却被陆时遇用一根手指就轻松地按住了后腰,背上的翅膀拼命地拍打着,也没法把自己的身体带起分毫。
“啪!”
——又一声混着水声的脆响传来,特意调整了角度的手指直直地弹到了挺翘的肉蒂上,本就足够强烈的快感倏然变得尖锐,匕首一样穿透许知阮的全身。
大脑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的身体猛地僵住,许知阮哆哆嗦嗦地绷直双腿,汹涌的逼水从北尾巴挡住的穴口喷泄而出,刷拉拉地浇湿了身下的桌面。
可陆时遇还不放过他。
同样被淋湿的手指抵上肿得更加厉害的淫籽,恶意地对着没被尾巴覆盖到的边角磨,陆时遇滚了滚喉结,按住许知阮后腰的指尖顺着背沟往上挪。
“阮阮不乖,”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昨天晚上没过来。”
许知阮的眼睛睁大了。
——“许知阮”没有过来,关他魅魔什么事?!
不、不对,就算是魅魔没能完成任务,问题不也应该出现在连他的技能都没弄明白的主人身上吗?!
然而,喉咙里的争辩和反驳根本没来得及出口,许知阮就感到那根抵在了阴蒂上的手指,蓦地加重了力道。
“……得接受惩罚才行。”
下一刻,尖锐猛烈到可怖的快感从手指触到的地方炸开,卷起的巨浪转瞬之间就扑过了全身,许知阮的大脑再度陷入空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
被骤然扯紧的神经陡地放松,许知阮整个人都软倒在桌面上,屁股和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眼泪和口水流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运转。
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超出了理解的范畴,好似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尾巴,涟漪似的来来回回涤荡,叫许知阮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尾巴都在湿淋淋的桌面打滑。
“这么舒服吗?”陆时遇的声音响起来,隔着水幕似的,模模糊糊的,“明明是惩罚……”
尾巴根被轻轻地摸了一下,烧起的热度随着指尖的下滑,一点点地来到被尾巴牢牢护住的绵鼓肉户。许知阮看到陆时遇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透明的镜片上,两滴溅上去的晶莹水珠,正顺着重力的拉扯缓缓地往下滑。
许知阮听到他说:“那再来一次吧。”
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的时间,原本还摩挲着尾巴的指腹稍稍往边上一偏,一下就触上了肿翘阴蒂未被遮挡严实的边角——
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微小的,放在皮肤上,只能带起抚过汗毛一般的痒的电流。
但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意识体对于快感的接收又实在太过敏锐——一瞬间,许知阮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清晰的“噼啪”爆裂声。
“不、不……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