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今目光疏冷,身体也互相远离,倒似真应了那句:……至亲至疏。
罗暮衣垂头。
他却试探着,又鼓起勇气问:“那你和岑浮……到底是何关系,你真想着他么?”
近日因为“岑浮”二字,风颂所受折磨,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甚至,他现在想起这两个字,都饱受折磨。
他最早想到这两个字还有愤慨,现在只有哀求,想求罗暮衣不要走。
他压住心中的感受,哑声道:“我听凡毓……说他‘恶心’。”
“所以,你真还念着他么?“
罗暮衣:“……”
她的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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