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学长好像喜欢我他绝对是A同吧
息素疯狂的告诉他,对方是很合适的交配对象。
才怪。
alpha怎么可能选择alpha作为交配对象。
“哈啊、学弟,要不要用一用学长的大腿?”
郁阙之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荡漾着一片春情。
魏婪当场起立,他有些心虚的安慰自己只是蹭蹭,不插进去就不算,他还是个根正苗红的直a。
再一次自欺自人之后,魏婪的龟头夹在了郁阙之大腿根的软肉中间,柱身从学长丰腴的臀肉挤进去。
魏婪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是被一团棉花包裹着,到处都是软肉。
开过荤的alpha掐住郁阙之的两瓣臀肉大力并拢,粗壮的阴茎狠狠从中间凿了进去,撞在郁阙之的大腿内侧。
“呃啊啊啊…学弟好厉害哈啊…磨得好快嗯啊啊啊!!”
郁阙之有些跪不住,身体跟着魏婪的撞击向前晃动,尺寸可观的阴茎也一晃一晃的溢出马眼液。
“学长的屁股好大,如果是oga的话就好了。”
魏婪遗憾的语气毫无疑问刺激到了身下的alpha。
郁阙之垂下森冷的眼,呻吟的声音更加高昂,刻意收敛的信息素也溢散了出来。
明晃晃的提醒身后的魏婪,他是一名alpha的事实。
魏婪受了信息素刺激,生理性的排斥和肉体的快感撞击在一起,龟头分泌出的马眼液尽数抹在了郁阙之的腿根上,冷白的皮肉都被龟头打的通红,湿淋淋的反射出淫糜的水光。
魏婪的易感期症状似乎提前了,他漆黑的眼底浮上了一丝暴虐,掐着臀肉的手一松,一巴掌抽上了郁阙之的臀尖,冷白的肉被抽的肿起红痕。
“呃啊啊!!被学弟打屁股了唔啊啊学弟打得好爽呃、喜欢学长的屁股吗哈啊…”
“啪啪啪啪啪!!”
魏婪的巴掌一个接一个扇了下来,层层叠叠的指痕覆盖在郁阙之的两瓣骚臀上。
郁阙之疼的眯起眼,双腿都快并拢成内八,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左右摇摆着躲避抽打。
“唔!学弟唔啊!别打了唔啊啊!学长的屁股要烂了呃啊啊啊!”
“不会烂的,学长可是出了名的强,不是在实战演练里碾压了整个二年级吗?”
魏婪下身不断从臀肉里擦过,直把那片软肉磨得充血,他心知郁阙之想反抗轻而易举,只不过是配合他玩些情趣罢了。
郁阙之咬住下唇,猛地夹紧双腿向后蹭过去,穴口在魏婪的阴茎上刮过,过电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咿啊啊啊好麻唔!要射了嗬呃啊啊!要被学弟操射了!嗯啊啊啊!!”
分明从来没被碰过的地方,仅仅是蹭了一下就让郁阙之濒临高潮。
魏婪俯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学长,我要射在你的骚穴上。”
郁阙之抽搐了一下,马眼吐出了一股精液。
与此同时魏婪的阴茎也抵住了他的穴口射了出来,高压水枪一样的精液重重的撞击在敏感脆弱的穴口,直逼出了郁阙之的泣音。
“好烫啊啊学弟的精液全射给我了哈啊啊啊!!还要唔学长的骚穴给学弟做精盆嗯啊啊啊啊!”
郁阙之面色绯红,生理性的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紫色尽数躲进了眼睑下。
郁阙之的脸无力的贴在桌面上,弯起的脊背微微颤抖,活像是真的被人奸烂了骚穴。
魏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易感期的躁动随着情欲的散去一并消失,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郁阙之高高肿起的臀肉。
完了。
真的弯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弯了的那一刻,魏婪在想什么呢?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黑发alpha拿着湿毛巾给郁阙之擦了擦满身的精液和淫水。
温热的毛巾覆盖在红肿的臀肉上时郁阙之喟叹了一声,上半身直接软倒在魏婪怀里。
眯起的紫色瞳孔微微泛着水光,郁阙之像是一条蛇似得攀住魏婪的手臂,仰起脖子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嘴角含笑:“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啊?
刚意识到自己弯了就和学长接吻会不会不太好?
魏婪在内心权衡了一瞬,低头含住了郁阙之的舌尖大力吮吸,郁阙之舌尖发麻,涎水流个不停,勾住魏婪手臂的双手逐渐上移,最后环在了魏婪的后颈处。
他们的上半身紧紧相贴,魏婪血气方刚,舌头像是一条饿昏了的野狗一样在郁阙之地口腔里到处搜刮,郁阙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低低的闷哼。
“唔嗯、别咬哈啊啊…再舔舔好孩子…嗯哈学得真快…”
魏婪还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感,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足了对接吻的好奇心,勉强放过了学长被吸到刺痛的舌。
“学长,我可以走了吗?”
魏婪怀里还抱着郁阙之的腰,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快点逃出盘丝洞了。
郁阙之和他差不多高,即使靠在魏婪怀里,也看不出半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饭还没吃,急着去哪?”郁阙之轻轻笑起来,牵住魏婪的手问:“戚氏旗下有家酒店很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有钱人就是可以随便挑酒店,魏婪一边嫉妒一边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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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彦闻眯着鎏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下了魏婪和郁阙之共同用餐的照片,包括但不限于郁阙之多次在桌下偷偷用脚撩拨魏婪。
他的哥哥一定没想到,小保镖和郁家的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戚彦闻看着他们两一个主动一个躲避,有些好奇,小保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魏婪吃到一半尿遁了,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了,但是郁阙之的攻势也太猛了,再不跑魏婪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酒店里进入易感期。
用水洗了洗脸后,魏婪抬起头,一边擦一边问:“有事吗?”
躲在拐角处的戚彦闻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踱步走到魏婪身后问:“还记得我吗,小保镖?”
小保镖这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戚彦闻年长魏婪十一岁,叫他小孩都够格。
魏婪当然记得他,戚家家主的亲弟弟,当初他给戚家家主当保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戚彦闻每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魏婪拱了他们家的大白菜一样。
“你不是我哥的情人吗?怎么和郁家的小辈混到一起了?”
魏婪手一抖,啪得一下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刚擦干的脸又泼了一下。
顶着满脸水珠,魏婪深吸一口气说:“我和戚家主只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知道吗!
戚彦闻眉毛一挑,鎏金色的眼眨了眨,抬手抓住魏婪的衣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魏婪几乎能闻出戚彦闻刚才吃了什么。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啊!
戚彦闻自顾自的贴近魏婪的脸,低声说:“要不要背着哥哥和我偷情?”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对着十九岁的学生抛出了第一颗禁果。
你也是a同?
魏婪下意识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直a了,没必要害怕。
在戚家做保镖的那段时间,魏婪面对戚彦闻时a同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