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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冬1 尿道/失//dirty talk/

 

格记忆里那个恶魔般无法揣测的母亲相差越来越大。凯辛格无法认识到“由于受到好的照顾所以疾病痊愈”这件事,但可以直观地看到母亲的肚子一天天变大,生下蒂厄罗浮后母亲的肚子又变小,这一切都伴随着母亲的逐渐温和慈爱。

此外,三到七岁时的凯辛格身材矮小瘦弱,在他的视野里,能够最直接地捕捉到的就是芬的小腿,他顺着小腿仰望芬,大多数时候他看到芬的脸庞,偶尔能够看到她埋在双腿深处的内裤。

在学校里某一次生物解剖课,凯辛格分到一只怀孕的鸽子。当然拿到这只鸽子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它怀孕了,直到凯辛格破开它的腹部,看到它小小的鲜红的子宫里埋藏着几枚浑圆的卵,它们还没有形成坚硬的外壳,只有一层薄薄的软膜包裹着,里面是一团混浊的液体,从这团液体里,凯辛格看到了所有生物出生前的样子。

猎物选择:27-36岁女性的一截小腿。对凯辛格而言,她们是芬的化身。20-26岁的女孩是他绝不会选择的猎物,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对他而言都是蒂厄罗浮的化身,是无法生殖、而只是一个被生殖的产物,同时也是另一个憎恨的对象。

凯辛格一天活动轨迹:

凯辛格从自己的小房间内醒来,这里是安全的。

a他不在收藏室入睡,这里虽然对他而言是外部世界一天的结束,但这里同时也只是存放or消解面对外部世界负面情绪的地方。它充满“母亲”,充满了不安定,这是他潜意识里的抗拒与否定,与他展现出来的“恋母”是矛盾的。只有在他的小房间内是安全的,可以说外部世界的结束是从小房间内开始和进行的,也意味着他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回到母亲的子宫当中,他的焦虑会随着这种认知被自己挖掘出来而不断加重。这是一个悲剧性的暗示。

2他打开电视,播放新闻,并吃着头天晚上准备好的早餐。

b每天早上他打开电视,其实是为外部世界侵入所做的准备,从这个角度来看,收藏室对他而言也是一个“闯入者”,这里是存放外部世界遗留的地方。他不可能成为“母亲”,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孕育者,子宫对他来说是异体。

3开始一天的工作,简单但投入地处理文书工作,并接受其他人堆积给他的额外的工作。

c最初他抵触,但之后用同样的认知策略把这种外物强行的加入认为是一种外界的认可,潜意识中他把它想象成受孕的过程,因此可见前一天在收藏室的情绪消解其实是分娩的过程,也是获救的过程。他从来不做强奸的事,就是生活对他而言也是一种闯入,是一种强奸,而他并不模拟受害过程。

d加入内容:生活对他的闯入发生在人生的早期阶段,并从早期一直持续至今,其中最重大的一次闯入是他因家庭条件不得不去社区大学读会计,而不能去更好的大学读他喜欢的生物。

4上午的工作结束,午餐时间,持续接受外物的闯入。

6进入下午工作。下午他通常去拜访作者,与他们进行面谈。但凯辛格并不会把面谈的女性作者作为自己的目标,而是把她们身边的人作为目标她们并不一定认识

7面谈结束,他回到公司,也快要进入下班时间。他通常不会参与聚会,但有时会短暂地与同事一起吃个晚餐,然后带一份食物回家,在入睡前的祷告前食用它。这一次食用是仪式性的。

8回到小房间,入眠。

亲爱的卡尔: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令我实在抽不出精力和你通信,你的来信已经在我的办公室堆积到了第三封,然而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回信。

你非常感兴趣的那位来访者,警署关照的变态杀人狂,厄斯古特essgut,我与他的交流有了新的进展。这周四我在圣玛莉莲娜医院精神诊疗室见到他时,他看起来和上周四没有太大区别,他那标志性的呆滞的棕色双眼凝视着我,如果不是多次智力测验的结果告诉我,他的智商在平均线上,我一定会断定他有智力障碍。

治疗开始没多久,他开始对我陈述他的梦。我需要说明,最初治疗的时候,厄斯古特记不住哪怕一个梦,经过三十二周的治疗,他终于开始对自己的精神领域开始了探索。

他的梦我记录在下:

患者:“梦很长…迟疑我不明白它从哪里开始。停顿”

治疗师:“你梦里任何一个画面都可以描述。”

患者:“我梦到我母亲怀孕了,她怀的孩子是我。我既在她的身体里,又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不知道,可能。然后我的母亲分娩了,然后我又在…停顿我在我妹妹的身体里,就像在我母亲身体里一样。”

患者:“这时我的继父把我从妹妹身体里拿出来,妈妈又怀孕了,我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头骨也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回忆…没有肉和头发,只有骨头。我不认识它,但我知道那就是我的父亲。”

患者:“后来妈妈变成了鸽子。她是一只鸽子。我不见了,头骨也不见了。后来她变成了一个蛋黄。再之后我就醒了。”

对于这个梦,我认为非常有意义。首先他梦到他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而母亲分娩的同时又将他移交给了他的妹妹,此时母亲已经再次怀孕了,这次孕育的是他亲生父亲的颅骨。他的继父在将他与妹妹的子宫强行分开的同时,他的母亲也分娩了,将他亲生父亲的颅骨分离出来。当母亲完成了两次分娩的使命后,她就变成了一只鸽子,甚至回溯到一只蛋黄的状态。

我认为在厄斯古特的潜意识中,他的恋母弑父情节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是母亲或是妹妹,她们承担的使命都是孕育且保护他,而无论是继父或是亲生父亲都具备剥夺性质,前者强迫性地将他从妹妹的子宫中剥离出来,而后者则占据了他母亲的子宫。而更让我感兴趣的是他母亲完成使命后,变成一只鸽子的隐喻。你知道,在厄斯古特的档案中记录过,他在初中时就解剖了一只鸽子,并把它的子宫制成了标本,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我认为鸽子对他来说是一件不可替代的寄托物,而当鸽子也就是母亲转化为蛋黄时,我有一种直觉,这枚蛋黄既是母亲,又是他自己。

我的推论还没有得到证实,想要探索他的精神世界几乎比点燃潮湿木炭更难,但又必须承认,为了了解厄斯古特,克服这些困难是非常值得的。当有了新进展时,我会再次写信给你。

来自你终于点燃一块湿木炭的西格蒙德

事情发生得非常突然。

这天早晨七点,阿克特已经离开了,家里只剩下凯辛格和芬。他坐在餐桌上,已经收好了背包,等把早餐吃完就能去社区儿童俱乐部了。

就在凯辛格即将喝掉最后一口牛奶的时候,混杂着电视的声响,他听到从芬的卧室里传来一阵痛苦的低吟。凯辛格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仔细地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大约三分钟过去,芬的呻吟没有减弱,而且还在加剧,他跳下椅子,一路小跑到芬的卧室门口,贴着门沿,紧张地看向里面。

芬正躺在床上,满脸是汗,她痛苦地抚着肚子,那里隆起的惊悚弧度使她原本就足够足够虚弱的身体显得更加干瘪。薄毯已经掉到了地上,床单在她双腿间揉成一团,凯辛格小心地走进去,伏在床边。他记得阿克特曾告诉他,如果芬很疼,那么就打急救电话,但是芬经常很疼,她在家里客厅绕行半个小时都会难受得不得不坐着休息,却从来没有让他打过,凯辛格不知道到底什么时间要打,而什么时候不需要。就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内,芬的呻吟慢慢变成了痛呼,床单上洇出大片水渍。凯辛格意识到现在正是打电话的时机,他在芬的枕边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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