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要是女孩就好了
”沈鹤的态度稀松平常,敲击的键盘的同时随意似的问沈鹤。
“坐得祁烨乘的车。”
沈珩完成工做将笔记本合上,“烨乘啊,听说他也回来了。”
“小鹤,过来给我揉揉太阳穴。”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沈鹤绕到沈珩的身后,用柔软的指腹给他按摩。
“最近都在做什么?”沈珩随意道,阖着眼,透着懒散。
这段时间沈鹤没少往祁烨乘那跑,和那小夏厮混在一起,偶尔来个3p,他慢慢习惯了这种打发时间的方法,这期间魏鸣倒是找了他几次,不过他没搭理。但他不可能说实话呀,“和烨乘他们打打牌。”
沈珩用气音“嗯”了声。
沈鹤斟酌道:“哥,我上次说的那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沈珩半睁开眼,带了点笑意,沈鹤手上一顿,他知道沈珩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小鹤,你那份财产或许对沈家很重要,但对我”沈珩话没有说完,留着让沈鹤自己悟。
沈鹤放下手,说话有些急了:“哥,扣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真搞不懂,还是你装看不懂,这个家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没有人喜欢我,一个都没有,明明都是爸妈亲生的,就是因为我没从妈妈肚子里出来所以就是假货吗?既然把我送出国为什么还让我回来?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们!”
沈珩一直平静地看着沈鹤,直到那句“没有人喜欢我,一个都没有”时他的神情出现一瞬的变化。
“小鹤。”
“别叫我!”沈鹤冲出去,去了地下车库找到那辆沈珩送他的跑车不管不顾地开出去,他漫无目的,心中的郁结快让他喘不过气。
这时蓝牙接入了一通电话,他没看是谁就接了。
“你终于接了,沈鹤,在干嘛呢?”
听见魏鸣的声音沈鹤就要挂断,但魏鸣的话先一步传进耳朵里:“没事就来玩呗,我组了个局。”
“定位发我。”
魏鸣很迅速的把位置发了过来,沈鹤调出导航朝着那去。
魏鸣事前打过招呼,服务生领着沈鹤去到顶楼,他到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十多分钟,他一进来魏鸣就看见他了,沈鹤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陪酒的美女就凑过来给他倒酒,沈鹤心中本就不爽,一杯一杯地喝得痛快,魏鸣一看就知道他情绪不对了,“兄弟,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与魏鸣一同的其他二代见这边氛围不对都看了过来,这几天沈家二少回来的消息在圈子里传来传去,不少人都对这个沈珩的弟弟感到好奇。
“我是真烦这里,好想回去。”沈鹤这么说,却没有动。
魏鸣一开始没懂,慢慢的琢磨出里面的门道来,话里的“这里”应该指得是a市或者沈家,“回去”,应该指的是回来国外或者h市吧。
魏鸣理解过来就不乐意了,“别呀哥们,好不容易回来又急着走干嘛?”
“不走我去哪,这里又不欢迎我。”
魏鸣看着沈鹤迷离的眼,知道他是有些醉了,趁着酒劲发泄呢,他捏了下沈鹤的下巴道:“我们都欢迎你呀。”
白謦来的迟,他本来一收到魏鸣说约到沈鹤消息的时候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可偏偏在路上他收到了祁烨乘一张照片。
照片上沈鹤光着身子背对着拍摄者,身上都是动情的红霞,两处腰窝性感的不要命,微微侧头能看见沈鹤情动的神情,即使他的身下还压着一个人,但白謦不可避免的气血翻涌,险些出了车祸,他打电话给祁烨乘却迟迟没人接。
白謦到的时候魏鸣靠的沈鹤极近,尤其沈鹤还仰着脖子,就好像魏鸣在亲吻他的脖颈。其实他们只是在说话,心里有事的白謦是完全恶意的扭曲了这一画面。
“白少来了啊。”
白謦没理跟他打招呼的人,他走过去一把拉开魏鸣,沈鹤现在是彻底醉了,他抬眸看向白謦,没有往常厌恶的抵触和防备。
“你干嘛啊白謦。”
白謦阴冷地瞥了眼魏鸣,然后想把沈鹤拉起来带走,可沈鹤先一步地拽住白謦的手腕把他往下拉弯着腰,两人的脸在这一刻靠的极近。
“白謦。”沈鹤道。
白謦心脏跳的飞快,“我我在,沈鹤。”
沈鹤唇角勾了下,无限恶意的低声道:“你,恶心。”
这个角度的沈鹤邪性非常,被酒渍水润的双唇艳的像熟透的石榴,好像咬一口就能渀出鲜红的甜汁儿,偏偏唇角勾着,张狂又自我,仿佛没人能让他掉一块肉的猖獗。
白謦对那双唇着了魔,不顾场合地俯身要吻上去时被沈鹤推开,沈鹤又与旁人喝起了酒。
白謦站那愣神,魏鸣却早已从旁观中醒酒,他把白謦拉到一边道:“你疯了?你刚刚要吻他?”
白謦就算和小情儿当场做爱都没有问题,可对象是沈鹤那就不行。不管第二天圈子里怎样风言风语,动了沈鹤别说沈珩出手,白謦他哥白冀准就得先给他脑袋开瓢。
“我是疯了,”魏鸣拿出手机给白謦看那张照片,白謦当场就傻了,“这是沈鹤?”
“呵,祁烨乘那混蛋。”白謦就好像被媳妇出了轨的绿帽一样怒不可遏。
魏鸣还想在仔细看白謦已经把手机收了,他忽的感到口干,望向正在玩摇骰子的沈鹤时舔了舔唇。
真性感啊。尤其那细腰。
“祁烨乘也对沈鹤有意思?真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他恨沈鹤呢。”看了照片后魏鸣的心境有了些变化。
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自然知道小时候沈鹤对祁烨乘做过的事。
忽然一股骚味,白謦嫌恶地看过去,原来是有人带来的小情儿潮喷了,那模样实在太癫狂,这是磕多了吧。
他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他与魏鸣对视,后者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但魏鸣还是有所顾忌:“你确定?他可是沈鹤。”
要是换了普通人,他们可不会这么费神的去斟酌,可沈鹤姓沈。
白謦咬牙狠道:“祁烨乘都能上,凭什么我不行。”
白謦要去拿药,魏鸣拉住了他,白謦疑惑地回头,白謦道:“我也来。”
白謦愣了下,然后笑了。
他们圈子里有个开制药公司的,刚刚玩喷了的就是他提供的药,不过正主却从不上手,只喜欢旁观。白謦走过去,“林丞生,给我拿两粒让人没力气的。”
林丞生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亵玩,他抬头看向白謦,眸中里闪过惊讶,“你不都是靠实力让别人臣服吗?”
“别废话,快点。”白謦朝他伸出手。
林丞生看着白謦脸上的急色,对这句命令的话没太计较,他们的家世背景旗鼓相当,平常玩的也不错,没必要争执。
白謦握着那薄薄的塑封袋,掌心能够感觉到那两颗药片的凉意,他自己觉得自己才是磕了,不然为什么一看见那张照片下面就硬的发痛。
“你去放到他酒杯里,他太防备我了。”
魏鸣接过药,心脏跟着砰砰跳,他知道白謦说的话是理由之一,其实最主要的是白謦想彻底拉他下水,让他没有反悔的机会。
魏鸣佯装自然走过去加入了游戏,他在沈鹤不注意时将药片丢进了沈鹤的酒杯里,白色的药片瞬间就消融在酒水里,沈鹤本来就喝得迷糊,这种小手段他想注意都难,可陪酒的女人看见了,魏鸣朝她笑了一下,并没放在眼里。
这局沈鹤输了,他一口仰尽。
药效来得很快,骰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