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落地窗前(h) x yu zhaiw u x yz
直到元满被封疆压在落地窗前做爱时,她都还在想,烟花在脚底炸开到底是什么样子。
“你走神?嗯?”身后的封疆喘着粗气,不满地咬住元满的耳朵,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柔软的小穴将阴茎紧紧的裹住,抽查间带出不少黏腻的汁水,将彼此的胯股间晕得湿漉漉的。
顶楼的总统套房里,皮肉碰撞声将女孩的娇息淹没,落地窗外是繁华耀眼的夜景,透亮的玻璃上满是白蒙蒙的水雾。
由于身高的差距,这个姿势元满很吃力,浑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是小穴里那根烧得烫人的肉刃,被贯穿到感觉令她崩溃。
封疆贴着她的背,大手往下托着她的小腹将她往上抬,减轻了一些她的压力,可是下一秒他就猛地顶腰,龟头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捅进了宫口,元满吃疼地叫出了声。
封疆的鼻息喷在她的耳畔,他有些坏心思地折磨她:“我还插在里面呢,你就走神?想什么呢?找打!”
封疆没有含糊,扬起手在她小屁股上抽了两下。
“好深……太里面了,出去些……”元满张开嘴喘气,缺氧让她有些头晕,只能大口大口汲取氧气。“好胀,肚子好胀……呜呜……”
“不舒服吗?你很喜欢不是吗?一直夹着不放呢!”封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捏,低笑道。“怎么哪里都软乎乎的,宝贝,屁股撅高点,听话……唔……真乖……”
昨天本就吃了个撑,腰这会子还疼着呢,元满的腿没多久就开始打颤,呜咽着拜托封疆快点结束:“我不行了……封疆……你怎么还不好……啊……不要……”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huwu
封疆知道她站不住了,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双腿大开搭在他有力的臂弯上。随后元满就被紧紧地抵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凉意刺激得她一抖,小穴猛地收缩,夹得封疆头头皮发麻差点没站住。
“妈的……”封疆咬着牙低声骂了句脏话,眉头紧蹙地秉着劲儿喘气。
元满浑身的感官的敏感度都被拉高了,与百米高空只隔了一层玻璃,而且她现在被封疆抱了起来,脚不着地,最后一点安全感也被缺氧后的眩晕吞没了。
强烈的失重感和恐高情绪吓得她忍不住开始哭:“呜呜……要掉下去了……好吓人……不要在这封疆,不要在这……”
“不会掉下去的,宝贝,嘶……放松点,别夹……”封疆被她这模样逗得笑起来,贴在她耳边轻哄。“我抱着你呢,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吃得好深,你的水都流到我腿上了,听见没有,下面全是你的水声,下面那张小嘴馋不馋,嗯?乖宝贝儿。”
元满被操得脑袋发晕,她不知道封疆什么时候开始骚话这么多,明明他以前说自己在床上不喜欢讲话的。
大口呼吸不但消耗体力,更消耗了她口腔内的水分,元满口渴得不行,可当初因为喝多了水被操尿的情形历历在目,她不敢跟封疆要水喝,只能尽量闭着嘴巴用鼻子呼吸。
落地窗上白蒙蒙的一片,哈出的气变成了氤氲的水雾,附在玻璃上凝成一颗颗的水珠汇聚后蜿蜒而下。
元满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凉丝丝的水珠还没滑倒喉咙就被舌头吸收掉了。
好渴……
缺水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她看着滑落的水珠,张开嘴将舌头贴了上去开始舔舐,哈出来的水汽被她一点一点舔回了肚子里,玻璃的凉意不但缓解了缺水感,还降低了她燥热的体温。
元满舒服得直哼哼,连身后的男人停住了动作都没有发现。
封疆看着她像只小狗似的舔玻璃上的水雾,软软的舌头灵活地汲取着玻璃上的水珠,浑身上下都透着愉悦的粉红,喉咙里还时不时得发出勾人的哼唧声。
“你干什么?”封疆哑着声音开口,直勾勾地盯着她伸出来的舌头。
元满一怔,收起舌头摇摇头:“没……没有……没干嘛……”
封疆吞了口唾沫,沉声命令:“伸出来,舌头。”
元满侧头,抿起嘴巴警惕地看着他。
“舌头!”封疆压低了眉头,下腹发狠地撞了一下。“伸出来!”
元满被撞得小腹发胀,酸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只能听话地探出怯生生的舌尖。
“继续……继续舔……”封疆的声音发颤,元满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好像又胀了一圈,她害怕封疆又往里面撞,赶紧乖乖地在玻璃上僵硬地舔起水珠来。
封疆看得眼睛都红了,低下头控制不住地在元满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妈的,谁教你的?谁教你这么舔的?”封疆按着她的腰,声音随着下身鞭挞的节奏而发沉,他贴在元满的耳边咬牙质问。“你给我老实说,你有没有……有没有给男人舔过。”
“没有……”元满一边啜泣一边摇头,身后男人的动作又快又重,次次都往她的敏感点上撞,她不敢扯谎。“我没有……”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封疆轻轻揉了揉她的臀肉还不忘威胁道:“你最好是没有,不准给别的男人舔,听到没有?”
元满在心中大骂,这事儿根本不需要他来提醒威胁,她才没有这种爱好呢!!
“嗯……听到了……”元满敷衍地应了两声。
封疆也不忍着了,压着元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次次都顶在最深处,腿被他拉得更开,将身下那根深红色的肉刃尽根吞没,小穴里淫靡嫩红的软肉在抽插间被带出又捅回,馋人的水声不绝于耳,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蔓延至大腿。
元满被顶得大叫,嗓子都快喊劈了也不见身后的男人松劲儿,她哆嗦着讨饶:“封疆……不行了……爸爸……唔,要操坏了爸爸……”
感觉到她抖得厉害,封疆低笑着在她脸颊上亲吻:“要来了?裹得好紧,急什么……都是你的,宝贝,都吃进去……”
高潮的快感来得猛烈,元满爽得要闭过气去,耳朵开始嗡嗡地耳鸣起来。
封疆见人在自己怀里软成一滩,舒了口气便抱起她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休息。
“舒不舒服?嗯?”封疆给她喂了水,一边舔掉她嘴角的水渍一边问。
元满哼了一声。
封疆也不恼,反而觉得她这既害羞又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他撩开她鬓边被汗水濡湿的碎发,缓缓开口:“我还是很想知道,第一次,在封御的电梯里,你到底在想什么?”
元满一副没听见的样子,闭上眼睛佯装睡着。
封疆眉尾轻挑,手指探到她腿心处那还处于充血状态的阴蒂上,轻轻撩拨起来,语气很是悠闲:“当时你站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地抬眼打量我,被我发现之后脸立马就红了,还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
元满夹紧双腿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惜螳臂当车。
“腿打开些,我不做什么,就摸摸看刚刚有没有把你弄伤。”封疆在她穴口处摸了摸,阴唇因为刚刚激烈的性爱而微微向外翻着,穴内分泌出的液体温暖湿滑,揉弄间是细不可闻的水声。
连着两晚的不节制,他早不是二十出头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性阈值被拉高,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让他在刚刚射完之后,生理上强制进入了贤者时刻,在医学上被称之为不应期。
他没硬,可他竟然,从心里还想要继续。
继续操她,看她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要他亲。听她带着哭腔地讨饶,喊爸爸。掰开她稚嫩贪吃的穴,一次一次撞进她的身体里。或者,直接拿掉避孕套,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小穴,灌满她的宫腔。
封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