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天师_分卷阅读_24
真的说中了。
迟鹰扬自己不知道双亲是谁,而师父和师兄们,三百年前都飞升了,徒留他一个在世上,功德不够飞升不了。独自一人看日升月落、江河奔流,人生人死,当年得罪过他的、他报复过的、对他感恩戴德的,都已经成了一杯黄土,有的坟头都被铲了。
漫长的生命百无聊赖,只好入定修炼。
睁眼时,想着传承师门,收了两乖巧可爱的徒弟,算是他在世上唯二的亲人了。
迟鹰扬现在的愿望,就是把两徒儿好好养大,传承师门。其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之前算卦算到他有一门好姻缘,迟鹰扬自己都挺好奇的。
这边老先生来了客人,没有多劝。而迟鹰扬也摆开了摊子。
虽然字没认全,但是他会观气看相,于是可以摆摊测字!
没有银两买纸笔,测字的工具十分简单,一盘沙,一根树枝,循环再用,零成本摆摊,十分实惠!
掏出一本从学堂借出来的《说文解字》,迟鹰扬一边认字,一边随缘摆摊。
虽然迟鹰扬穿得桃红明艳,不像个正经的算命先生,但架不住他长得实在好看,一些年轻的小娘子围了上来问测,还不介意迟鹰扬慢慢查书学字。
旁边的老先生们:“……”
现在的人儿,一点都不正经。
不过,因为迟鹰扬长得年轻,看起来毫无算命资历,他吸引的人客,都是奔着他的脸去的,算不上和老先生们抢人客,因此老先生们都没把他赶跑,只能感叹几句世风日下。
迟鹰扬寻的地儿、和他穿的衣服两双加成,真的旺桃花。
面前的小娘子都没接待完,他的天命姻缘、镇国将军凌灏渊本人已经站在他的摊前。
是凌灏渊身边的男双儿要来的。
迟鹰扬暂时没看他,而是对面前的小娘子道:“你和你夫君卯酉相冲,所以很多争执,但,是有解的。你养一条狗,狗属戌,卯戌合化火,火暖海中金,你们夫妻感情就能和睦了。”
这不是测字的内容,这位小娘子不会写字,迟鹰扬就直接给她算命了。
本来旁边的几位算命老先生,还担心不正经的小年轻胡乱算命测字,影响因果,以致作孽,还特别偷听偷看了,如果听到他一说错,老先生们就帮忙挽回算命界声誉。但见迟鹰扬说得有板有眼,能算能解,才放心了,认可他在这摆摊。
在迟鹰扬给小娘子出谋划策的时候,凌灏渊身边的勇猛男双叶季歌,一边好奇地看着他,一边轻声对凌灏渊说道:“将军,您说,圣人给您举国招夫,要挑相貌最好的,能有这个普通的路人这么俊么?”
面前这个好看的算命小先生,穿着整条街最鲜艳的衣裳,驾驭得明艳俊美,坐得笔直如钟,挺拔的气度十分勾人,直把见惯军中铁血男儿的叶季歌勾引到跟前,连凌灏渊都不禁多看了几眼。
凌灏渊:“……”
这种长相,算哪条路上的路人?神仙路吗?
难得了,这人算是他见过的第一个,长相不比他差的人。
迟鹰扬耳力极好,送走夫妻不和的小娘子后,便对那位凌灏渊身边的男双儿叶季歌微微一笑。
他仿佛听见有人夸他好看~
这一笑,更不得了。
本来就是万中无一的俊美长相,笑起来温润亲和,又如同山涧清泉,身上仿佛有清冷之气缓缓流动,不似凡俗,把叶季歌看呆了,连凌灏渊都微微一愣,接受这种美貌冲击。
但是迟鹰扬没有看凌灏渊,他向明显有事想问的叶季歌提问道:“你好,你似乎有些心事,是来测字问卜的吗?可以在沙盘上写你第一个想到的字。”
凌灏渊:“……”
他长相俊朗,应该是全国最英俊的男双儿,怎么这男人能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不正常。
要么怂要么惊叹,不至于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叶季歌的内心戏没这么多,他想了想,捡起沙盘旁的树枝,在沙盘上写了一个“道”字,说道:“我想问问我一个友人的事情。”
迟鹰扬看了看字,又看了看叶季歌的相貌,见他命中富贵荣华,只是夫妻宫受损,脸上也有忧愁之色,便问道:“这位兄弟,你最想测的那位友人,应该在牢狱之中吧?”
叶季歌:“!!!”这不是测字的内容,这位小娘子不会写字,迟鹰扬就直接给她算命了。
本来旁边的几位算命老先生,还担心不正经的小年轻胡乱算命测字,影响因果,以致作孽,还特别偷听偷看了,如果听到他一说错,老先生们就帮忙挽回算命界声誉。但见迟鹰扬说得有板有眼,能算能解,才放心了,认可他在这摆摊。
在迟鹰扬给小娘子出谋划策的时候,凌灏渊身边的勇猛男双叶季歌,一边好奇地看着他,一边轻声对凌灏渊说道:“将军,您说,圣人给您举国招夫,要挑相貌最好的,能有这个普通的路人这么俊么?”
面前这个好看的算命小先生,穿着整条街最鲜艳的衣裳,驾驭得明艳俊美,坐得笔直如钟,挺拔的气度十分勾人,直把见惯军中铁血男儿的叶季歌勾引到跟前,连凌灏渊都不禁多看了几眼。
凌灏渊:“……”
这种长相,算哪条路上的路人?神仙路吗?
难得了,这人算是他见过的第一个,长相不比他差的人。
迟鹰扬耳力极好,送走夫妻不和的小娘子后,便对那位凌灏渊身边的男双儿叶季歌微微一笑。
他仿佛听见有人夸他好看~
这一笑,更不得了。
本来就是万中无一的俊美长相,笑起来温润亲和,又如同山涧清泉,身上仿佛有清冷之气缓缓流动,不似凡俗,把叶季歌看呆了,连凌灏渊都微微一愣,接受这种美貌冲击。
但是迟鹰扬没有看凌灏渊,他向明显有事想问的叶季歌提问道:“你好,你似乎有些心事,是来测字问卜的吗?可以在沙盘上写你第一个想到的字。”
凌灏渊:“……”
他长相俊朗,应该是全国最英俊的男双儿,怎么这男人能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不正常。
要么怂要么惊叹,不至于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叶季歌的内心戏没这么多,他想了想,捡起沙盘旁的树枝,在沙盘上写了一个“道”字,说道:“我想问问我一个友人的事情。”
迟鹰扬看了看字,又看了看叶季歌的相貌,见他命中富贵荣华,只是夫妻宫受损,脸上也有忧愁之色,便问道:“这位兄弟,你最想测的那位友人,应该在牢狱之中吧?”
叶季歌:“!!!”
叶季歌目瞪口呆,拉着凌灏渊蹲了下来,蹲在迟鹰扬的对面,问道:“先生何以见得?”
迟鹰扬回道:“你看,把这个‘道’字拆开,首是首级,代表脑袋,下面的走之底代表走路。脑袋都跑路了,不在脖子上,还能好得了?”
凡是有心来测字的,要是一切安好,并无所求,那还会来?
有镇国将军凌灏渊当老大都搞不定的事情,只能是官非了。
而且非常严重。
叶季歌追问:“先生,像刚刚那个小娘子那样,这有破解的办法吗?”
迟鹰扬回道:“你只是他的友人,现在也仅仅是测字,我不能凭空生出破解之法,需要了解更多情况。比如说,要见到他的亲人,或者说,去他的宅子里走一走,又或者,有他的姓名籍贯和八字,了解得越多,破解得越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