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是一堆屎
许这个就真的因为她不需要支出
所在语气上的确不太能察觉什麽异样
多少我们就跟她不一样
也就她的语气
就很容易让人轻易的相信〝不用工作〞
在她没有说明她的生活背景状况下
但对我们有工作的来说
她所拥有的财产实在单薄
也许连一台桌上电脑也没有
因为知道她没什麽正确c作电脑的经验
就这样默默联合大家
而她只注意什麽谁胜谁败
做队长的人是会在发现什麽
就吩咐队员注意什麽
而且我这个习惯
在做防疫工作队时也这样
这样是一方面替队员注意
一方面那种也算是照顾队员
早就习惯了
而这件事情中
当初我想不到的
被认为我是抓靶子台语
但是实际上
我是靠这样联络吩咐队员去注意的
现在我不只用在这件事上
在工作时也这样
她弄错了
我不是在密告
就是这种打球来的习惯阿
注意到什麽就提醒人家什麽
那个人只是感觉到自己的事情
或是自己的情绪
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我的方式
就是充分给队员自主权的多箭头战术
如果算是要警告她知道我们的方法
以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没有团t概念
也就是我是这样知道她是孤儿又没有团t观念
不过我是不太想在这件事情当指挥员
於是我大部分都喜欢在工作时间当指挥员
但是多半没想过自己是指挥员
只是我通常都是这个方式交朋友或生活的而已
我就是知道
我在默默地提醒人家注意的时候
那种人就是好像只展现她自己的情绪
并不懂的我所做的事情的意义
所以当初被说是什麽抓靶子台语
我还讶异过一阵子
但是之後就知道答案了
部队有部队概念
团t有团t概念
没有被朋友接纳
还真的像她一样
我觉得她讲话都觉得她自己所讲的才是世界上该有的法则阿
什麽人不应该工作
或者是由她讲的我不能工作才是对的
起码人家有信仰
起码人家知道工作
就知道这个人是病了
那也是我没有去管她
依然的工作
她自己乱讲说人不应该工作
或者是我一定不能工作
然後说我乱讲说我有工作我去工作
好像这个谁乱讲不必再提了喔笑
好像小孩子企图颠覆世界的思考
让人想到蜡笔小新在发哟脾气
〝哀哟!我不管拉!我说的他没有工作才是对的啦!〞
〝哀哟!我不管拉!我说的不必工作才是对的啦!〞
没人管她
这除了我知道那个不懂得网路以外
我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有时候在上班路上就是会有人叫我闭嘴
而事实上我是在定期要写或制播的东西啊
谁为针对一个电视节目说它闭嘴
我知道对方外行阿
根本扯不上关系
就像说我问这只鸟很会飞吗
她回答说这只鱼很会游
就一个电视线接头,会拿一个bcha槽去cha
每天都会制播的东西
说我闭嘴未免也太奇怪了
而且讲的话也不见得是在说她认为的那件事
看似她们觉得很奇怪
说我为何都没反应她们来反呛些牛头不对马尾的东西
有的时候
例如我有买萧煌奇的自选辑
点到〝没那麽简单〞的这首萧煌奇写感h小琥唱的歌
而萧煌奇在自选辑上拿回来自己唱
我在听的时候
好像某种原因
相信隔墙的那个会有反应
那个常常在路上说我闭嘴
谁那麽天才
好像都不懂得网路的世界是属於网路的
上班的世界是属於上班电视广播的世界是属於电视广播的
而且20年左右
我都没有感到有什麽值得为此这样反应的
你会在追剧的时候
会去骂电视里的坏蛋吗
严重的是
关掉电视
仍受她影响
这样的话还能去上班喔
我自己这个做报台的
我觉得可能我原先就没有这个症状
才会很容易上班是上班
做报台是做报台
网路上课是网路上课
我怎麽知道20年後的现在
还有人会因此随波起舞的耶
要是我当初1年都嫌久
那种人也难怪上不了班
如果当作在做〝宜大之声〞
会劝学生们
不要像她们这麽笨
要不然连课都上不好
如果是我现在去半工半读
也会上班时候是上班
上课时候是上课
现在的我是经过经营报台20年多的洗礼
早就忘记过去的荒唐了
那种人没这样耶
就会在路上骂我闭嘴
那种感觉就是骂一个网红
其实当事人根本不认识
而网红有网红要制播的节目阿
那种人喔
身边有多少邻居朋友在私底下在骂她们
她们都当作不知道没事
水都淹到自己家门口
还在说我在辩论说有没有淹水
人家早就宜大学生都这样瞧不起她们
她们还说是我才刚刚自己讲的
这等於是说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被大家讨厌了
我就是自然而然地知道
我不在这巷子的时候
邻居是讲到气得有多恨
宜大学生我也知道越来越多在帮助我
自己以为自己还在如日中天
其实弄到人家都觉得不顺眼了
还会在讲我一直要她们工作
很气
就自己觉得没人告诉他们
很好
没事
就这样几乎全部宜大学生都不吃这一套了
她们还以为是我去讲而且认为还刚讲
在普通交友认知上
这还不只是两光喔
稍微注重自身品德的都会知道人家在讲了
就会改过来
那有人火烧pgu了
还没有感觉
难怪没有警戒心到
自己没钱了也不找工作
而且人家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