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养雌虫去打工-if线】杨烈X方郁L(内见警告)
杨烈打开房门,迎上来的是个年长的奴仆,向他打了招呼,“少爷。”
这座属于杨家的住宅位于市区一栋高层建筑顶楼,分为两层,现代化装饰内,空间十分宽敞。冷灰色调的房间内,下层用于会客和办公,有厨房和两个浴室。仆役也生活在这里。
“他人呢?”杨烈换了鞋,盯着通往楼上的楼梯。
“一直在上面,今天没下来过。”仆役是杨家的老佣人了,对于家里的事从来不会多嘴。
这个情况符合他的预期。杨烈点点头,提着包径直向二楼走去。
和一楼的清冷简约不同,随着楼梯上行,愈加浓重的奶味和雌虫信息素铺面而来,温度也随之升高,常年的空调让二楼温度维持在可以只穿内衣的程度。两层楼之间有一道门,每次从里面开启时杨烈的通讯器都会收到提示。杨烈琥珀色的眼眸落在传感屏上,不待转动把手,门把手便自动弹开了。
晚餐用了肉桂和香草,裹挟在浓烈湿润的信息素里,让雄虫的阴茎瞬间发硬。
听到门响后,方郁伦已经放下厨房的工作,迈着略显笨重的步子到门口迎接他了。即使已经怀孕五多个月,杨烈也没有免去对方跪着问候他的习惯。
金发雌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家居长袍,衣服是杨烈亲自挑选,他觉得这很衬对方的金发。雌虫孕肚突出着,胸脯也不算小,脸却很瘦。
“……雄主。”他的雌虫跪得非常吃力,甚至一只手要托着肚子。这一整天,方郁伦打扫了房间,还要照顾刚刚一岁的宝宝。等宝宝睡着了,才有时间来做饭。烹调的时间晚了一点,好在杨烈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没有上来便打他。
“嗯。”杨烈勾起嘴角,摸了摸雌侍的头,让他继续去做晚饭。
两年多以前,冷凌把方郁伦送给了杨烈。这事发生在那次强行标记后没多久——因为杨烈的强行覆盖成功了。冷凌留下的流星标记逐渐溶解,取而代之是黑洞般的太阳。取代标记、流产,在冷凌看来,雌虫身上发生的一切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何况一个反复标记后破破烂烂的虫对他也没什么价值了。
他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在杨烈多次讨要后,把方郁伦送给了对方,并换来了两个更漂亮的雌虫奴隶。
方郁伦对此没有说不的权力,就如他无法拒绝去服务冷凌带来的陌生雄虫一般。即使如此,他还是在送走那天惊恐地挣扎、哀求,冷凌懒得管他,毕竟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虫了。他让人给金发雌虫打了很强的镇静剂,用镣铐束缚在地下室里。
杨烈亲自来接的人。
“我不是冷凌,”杨烈微笑道拍打着方向盘,“我不会把你分享给其他虫。但你也不要想有那么多自由。”
居住在顶楼公寓之后,杨烈不允许他随便离开房子。大部分时间,方郁伦待在二层的卧室或起居室内。屋子内设备一应俱全,有厨房、茶水间、浴室和一个可以直接传送物品的小电梯。如果方郁伦需要什么,通过内部电话,楼下的仆役会用机器传给他。碰上必须出门的时刻——比如就医,杨烈会亲自陪他或派人和他一起去。
多次标记后,方郁伦感到身体大不如前了。他经常感到头痛,即使睡足九个小时,脑袋也总是昏昏沉沉。特别是杨烈那次强行覆盖直接损害了他的精神域,让他难以集中精力。甚至雄虫的命令要听两三遍才能领会,因此没少挨对方的虐打。
他不是蠢到故意去无视对方的话,而是暂时的神经性耳聋让他无法听清杨烈在说什么。
这些不妨碍雄虫对他的使用。
第一个孩子怀上后,杨烈解除了方郁伦在家时的脚镣,但还留着颈后的微型电击器。
电击器芯片埋在雌虫后颈大静脉旁,与雄虫的脑机相连。与只需要一个念头,甚至不需遥控器,就能让电流攻击对方的脊索。至于是给予轻度刺痛、中度疼痛还是足以四肢瘫软的重击,全凭雄虫的意愿。
另外,如果芯片察觉到雌虫神经通路中的自毁意识,也会释放强电流阻止。
开始的几周,方郁伦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
他从来没睡过这么软的床。丝绸床单用了甜蜜而温馨的玫瑰色,枕头和被子是同色系的,带着精美的花朵刺绣和蕾丝花边,即使婚房也不过如此了。床垫软得似乎能包裹住他的身体,羽绒被又轻又暖。但他清醒的时候只有疼痛。
杨烈操他,从来没有亲吻、抚摸之类的前戏,只有殴打和耳光。已经被标记的雌虫即使没有交合意愿,也很容易被信息素唤起反应。他的下体被迫流出淫荡的汁液,被雄虫粗暴地贯穿,龟头直直刺入生殖腔内部,疼得方郁伦浑身颤抖。
三个月以后,方郁伦怀孕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怀上,明明瘦了一大圈,从脚踝到脸颊伤痕累累,这样破败的身体竟然能再次怀上小宝宝……哦,对了,是因为杨烈不允许他避孕。
白稠的精液次次射进他的生殖腔,那么小的地方射的快涨了起来,肚子鼓鼓的,让雄虫满足地掐着他的脖子猛顶。精液一次次地流进去了。他不听话,杨烈就把他囚在床上灌精打种。雄虫这样辛勤,早晚会怀上的。
这时他已经老实了很多,不再用戒备、敌视的眼神观察他的雄虫。当然,这也归功于电击器的效用。雌虫颈后有一片手掌大的深红色烧伤疤痕,边缘的颜色陈旧偏棕,中间皮肉绽开一块的更新、更鲜活。
电击每天都在发生,在杨烈认为雌虫有敌意的时候、在雌虫不愿跪下来给他口交的时候、在他想在床上增加一点刺激的时候……电击多少损害了方郁伦的大脑,雌虫有时会木呆呆的。但总算听话了,不仅会温驯地迎接雄虫的抚摸,也不再有逃跑或自毁的冲动。
“方,”杨烈蹲在坐着的雌虫面前,抚摸对方膝盖上的淤青。
方郁伦穿着一件米白色亚麻睡袍,低垂的眼睛看着羊毛地毯。杨烈不允许他穿内衣,所以睡袍里没有任何衣物了,露出大片小麦色的光滑皮肤,锁骨凹痕深刻。这几个月来他瘦了很多,原本结实的胳膊现在可以被雄虫单手握住,上面布满淤痕。两个褐色的乳头大而红肿,没有穿环,但乳房上有道细小的牙印,那里再过几周便能分泌出细白的乳汁。
“你要当妈妈了。”杨烈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但雌虫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眼神空蒙的看着窗外的云层。
“方,如果你喜欢小孩子的话,我们也可以有很多小孩的,”杨烈耐心地说,牵着对方的手。他调查过了,方郁伦是战争孤儿,脑子传统得很,想要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之前冷凌的孩子没了伤心了好一阵子。
“别为过去的事情和我闹脾气了,好吗?”杨烈轻柔地做出承诺,仿佛一位多情体贴的爱人正在为买错了果汁口味而道歉,“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是不是?”
过去的事……是强制标记致使他大出血流产,无数次的殴打、电击和强奸。
方郁伦很想把被攥着的手指抽出来,但重复电击让他的身体学乖,当他想逃离的时候,身体自动选择麻木。所以他僵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雄虫。
“我想出去走走。”他的声音很小,害怕雄虫不答应,或是被激怒。杨烈脾气喜怒无常,上一刻在笑,下一刻会用电流让他瘫痪失禁。
“可以吗,雄主?”
方郁伦捉着雄虫的手,带着肚里的孩子一起跪在了对方小腿旁,讨好地用额头蹭着那手背。他乞求的态度很到位,让杨烈有些松动了。他笑着亲吻自己的雌侍,方郁伦甚至学会了主动张开嘴唇回应他,如果方总这么乖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