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咖啡抵老婆
说完,夏小蒙气呼呼地高高扬起小脑袋离去。
陶夭夭抽搐着脸:“小佳,帮忙买一盒黄连索片回来。万分感谢!”
丁小佳看着戏剧的一幕,虽然不懂陶夭夭为嘛一脸愧疚,还是麻利地跑出去了。不一会儿,果然拿了盒黄连索片回来。
总算,曲澜出来了,虽然步子还算稳,但脸色似乎真差了些。他意味深长地瞄瞄陶夭夭,依然回到10号桌。
陶夭夭大步过去,把黄连索片塞进男神手里:“咳,吃了这个就好了。”
一边把那张留着“滚粗”两个字递到他面前:“她让我传话说,她不喜欢爽约的男人。”
曲澜随意瞄瞄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不动声色地放到一边。倒出两片黄连索片服了,这才从容坐下,若有所思地凝着她:“咖啡有问题?”
陶夭夭想赖掉,却乖乖地点头。
“理由?”曲澜平静地瞅着她清亮的眸。无缘无故,这个可爱的小女人应该不会陷害他。
陶夭夭反手指了指11号桌:“这杯咖啡本来是送他的。咳,前男友……”
凌北帆是她前男友?曲澜眯起长眸。
陶夭夭讪讪地保持静默。
修长的指尖轻轻拿捏着咖啡杯,曲澜不动声色地凝着陶夭夭:“你毁了我的相亲宴。”
“……”陶夭夭很想挺起胸脯做人,可头却不知不觉低了下去。咳,她确实毁了男神的相亲宴。
曲澜深邃的眸子一闪:“本来……我和她三天内要结婚。”
“……”陶夭夭自觉罪孽深重,“我请你免费喝一个月咖啡。”
曲澜不动声色地凝着她,声音轻轻的,像雪落的声音:“用咖啡抵老婆?”
“……”陶夭夭忍不住暗暗诅咒凌北帆。要是他今天不来,她怎么然连累男神无辜丢了准老婆。
曲澜悠然起身,平静地看着凌北帆和洛果果。
明明看上去挺儒雅的男人,可洛果果看见他,害怕得勾上凌北帆的胳膊。
凌北帆看着曲澜和陶夭夭,脸色奇诡。
好戏剧的场面,陶夭夭不由自主忘了泻药的事,神采奕奕地看着。
果然邪不压正。瞧正气凛凛的男神一站,顿时天地间朗朗乾坤,连洛果果都忘了装白莲花。
意味深长地凝了陶夭夭一眼,曲澜踩着优雅的步子向外走去。
陶夭夭终于长吁一口气。
可曲澜那意味深长的最后一眼,又让她的心提到嗓门口——她的时,陶夭夭清脆的笑声滚落——这个回合,她赢了。
她神采飞扬地给曲澜发信息:“曲先生,本姑娘已保住工作。恭喜你失去养我的机会。”
看着那条透着喜悦之情的信息,曲澜深邃的眸,透出淡淡的笑意。长身而立,他朝外面走去。
钱拓一看,吓得冷汗涔涔:“曲先生,请再等等。陶小姐马上到了。”
曲澜语气温和:“你是想我旷掉董事局的会议,用来等待你和白云婉?”
“不敢。”钱拓惊得连退两步,垂首侧立,双手老老实实地垂在身体双侧,“曲先生慢走!”
踩着优雅而轻快的步子,曲澜大步向前走去:“我随时会再找找陶小姐,一起谈谈。”
“……”钱拓眼冒金星——白总,快点把陶小姐带回来吧,怎么和曲先生交待……
白云婉和陶夭夭回到凤凰设计时,只看到一室空空。
白云婉既郁闷又无奈——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陶夭夭劝回来,结果曲先生不留一丝云彩地回六十楼了。
开心的只有陶夭夭。虽然受了委屈,可工作失而复得,而且提前成为恒天国际的正式职员,傲立于地产设计行业,别提多美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董事会哪个人扭转了她的职场命运,但她一路已经对着天空说了几百个谢谢。
晚上十点,陶夭夭恣意地窝在沙发上哼着小曲。
曲澜一回四楼,陶夭夭立即奔过去,严肃地拉住他:“曲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
“哦?”曲澜不动声色地睨着她,“老婆有悄悄话要说?”
心底居然有那么丝悸动——老婆居然替他等门了……
“哼哼,想得美!”陶夭夭眨眨眸子,晃动着她的无敌小脑袋瓜,斗志昂扬,“为了阻止你的桃花债给你我再次带来影响,我们必须遵守婚姻法则。曲先生请听好,这可要背诵的。”
曲澜薄唇微勾:“婚姻法则?”
陶夭夭气壮山河地伸出一个指头:“等过一段时间,当着任何女人的面,必须喊我老婆。这是法则地爬上来……不过你别想多了,我今天大姨妈来了,所以打这个主意也没用。”
说完,陶夭夭抱着自己的纱布手,优雅地踩着丁字步,风姿摇曳地向闺房走去。
看着她风姿摇曳,曲澜薄唇越勾越高。
他把手提包送回房间,又朝楼下走去。
“曲澜,还要出去啊?”苏晓慧站在收银台,和女婿打招呼。
这女婿越看越帅,她是越看越爱。
“有点事。”曲澜颔首,出去了。
看到曲澜离开,苏晓慧出了收银柜,把收银的妹子叫过去帮忙,上楼找陶潜。
“你说,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苏晓慧有些纠结,“夭夭说是普通的同事,可那身气派,真不像个普通职员。”
陶潜无奈地瞄瞄老婆:“你管他是不是个普通的职员,配得上夭夭就可以了。”
“那倒是。”苏晓慧喃喃着,“我瞧夭夭最近脸色红润多了,她应该也是喜欢曲澜的,否则两个住了这几天,楼上这么安静。”
“相敬如宾的话,当然会很安静。”陶潜说完,又写他的学术论文去了。
苏晓慧皱眉:“相敬如宾?这怎么行!我们可不能让两孩子这样下去。夭夭是我们疼大的,可不能让曲澜晾在那儿。夭夭总得把曲澜这个好男人,变成自己的好老公才行……”
陶潜看着魔怔的妻子,翻了翻白眼,拿背对着她。
苏晓慧想了想,哼了声:“不管怎么说,夭夭得早点怀个宝宝。陶越都三十岁了,连个老婆都娶不到,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夭夭身上……”
正在猛攻设计的陶夭夭,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摸摸鼻子,喃喃着:“谁在念我呢……曲澜就是个工作狂,才不会念着我。不会是凌北帆和洛果果骂我吧……”
想了想,陶夭夭放下手中的纸和笔,蹑手蹑脚地出来。歪着脑袋往对门一瞄——哥房间里没有曲先生。
再凝神听了听浴室的方向,也没有曲先生。
她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向陶越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啊呀,全是弯弯曲曲的文字,不知是哪个国家的鸟语,她才没那个耐心看。
不过曲澜的字龙飞凤舞,有如他那个人,别有韵味,好看又有余味,陶夭夭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唉,他的手修长白皙,不仅好看,连写出来的字都这么飘若惊鸿。这么有才气有味道的男人,为嘛就是个负翁呢?
想着想着,陶夭夭想到了他洗内依内库的情景,小脸倏地飞上红霞……
唉,她今晚绝壁又没心思构思设计图了,曲澜洗内依的那个画面,挥之不去啊……
回到房间,陶夭夭摸着那套红色内依裤,纠结得要死。
这套内依裤花了她两百多块,是她买得最贵的一套,就这样扔了,好象对不住自己;可如果穿上,她又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