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跳湖自救
陶夭夭恍恍惚惚地离开凌北帆的办公室。
她离开的时候,洛果果的双臂正紧紧环住凌北帆的腰。
凌北帆似乎推开她,追到电梯门口……
迷迷糊糊地向前走着,闪动的霓虹灯,把她纤细的身子拉得老长老长。翠绿的风衣,卷起薄薄风情。
果然资本家都不是好人,包括凌北帆。
陶夭夭完全没察觉,他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洛果果才从国外回来两个月……
不想了,再多不舍,也不值得去留恋。她是工科女汉子,要提得起放得下。
就这样吧!
仰首把眸中的泪意收回去。深呼吸,陶夭夭恢复镇定,抬头挺胸,大步向家里走去。
一辆红色宾利挡住她的去路。
“夭夭……”洛果果从车里钻出来,“优秀的男人,谁都可以爱。我和北帆门当户对……”
陶夭夭绕过宾士,朝另一边走去。
洛果果飞快挡住她的去路:“你帮我个忙。”
陶夭夭扬首,用陌生地眼光看着曾经信任的闺蜜:“帮你当伴娘?”
洛果果脸儿红了红:“如果你能给我当伴娘,也行。”
“……”陶夭夭几乎一个踉跄——洛果果脑袋水灌的?
抢了闺蜜男友,还想闺蜜给她做伴娘?
知道洛果果向来缺根筋,但缺到现在这样,还真令她大开眼界。
“还有别的事要拜托你。”洛果果甜甜地笑着,“这里人多,我们去包厢谈好不好?”
旁边确实有不少观众看着两人。为了不让自己成为明天的头版,陶夭夭点点头:“仅此一次?”
“嗯嗯。”洛果果点头如捣蒜。
两人进了旁边皇城大酒楼,坐进二楼包间。
“喝点不?”洛果果有些谄媚地问。
“不。”陶夭夭不由拧了下眉头。心碎依旧,确实更适合酒精。可良好的家教,矜持的性情,不容许她如此放纵自己。
“那就雪碧吧!”洛果果亲自去拿了两瓶雪碧来,给两人倒满。
闻了闻纯正的雪碧味儿,陶夭夭仔细看着里面的气泡,喝了半杯。
洛果果拉住她,眼巴巴的样子,“夭夭,你什么时候离职呀?”
抢了她男友,现在又要剥夺她的工作?
陶夭夭气堵,不知不觉举起杯子,一大杯雪碧,喝得干干净净。
看她喝完,洛果果轻轻松了口气:“我是为你着想。男人向来来者不拒,别让北帆把你变成时,陶夭夭清脆的笑声滚落——这个回合,她赢了。
她神采飞扬地给曲澜发信息:“曲先生,本姑娘已保住工作。恭喜你失去养我的机会。”
看着那条透着喜悦之情的信息,曲澜深邃的眸,透出淡淡的笑意。长身而立,他朝外面走去。
钱拓一看,吓得冷汗涔涔:“曲先生,请再等等。陶小姐马上到了。”
曲澜语气温和:“你是想我旷掉董事局的会议,用来等待你和白云婉?”
“不敢。”钱拓惊得连退两步,垂首侧立,双手老老实实地垂在身体双侧,“曲先生慢走!”
踩着优雅而轻快的步子,曲澜大步向前走去:“我随时会再找找陶小姐,一起谈谈。”
“……”钱拓眼冒金星——白总,快点把陶小姐带回来吧,怎么和曲先生交待……
白云婉和陶夭夭回到凤凰设计时,只看到一室空空。
白云婉既郁闷又无奈——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陶夭夭劝回来,结果曲先生不留一丝云彩地回六十楼了。
开心的只有陶夭夭。虽然受了委屈,可工作失而复得,而且提前成为恒天国际的正式职员,傲立于地产设计行业,别提多美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董事会哪个人扭转了她的职场命运,但她一路已经对着天空说了几百个谢谢。
晚上十点,陶夭夭恣意地窝在沙发上哼着小曲。
曲澜一回四楼,陶夭夭立即奔过去,严肃地拉住他:“曲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
“哦?”曲澜不动声色地睨着她,“老婆有悄悄话要说?”
心底居然有那么丝悸动——老婆居然替他等门了……
“哼哼,想得美!”陶夭夭眨眨眸子,晃动着她的无敌小脑袋瓜,斗志昂扬,“为了阻止你的桃花债给你我再次带来影响,我们必须遵守婚姻法则。曲先生请听好,这可要背诵的。”
曲澜薄唇微勾:“婚姻法则?”
陶夭夭气壮山河地伸出一个指头:“等过一段时间,当着任何女人的面,必须喊我老婆。这是法则地爬上来……不过你别想多了,我今天大姨妈来了,所以打这个主意也没用。”
说完,陶夭夭抱着自己的纱布手,优雅地踩着丁字步,风姿摇曳地向闺房走去。
看着她风姿摇曳,曲澜薄唇越勾越高。
他把手提包送回房间,又朝楼下走去。
“曲澜,还要出去啊?”苏晓慧站在收银台,和女婿打招呼。
这女婿越看越帅,她是越看越爱。
“有点事。”曲澜颔首,出去了。
看到曲澜离开,苏晓慧出了收银柜,把收银的妹子叫过去帮忙,上楼找陶潜。
“你说,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苏晓慧有些纠结,“夭夭说是普通的同事,可那身气派,真不像个普通职员。”
陶潜无奈地瞄瞄老婆:“你管他是不是个普通的职员,配得上夭夭就可以了。”
“那倒是。”苏晓慧喃喃着,“我瞧夭夭最近脸色红润多了,她应该也是喜欢曲澜的,否则两个住了这几天,楼上这么安静。”
“相敬如宾的话,当然会很安静。”陶潜说完,又写他的学术论文去了。
苏晓慧皱眉:“相敬如宾?这怎么行!我们可不能让两孩子这样下去。夭夭是我们疼大的,可不能让曲澜晾在那儿。夭夭总得把曲澜这个好男人,变成自己的好老公才行……”
陶潜看着魔怔的妻子,翻了翻白眼,拿背对着她。
苏晓慧想了想,哼了声:“不管怎么说,夭夭得早点怀个宝宝。陶越都三十岁了,连个老婆都娶不到,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夭夭身上……”
正在猛攻设计的陶夭夭,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摸摸鼻子,喃喃着:“谁在念我呢……曲澜就是个工作狂,才不会念着我。不会是凌北帆和洛果果骂我吧……”
想了想,陶夭夭放下手中的纸和笔,蹑手蹑脚地出来。歪着脑袋往对门一瞄——哥房间里没有曲先生。
再凝神听了听浴室的方向,也没有曲先生。
她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向陶越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啊呀,全是弯弯曲曲的文字,不知是哪个国家的鸟语,她才没那个耐心看。
不过曲澜的字龙飞凤舞,有如他那个人,别有韵味,好看又有余味,陶夭夭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唉,他的手修长白皙,不仅好看,连写出来的字都这么飘若惊鸿。这么有才气有味道的男人,为嘛就是个负翁呢?
想着想着,陶夭夭想到了他洗内依内库的情景,小脸倏地飞上红霞……
唉,她今晚绝壁又没心思构思设计图了,曲澜洗内依的那个画面,挥之不去啊……
回到房间,陶夭夭摸着那套红色内依裤,纠结得要死。
这套内依裤花了她两百多块,是她买得最贵的一套,就这样扔了,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