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被窝里的内裤
就穿一天,这让江言感到非常刺激和满足。
“怎么这么大酒味啊?”还没进门,屋子里的酒味就已经浓到快要化不开了。首先映入江言眼帘的是满地的啤酒瓶,桌上还有两瓶高度白酒,江言走进屋子,赫然发现宋涛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生。对,是女生没错。长头发搭在外边,整个身子包裹在夏凉被里,不用想,这大概率就是宋涛新交的女朋友了。都说毕业季,分手季,然而老大这个奇葩却在即将毕业的时候,误打误撞之下结束了四年的光棍生涯,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只是江言没想到,趁着毕业生搬迁的混乱空档,老大今天竟然偷偷将女朋友带进了男生宿舍。
江言刚要出声儿,宋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转话题,带着酒气和七八分醉意说道:“喏,还不是怪老三这个怂包么?毕业分手了想不开,我陪他喝了整整一个下午。”江言这才注意到,老三敖毅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铺,一只大脚搭在床边,发出均匀平稳的呼噜声。
江言心中了然,做了个识趣的表情,故意提声说道:“唉,不用理他,我找房子也累了一天了,先睡一会。”然后手脚麻利得脱了衣服爬上床。
老三敖毅和老大宋涛是上下铺,江言也住上铺,跟敖毅紧邻。老三是宿舍六个人当中海拔最高的,一米八八的大个儿,伸直了腿经常会把脚伸到江言这边,江言时常在半夜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被窝里多了一双大脚,因此宿舍其余几个兄弟人也总是打趣江言是敖毅的“暖脚婢”。
江言爬上床,看到敖毅伸过来的大脚,他鬼使神差的把枕头换了个方向,对着他的脚躺了下来。敖毅的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长袜,全身到脚的皮肤都是一样黝黑,他是整个宿舍最高的,同时也是六个人当中最黑的,想来也是,天天抱着篮球泡在球场,晒不黑才怪。敖毅有一个怪癖,就是打飞机的时候,喜欢把自己穿过的袜子套在鸡巴上。江言的睡眠比较浅,经常半夜看到敖毅偷偷溜下床,从球鞋中掏出袜子,然后爬回来,套在鸡巴上,弯着双腿,整个菊花暴露在江言的视线里,以至于江言每次都能悄悄近距离的看着老三的现场直播,甚至连对方射精时候卵袋的抽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每当等敖毅射精睡着后,再把对方塞在褥子下边的精液袜子拿出来进行“二次享受”。其实江言的恋物情节,有很大一部分是被敖毅这个怪癖给激发出来的。
老大宋涛关了头顶的大灯,只留了床边一个壁灯,昏暗中,两个热恋中“狗男女”不一会儿就开始腻腻歪歪,卿卿我我,哼哼唧唧!
女生:“你轻一点折腾,上铺还有人呢。”
宋涛:“怕什么,老三断片了,我刚看老六带着耳机呢,听不见。”
其实,江言的耳机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昏暗中他轻轻伸出手,摸着老三敖毅的大脚,看着其余几个已经搬走的床铺,听着床下传来的压低声音的嬉笑,想着大学四年飞速过去的时光,江言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不大一会儿,江言听到女生轻声说道:“今天不安全,戴套。”
江言汗颜,这俩人不会真的要在这直接操逼吧,江言的鸡巴瞬间抬起了头。
宋涛语气有些着急,这会他浑身酒劲儿,又被撩拨的性欲满满,早已精虫上脑:“操,套子前几天早都用完了,没事儿。”
女生还在坚持:“不行的,要不给你撸出来吧。”
宋涛不情不愿的下了床,接下来传来拉动抽屉的声音。江言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心里更加确定今晚这是能看老大现场直播的节奏啊,夏凉被中他的鸡巴早已把内裤撑得老高,不断往外流着前列腺液。从李秋深,到老三敖毅,现在又是老大宋涛,今天江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江言感觉自己的床铺动了,然后自己被轻轻摇了摇,“老六,你那有套吗?”
江言睁开眼,正对上宋涛的半个脑袋,他装模做样的摘下耳机,装作迷糊的问道:“老大,怎么了。”
宋涛带着醉意,竟有点害羞起来,轻轻重复了一遍:“你有套吗?”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混热的酒气全都呼到了江言的脸上,让江言一阵发烫。
江言:“我哪有啊,不过我记得老二那家伙应该有,不知道走的时候带走了没。”他起身,准备下床给江涛找套,其实他是想趁机看看床下的旖旎风光。只是他忘记了,自己此刻也正在一柱擎天。
宋涛看着江言被硬的不像话的鸡巴撑起来的内裤,若有所思的邪笑了一下。
江言低着头,像是被发现了秘密,不敢去对视老大的眼睛。跳下床,赤脚走到老二的储物柜旁边,“唔,还有三个?够吗?”江言低声问道。
宋涛嘿嘿一笑:“够了。”他没有穿内裤,粗大的鸡巴在壁灯下反射着淫光,蘑菇头的顶端分泌的黏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坠到地上。江言有些愣神,余光中又瞥见宋涛床上的女生,正面朝上躺着,上半身连带着头都捂在夏凉被里,两条白腿微微弯曲着,内裤早就被宋涛褪到了一边,整个下体暴露在外面,粉嫩的逼唇上也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宋涛撕开避孕套的包装,麻利的戴好套子,又用力撸了两下,拍了拍江言的头,“行了,快去睡觉!”然后靠近江言的耳边,用只能被江言听见的极其细小的声音说道:“偷听可以,别偷看啊,女人嘛,都害羞。”然后给了江言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宋涛说这话的时候,与江言靠的非常近,江言似乎感觉到老大那根戴了套的,火热坚硬得像是铁棍一样的肉棒,已经结结实实压到了自己的鸡巴上,两条男人的肉棍紧紧靠在一起,江言分泌的淫水透过内裤渗了出来,几乎都黏在了宋涛硕大的龟头上。一想到接下来老大宋涛将会用自己的淫液做润滑,插到床上的骚逼里,江言的心跳也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速度。
江言鬼使神差得伸出左手,用力握住了宋涛的鸡巴,右手托住宋涛的蛋蛋,用力撸了几下,然后江言褪下内裤,把自己龟头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涂在了宋涛带着避孕套的鸡巴上。
江言的龟头从宋涛鸡巴的顶端滑到根部,感受着这个精虫上脑的肌肉男淬火一样跳动着的肉棍,前列腺液和避孕套的润滑液已经交融在了一起。
宋涛被江言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引爆了淫性和兽欲,喉咙发出“啊”得一声低吼,欲望在此刻几乎要把他撑爆了。
在这个充满燥热欲望的初夏之夜,此刻难以入睡的并不只有江言一个人。
李秋深摘掉口罩,疲惫的靠在床边,看着眼前终于恢复整洁的卧室,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慵懒。李秋深解开衬衫扣子,轻轻摸着腹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手掌的余温。他把手伸进内裤,修长的手指沿着粗壮的阴茎一路向下探索,略过饱满的精袋,最终到达隐秘的后庭,天气燥热,这里也变得湿热异常,那个敏感的少年一整个下午都在用他的下体摩擦着自己紧绷的菊花。他用手轻轻扣了一下那道湿热的肉缝,然后放进嘴里,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吮吸对方鸡巴还残留在自己身体上的鲜嫩可口的香味。
李秋深站起身,褪掉全身的衣服,把内裤整齐的平铺在刚刚打扫好的卧室床垫上,他的下体早已滚烫难耐,他趴上床垫,内裤垫在肉棍之下,像一条准备交媾的公狗一般,缓缓蠕动着自己的下体,婴儿手腕粗的鸡巴前后蹭着柔软的床垫,仿佛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忽然间,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谁?”他有些不悦,像被打扰了一项神圣的仪式。
“是我。”门外传来一声怯懦的女声,李秋深闻言,满脸阴沉的笑了,丝毫看不出下午面对江言时那般温柔忧郁的儒